軾幹,訕訕一笑:“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因此在下實不敢有非份之心。
而且在下久沒有回去,腰裡所剩錢財有限爾為之,不乏灑脫確實不能長期為之。柳仙子請勿見怪。”
柳如詩在他身掐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呆木頭,昨天晚上妾身將那方帕給你,你難道不知道妾身的心意?”
說著用柔軟的身軀倚偎他身上,為他彈奏了一曲,石堅抄襲秦少游的《鵲橋仙》。雖然這一晚倆人還是沒有深入的發展倆人郎情妾意,柳如詩還親手剝了水果餵給石堅吃當真是說不出的纏綿香豔。
石堅這才離書舫。
時光漸漸進入到了八中旬。除了王家的財富真正開始在增加外,天理教自從那一晚行動後是沒有動靜,倒是石堅與柳如詩林與偷蕊打得越發火熱。當然王林與偷蕊的故事都沒有人關注,唯一生氣的是曾家那幾個少爺,可讓老爺子壓制著,敢怒不敢言。對於其他人來說,這也正常,現在王林有錢了,肯定會狎一個漂亮的妓女,這也是宋朝人的風俗。
只有堅與柳如詩的故事,許多人在傳揚。一是柳如詩的名頭太大,二石堅本人也引起許多人關注,這可是能找出礦藏的人。三就是石堅果斷地拒絕了盧仙子的事情也傳了出去。當然人們不會認為石堅有眼無珠,而是柳如詩登門在先,石堅只是偶爾破了盧仙子的殘棋。這說明了人家用情專一。
不過這事終於使得盧雲的聲名有些影響。這些年來,盧雲一直強壓著柳如詩這一頭。可現在趙青城事上,她去輸|徹底。
這一石堅在家閉門讀書,可外面傳來江寧府錢參軍的大公子前來見他。現在的一州府的戶曹參軍本來就掌管著一州的錢糧,加上銀行,毫無問已經成一州的第三把人。而且商人主要打交道的也就是戶曹參軍。王林不敢怠慢,畢竟縣官不如縣管的。他去通報了石堅。
石堅奇怪,這個錢參軍他知道,說起來他還隱隱是錢惟演的遠房。當然現在錢惟演開始失勢,只是仗著他與劉娥是親戚沒有倒臺。到了劉娥一死,他也被貶到了漢東。這也是定律,如果沒有本事,光靠姻親關係,那麼換了一個主子,肯定在劫難逃。而象丁謂與夏~他們在朝中呼風喚雨,那也是他們除了奸邪外,也有本事,這才位極人臣。
但是這位錢大公子一見到他,立即怒斥道:“你就是那個布衣趙青城吧,本少爺告訴你,以後你離柳仙子遠些!”
明白了,爭風吃醋了。
石堅早就明白,這位柳如詩畫舫牆壁上掛著那麼多字,可都是地方上的名人所寫。也許她的任務不但是打探訊息,還有可能將一些能籠絡的人籠絡進天理教。這個錢公子肯定也是她的裙下之臣。可不讓石堅接近柳如詩,石堅怎麼能進天理教。
石堅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不肯退卻呢?”
應當來說,宋朝官府還是有許多欺壓百姓現象。可大多數不敢做得太過份,特別宋朝的法律還特地註明,如果有官員破錯了案子,錯將好人判成壞人,有可能連坐。這個連坐不是殺頭那種連坐,而且牽連的官員全部被貶官。特別象石堅現在的名聲,王林的財勢,也許官員會讓他們畏懼,可也不會讓他們胡作非為,肆無忌憚地欺壓。
王林在一旁聽到,他在想,我的錢大公子,你就別做過份了,省得連你的父親也拖下水。錢參軍為人雖然有許多暇病,但在官位上還算是比較好的。因此王林不希望這個錢公子胡鬧,要知道他對面坐著的人可不是真正是一介布衣,而是嫉惡如仇的當朝一品大臣。
“那你就等著瞧。”這個錢大公子剛要一拂衣袖離開,可外面又有人進來,說是欽差。
欽差來到王家做什麼?王林也不知道怎樣接待,他命人上香,而且是將屋內所有的香都拿出來上。石堅將他攔住,這是上香還是放火?他代王林安排,然後來將欽差迎了進來。
可欽差還沒有宣讀聖旨,屋外門客又進來稟報,說盧雲盧仙子要求接見趙青城先生。石堅心想,這不是趕趟了嗎?但聖旨事大,你就是盧仙子也得在外面候著吧。
這個欽差石堅認識,是趙禎身邊的一個太監。石堅與他見過數面。這個太監也看著石堅,這個人自己不認識啊,可怎麼就覺得面熟呢?
當然惹歸惹,宣旨歸宣旨。他命石堅跪下。
石堅只好跪下接旨。他在心想,我說皇帝,你在搞什麼鬼。
聖旨很簡單,著石堅立即前往京城,皇上要見他。不用說,石堅的事也傳到了京城,引起了皇帝的注意。石堅還不知道,最讓趙禎與太后注意的事,是江寧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