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廢了。還別說,呂夷簡真有過這樣的想法。但他也算到如果那樣,石堅真有理由勤王。連契丹人都讓他打得嗷嗷叫,自己失了大義的名份,如果帶著軍隊阻擋石堅?
因此,呂夷簡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臣子算了。其實從內心深處,他也不想與石堅發生這種激烈的衝突,而且他也看到,隨著石堅在河北扎穩的腳步,而自己的改革沒有成功,那麼兩個人的關係也調和不了。
特別是現在他被百姓圍在大街中央,心中同樣也屈,我也是好心。也想為你們過好日子,怎麼就不理解呢?
老太太本來在床上還在迷糊,剛喝了御醫熬的一碗藥,讓趙禎與她的貼身太監江德明、任守忠將她喚醒。不喚醒不行,這是數百萬人在暴動,事情可大了。而且老太太到底是什聳態度,外面官軍也在等著。如果是驅散現在明顯不行了,可安撫總得有個安撫的方法。或者就是鎮壓吧。
這是任守忠與江德明這兩個太監的想法。鎮壓,這一百多萬人如何鎮壓,雖然少數百姓藉機作亂,可大多數百姓都是良民。這一殺得不好,就會醞釀成天大的災難。
江德明搶在趙禎膠面將事情經過添油加醋說了一遍。趙禎也不敢吭聲,現在江德明手眼通天,趙禎都讓他七分,而不是三分。
老太太一聽,怒道:“這是要造反了。”
“是啊,太后啊,這些百姓都是逆黨,要殺!”江德明尖著嗓子說道。
小皇帝一聽不樂意了,你這個太監不是純不懂事,這麼多人全部殺?也不要全殺,只要軍隊一動兵器,馬上就要釀成大禍。他拽了一下老太太的衣服,說道:“母后小下面話沒有敢說,怕老太太會胡思亂想xち但意思是說老太太,要三思。
劉娥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她雖然身體不行了,可腦子沒有迷糊。但腦子肯定沒有中年時好使。她的巔峰期也就在真宗死的那幾年,政治頗有作為,後來隨著身體越來越差,每況愈下。
特別是後來。因為牽制石堅。犯下了許多錯誤。如果在歷史上沒有石堅的出現,還要好一點,怎麼說,朝中沒有一個人玩過呂夷簡,只好看著這輛馬車隨著呂夷簡的動操有術行駛。可現在因為她讓呂夷簡牽制石堅,馬車往東走,有人往西拽。往西走,有人往東拽。反而朝堂現在霧裡看花,一會兒清明,一會兒黑暗。弄得大家都沒有底。
正說著,程琳要求見。立即讓他進來,老太太沉著臉問:“你這個開封府府尹是怎麼當的?”
老程心裡想,你不能怨我啊。本來民情就熊熊大火一般,皇宮都降下大火示警,可你比那個石不移還不信邪,更加重用呂夷簡,這才惹下今天的事情。可不管怎麼說,現在開封府是他的治下,也逃脫不了干係。於是跪頭請罪。最好你現在讓我罷官得了,這個開封府知府我也不想做了。
老太太繼續說道:“有沒有查出是誰指使?”
這個有文章可做了,擎英與石堅手下幾個護衛關係都很好。但是石堅指使,假扯不成?人家現在正與契丹人打得熱火朝天,有精力管京城的事?難道老太太到今天這地步。還想整石堅?就是整人家也未必理睬你。
老程琳不敢說出石堅名字,但擎英名字不敢不說。這是今天騷亂的起因,同時也說了百姓為什麼要幫助刺客逃跑。很客觀,現在他就是想巴結劉娥也不敢誇大其詞。其實他的品性還是不錯的。大多數官員都想升官發財,吹吹劉娥也很正常。
劉娥再次問道:“聽說那個擎英與石堅手下幾個護衛關係莫逆?”
程琳一聽果然來了。去年行刺李織的事,老太太還嘉獎過這個人。現在當然沒有忘記。
外面的情況宮裡也知道一點,作為與呂夷簡綁在一根繩子上的江德明。一定會幫助呂夷簡說話。就是不幫助呂夷簡,上次石堅的怠慢程琳也調查過,京城中也有一些所謂的江湖人士,這場行刺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但擎英,就是其他的幾個人的姓名現在開封府也的知。不管擎英出於什麼用心,這回事情鬧到這種地步,程琳也立即發下海捕公文,對擎英以及其他數人進行抓捕。他答道:“是有點關係,可這個擎英做事孟浪,不然不敢刺殺邪教的李織,因此石堅手下的護衛王朝才不敢讓他進入石大人的護衛行列之中,怕做出什麼事情牽連石大人。”
“難道這樣說,是哀家與呂相做錯了?”
“臣不敢!”程琳聽了立即再次跪頭。
其實他在心裡面抱怨,都到了什麼地步,你還在這裡斤斤計較,難怪當初石不移勸你還政。
老太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