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關係呢?”白玉堂追問道。
“那就註定我們之間沒有結果。”說完這一句,我快步走進房間,關上房門,試圖將一切的煩惱關在門外,但是這一切只是自欺欺人的掩蓋罷了。
其實那天,我和展昭並沒有聊很多。
那晚他問我,當我做回我自己後,能不能帶他回家見見我的父母,然後和他一起,永遠呆在開封府。
而我的回答是,我的家在很遠的地方,遠到你窮盡此生也無法到達。
是夜,毫無睡意的我拿著梯子爬到屋頂之上,將一驚一乍的玉兒趕去睡覺後,我獨自一人微微仰著頭看著夜空盡情地發呆。周圍十分安靜,除了蟲鳴,只是從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鳥叫。但是我卻感到異常地煩躁,這樣的情形從未出現過的。以往的我無論面對什麼樣的事,總是能夠淡然處之,可是眼下面對與展昭之間的糾葛,我無法同往常一般。
從開始佔用段無鹽的身體,我就決定不與這裡的人發生任何牽扯,因為我一直堅信終有一天我會離開,而段無鹽會回來。一直以來,我總是以局外人,旁觀者的心態與他們相處。始終認為我與他們不過是一個路人甲而已,所以當展昭說出那種類似於表白的話時,帶給我的衝擊可想而知。我必須承認從那一刻起原本平靜的心不再保持平靜。但是——我們之間的距離是跨越歷史長河的千百年,所以,雖然很傷人,但是那卻是事實。
耳邊忽然掠過一陣勁風,我微微偏頭,看到白玉堂已然站在屋脊之上。
看著他萬年不變的冷臉,思起他白天的那一番話,不由失笑:“白大俠怎麼還沒離開,莫不是怕我鬼節時不去開封,所以決定留下監視我。”
“其實你也是喜歡展昭的吧?”白玉堂完全不理會我的調侃,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坐下。
聽到他的話,我微愣,卻沒有否認,只是恍惚間回了一句:“那有如何?”我對展昭或許真的有著不同於別人的情感,不然不會在面對他時能那麼坦然地說起前世的點點滴滴,不會在看到他害羞時,心情舒暢……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