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征討,別在磨洋工了。再磨下去,我就要停止你們的供給。這樣一來,楊文廣與朱恥等人只好加快行程。其實還真不想回去,這一次因為丁秒等將士,到了真定府,朝廷也順便將他們恨上了。這次回去,無論是楊文廣還是種世衡,或者是秋青,都沒有好果子吃。
因此在拖著征程。特別是從交趾到占城,再到真臘,反覆剿滅。
所過之處,嚴格按照石堅制訂的計劃。所過之處,寸草不留。就是有少量百姓往叢林深處逃跑,可經過反覆梳理,你總得要出來種植莊稼,一看到莊稼,再梳。幾乎將這一片地區形成了無人區,強大的真臘連國王同樣送到了宋朝。現在大軍的前沿也達到了蒲甘等部。
這也是大理投誠的另一個原因。從戰略角度來說,也形成了對大理的戰略包圍,只有在西南邊境道路艱險的地方與天塹有少量接觸。還有這一次宋朝的鐵腕也讓大理感到心驚。
這就是石堅反覆說的恩威並用,不但對百姓,對這些異國同樣也有作用。如果一味柔弱了”必然會有人和國家輕慢。
那就是回吧。
這也是呂夷簡犯下的第二個錯誤。這樣一來朝廷是有了錢,可是這幾萬征討大軍,同樣消耗不少。對國家的經濟發展有所幫助。並且因為出售俘虜,也不需要朝廷貼補經濟。
還有一點,就是新政。新政的本身用意是不錯的,可是實行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如果一點麻煩都沒有。石堅早就實行了,何必等到呂夷簡來爭這個功勞。因為國庫的錢少了,呂夷簡品選官員的政績,自然看地方官員為地方經濟作出多少貢獻力量。那麼這如何評價,就看他為幕廷收了多少稅。
旦產生這種心理是極其可怕的。地方官員不斷地加鞭,百姓負擔增加。不過有一門好處,現在國庫裡的經濟並沒有象石堅所預料的那樣。出現緊缺。可這時候的呂夷簡已經濟變向地走向了王安石的道路。所謂的變法,只是從老百姓口袋裡掏出錢來,為朝廷斂財。特別是去年看到經濟狂熱,向別人借貸的新興小商人,現在一個個前景不妙,現在還在加稅,這對於他們是致命的。於是更多的商人破產。
還導致了銀行出現了許多死帳。
還有差役,果如石堅預料,各的官員現在將所有稅法折成了一條鞭後。貪汙的名堂減少,於是再次在上面動了圈子,差役還在,但差役法的錢卻收了進去。這些錢也到了這些官員口袋裡。呂夷簡同樣也查得很兇,一旦發現,立即貶職。可關健是現在朝堂上正直的大臣都讓他整下去,他有這個心,可下邊的巡撫使,提點使也在收賄賠,有幾個地方官員的胡作非為,讓他察覺?
在這種大背景下,發行交子?
交子在發行了,交子開始下跌了。商人們開始不收交子,收也行。打六折,有的地方打五折。現在打這個折扣,是在賭石堅還能夠回到朝廷,以後將交子重新振興起來。否則交子有可能再次變成前年那一張白紙的狀況。
呂夷簡看到這情況急了,他將江笈一干商人喊來,要商討一下,希望得到他們的支援。還有南方新近征服的領土,也希望他們拿錢來拍賣去。
江笈他們首先回答了後一個問題。拍賣,不幾手給昱夷簡面子。可關健你昱大人得告訴我們如何開發”池方。適宜種植什麼,以及注意什麼,當然如果有什麼礦藏那就更好了。這樣我們心中才有個數,會出到什麼價位。不然不能賭博吧,賭贏了,皆大歡喜,賭輸了,現在經濟不景氣,有可能傾家蕩產,不需要冒這樣大的風險。
呂夷簡只是透過進貢,看到這些的方出產香料,可適宜種植的莊稼,注意的事項,還哼哼什麼礦產,他怎麼知道?你說不出來,人家如何賣?這不是一個錢兩個錢,動輒百萬千萬,還是以貫為單個的。說明了,我寧肯捐助一些款子給你,也不會參加拍賣!
至於第一條,江笈他們也回答了,不是商人有意打壓交子。呂大人。你看看,除了少數不掙氣的商人,那一個商人手上不持有一些交子?但不敢全面持交子,我們用抬交子,你真象沒有大問題一樣,拼命印。呂大人,你想一想,本來我們手上比如有一萬貫交子,買一萬貫的東西。可你現在加印,等於交子總量增加,可經濟不增加。實際上交子的價值就在下跌。
他們也說不出貨幣系統的原理。貨幣只是經濟的一個體現形式,便於人們交通的一個道具。就是再印幾個倍的貨幣,經濟總量也不會增加,反而有可能造成災難。他們只是根據商品來說的,東西多了自然就貶值了。
江笈又說了,呂大人,現在交子與銅幣的換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