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強忍噁心,玉手大力套弄著男孩Rou棒,在滑膩掌心玉指的磨擦下,很快就將Rou棒套弄硬了,自己騎在他身上,雪股向著Rou棒貼去,將那根大Rou棒抓緊,按在初破瓜的嫩|穴上面。
她低下頭,凝視著身下男孩屈辱的面龐,心中的興奮、痛恨、悲價與殘忍的快意一齊湧來,讓她只是微一猶豫,就狠狠地坐下去,用自己長滿細毛的嬌嫩蜜|穴,強行吞沒了男孩的純潔Rou棒。
「嗯!」
伊山近悶哼一聲,感覺到師伯蜜道里面的緊窄溼潤,夾得Rou棒極爽,身體也不由得在快感中顫抖起來。
雖然身體很快樂,可是心裡卻倍感屈辱。不管被強Jian了多少次,一旦想起現在強Jian自己的是玉雪蓉的弟子,這屈辱與悲價就從心底最深處泛起,怎麼也按撩不住。
可是對方是金丹期女修,比他現在的修為要強得多,他再怎麼悲價掙扎,還是隻能在她的身下屈辱地挨奸。
「金丹期,金丹期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我也曾經是金丹期的!」
伊山近憤然怒視著身上正在聳動嬌軀顫聲淫叫的美麗師伯,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拚命升到金丹期,不,一定要升到元嬰期才行,最好還能更高品了!」
雖然這麼想,他自己卻也知道,修行是極費時間的,他現在的修行速度比之普通修士已經是快上了無數倍,要再想提升速度,實在是難上加難。
更不用說,達到元嬰期需要機緣和大毅力,歷代達到元嬰期的修士人數少得可憐,簡直可稱鳳毛麟角,就算他的體質是億中無一的修仙體質,也不是一定就能升到元嬰期的。
想到這裡,伊山近含淚悲嘆,知道自己就算天幸能升為元嬰期,也不知要過多少年頭,想要速成,那希望實在是太過渺茫了。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一機會很快就會來到他的面前了。
優雅仙子的繡樓上,純潔少男被美麗少女綁縛在床上,騎在他的身上強行踩繭,翻雲覆雨,幹得痛快之至。
被奪去深愛少女的憤恨,失去Chu女身的悲傷羞慚,都化為了宋靜瑩行為的動力,讓她不顧嫩|穴中的痛楚,強行暴奸著可憐的小男孩,尤其是在看到伊山近眼中屈辱悲債的神情時,更是讓她心情劇爽,就像夏天喝了冰水,簡直是要爽透到骨子裡去。
身體上也傳來了極大的快樂,嬌嫩花徑與男孩組大Rou棒磨擦,快感連連,直湧入仙心之中。
優雅美少女騎在伊山近的身上,柔美雪臀在他的膀部上一下下地拍擊,速度越來越快,讓那根大Rou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幹得她快感連連,漸漸神智模糊,忍不住仰起雪頸,向天嬌時起來。
開始時她還記得搪住櫻唇,不讓自己的淫叫聲過於響亮,卻還是在肉慾的驅使下,不顧一切地晃動雪臀來吞吐Rou棒,隨著快感不斷提升,她最終忘記了一切,仰天顫聲嬌時,簡直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也傳出窗外,在這寂靜深夜中,隱約傳到遠處兩個仙家弟子的耳中。
雖然修為不是太高,但畢竟是仙家弟子,耳目聰敏,而且又是雙修門派出身的,只一聽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還能從中辨識出是那一向文靜淡雅的純潔少女發出的淫叫聲。
那兩個人中,高的是林道金,聽得面色大變,伸手揪住身邊的單帽,咬牙恨道:「怎麼是你師父和他搞上了!那你師姊雷絲……」
單帽臉色慘白,身體劇烈發抖,在他的逼迫下,嘶啞著噪音,失魂落魄地喃喃叫道:「怎麼會,怎麼會!我明明看到是師姊和他偷情那時任師叔的小樓裡面,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難道說,他把我師父和師姊都……」
一說到這裡,他再也說不下去,悲債的熱淚從眼中狂湧出來,就像被輪姦時的伊山近一樣。
宋靜瑩唯一的男弟子,暗戀著師父、師姊的清純少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苦得用力捶地,噴嚥著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也是臉色忽紅忽白,又是價恨,又是絕望,雖然很想過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太過靠近繡樓,一旦被師伯發現,只怕又會有大麻煩。
何況事已至此,再去看個清楚又有何用?
一想到這裡,他不禁恨得滿眼是淚,半跪於地,用力抱住單帽顫抖的身軀,與他一同噴咽無言。
許久之後,繡樓中傳出的淫叫聲不但沒有停息,反而有越來越響的趨勢,這讓單帽痛苦得心都要碎了,抱住一棵粗竹,用頭狠狠地在上面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