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中秋節也是中國的三大燈節之一,另兩個一個是春節,一個是元宵節。但在宋朝,特別是北宋,中秋節作為燈節,多集中在南方。
石堅和趙蓉,還有申義彬夫婦,在護衛的保護下,一路走來,兩邊掛滿了彩燈,什麼芝麻燈、蛋殼燈、刨花燈、稻草燈、魚鱗燈、穀殼燈、瓜籽燈及鳥獸花樹燈等,令人讚歎。還有一種小巧玲瓏的燈籠,一點xち紅。不過這個燈籠不是來掛的,而是來放的。
許多百姓將這種燈籠點燃,放在秦淮河中,引起來畫舷上的姑娘們或者岸上的百姓指指點點。還有了有錢人家的小姐請人做了漂亮的荷花燈,一個個隨著河水流淌,就象是天上的繁星一樣。
扎個小辮穿短衫的是學童、峨冠博帶的是書生、綠衣宮扇的是閨秀。繫著短襖的是百姓,到處都是擁擠的行人,石堅扶在一處攔杆上,看著這繁華的景象雙道:“如夢如幻的大宋王朝。”
如果不是軍事的上無能,中國歷史上最富裕最安定的王朝就是宋朝。特別是北宋。
看著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身後的官員都在心裡嘆息。如果論這位大人對宋朝所做的努力,可以說前所未有,恐怕後來也無人可比。或者今天這種歌舞昇平的樣子,他看到是最歡喜的吧。
其實如果單論品性,現在就是與他作對的那一部份官僚,也不能否定。
這一次石堅前來,他怕被人圍觀。因此再三對這些官員說道,我可以前去,但我們都得便裝,看看就行了。別驚動百姓。雖然都是按照他的話去做了,但想不被人猜出。很難。其實江寧這一干大佬跟在石堅後面小心翼翼地,早就被百姓注意了。但都在猜測,還沒有人準確認出。不過也差不離了,特別是石堅與趙蓉的相貌在哪裡,一個是郎俊,一個是女俏,這種人才放在哪裡都是罕見的。
就此這時候,一行少女一邊唱著歌一邊舞蹈,向這邊走來,唱的還是石堅抄襲的那篇《明月幾時有》。現在石堅懶得去抄,可能這些名作也因為他將歷史改得一團糟,或者改得更好,這些名作也很難出現。
至少他不會讓柳永一輩子與****鬼混吧。如果他實在扶不起來,另作一回事。那麼柳永還會有後來那些名詞出現麼?
或者他的兩個學生讓他調教後。宋朝不再分為兩派,蘇東坡不再夾在兩頭受氣,那麼也不會一再地流放,還會寫出那些荊司麼?或者要寫了也成了另外的一些新詞出來。
與王菲的唱法不同,她們的唱法一是一拍三拖,更慢,更悠長。
王菲的那種唱法更帶著寒氣和仙氣。這種唱法更帶著雅氣,還有一份喜氣。石堅也沒有辦法分出那種更好,就象秦瓊戰關羽,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難以分出高下來。
看也看了,石堅就要回去了,而且趙蓉也只是興趣,別看到河中間的畫舷上流彩紛呈,可也從盧寂雲嘴裡知道,那上面發生的事情更黑暗。
直到石堅離開,才有人膽子大著問那些前來保護他們的衙役,網才那對夫婦是不是石大人與蓉郡主。得到肯定的回答,百姓這才後悔,怎麼著網才”蛀一人環對著這此官員說道,怎聳測才石大線著一xち…“中景色。有沒有寫詞啊。
這些官員都是苦笑。這個才子。文學名揚天下,可偏認為是小道。現在都好,很難看到一道新詞與新詩出來。我們也想他留下一兩首新詞,可沒有這膽量開口啊。
同時,在咆哮如雷的拒馬河畔,幾個人影站在一處山崗上。為首的大漢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戰場。那幾個個契丹士兵正在奮力博殺,可一會兒就讓四周更兇悍的女真人一個個擊斃。
這一次蕭孝穆為了讓契丹贏得時間,不得不以身犯險,留下陪同烏古酒。渡過了拒馬河,這才利用金蟬脫殼之計,在傍晚紮營之即離開。讓一個與他相像的護衛穿著他的衣服,呆在大營裡。但是烏古酒也是一個人傑,立即發現不對,想要審問這個護衛。但這個護衛帶頭反抗,於是留下來幾個個護衛,全部被烏古酒擊殺。
這些護衛都跟在蕭孝穆身邊許多年。蕭孝穆看了這幕情形,眼睛裡有些溼潤。然後黯然地離開,他還要接一個人,他們這一行人繼續前行。這一段是拒馬河的中段,河水急流,拍打著兩邊的河岸,發出巨烈的吼聲。
往上游走了三四里地,來到一個小渡口前。這個小渡口也荒廢了很長時間。自從宋真宗與遼聖宗簽訂了澶淵之盟後,兩國和平了很長一段時間。因此在邊境,有許多商業往來。當然外交上,宋朝是賠了契丹錢,但在生意是宋朝賺契丹人的錢。頂盛時,光是兩國之間的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