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船各自調整了航向,找到了一個自己的目標,直衝了過去。
看著比他們大許多的獨龍島的大船如山一般的朝自己壓了過來之後,那些趙鐵山所部的人也意識到了不好,各船的船老大歇斯底里的叫喊著掉頭,試圖躲過對方的衝撞,可他們本來就度慢,哪兒能這麼快便掉頭逃脫呢?不掉頭還好點,一掉頭剛好把薄弱的船側暴露給了獨龍島的大船,這些更是雪上加霜,先是被獨龍島船隻上面的弓箭手猛射了一把,接著便只聽轟隆隆一陣響聲之後,可憐那些趙鐵山的船隻,有四條船都被獨龍島的船隻撞了一個正著,加上他們的船小,一下便被撞的側翻了過去,最慘的一條居然被靳老虎的鎮海號攔腰撞成了兩段,鎮海號騎著這艘倒黴的船隻直接就把它壓在了海水裡面,而獨龍島的船隻卻受損甚微,有兩艘趙鐵山的船上的老大機靈,不敢掉頭,只是努力調整了一下航向,沒有被撞了個正著,但還是和獨龍島的船隻擦肩而過,可是他們船小,獨龍島船上的那些弓箭手可不白給,立即箭如雨下,將船面上驚慌四錯的那些趙鐵山的手下釘死在了船面上不少,射的那些人抱頭鼠竄,想要跳幫過來玩命都沒有幾乎,剛剛錯肩而過之後,他們便立即對上了後面跟著的獨龍島的快船,於是又是一陣箭雨過去,將船面上的人掃了一個乾淨,這時後面的船上的獨龍島的撓鉤手才立即鉤住了趙鐵山的船,跳幫手躍身跳過船幫,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見人便砍,直殺的那些趙鐵山部下海盜們哭爹喊媽……
趙鐵山望著自己潰不成軍的船隊,有些想哭的感覺,他本來是想趁著獨龍島勢弱的時候,占上一把便宜,躲了黃魚島這個大島,準備好好的在海上揚眉吐氣一把,結果是佔了黃魚島之後才知道這裡只是獨龍島以外的一個分舵,島上除了那些留守的海盜外,連家眷都沒有,更不用說有大筆的金銀財寶了,只是搶到了一個空寨子和幾艘船,算不得佔了多大便宜,可誰承想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被獨龍島這麼一反擊,便宜沒有佔到,反倒是損兵折將,辛辛苦苦弄出來的這支船隊頃刻之間,便被獨龍島打的落花流水,船隻損失了兩成還多,而且局勢還在繼續惡化下去,因為獨龍島的船隊已經朝著他的座船衝來。
趙鐵山才知道自己這次完全是賭輸了,真是如同別人說的,他算錯了流年,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這個獨龍島的靳閻王,看著如山一般壓來的那艘鎮海號,趙鐵山再也提不起來迎戰的勇氣了,這會兒他再也顧不得那些手下的船隻了,急令手下到:“躲開那條大船,傳令各船拖住獨龍島的船隻,快點掉頭,咱們後退避過他們的鋒芒再說!船上的神臂弩準備,他們靠近之後就給我放,別讓他們撞上咱們的船!”
他船上的人當然也不願意死在海上餵魚,於是立即忙活了起來,擊鼓的擊鼓,操船的操船,還有一些人忙活著給船上的神臂弩裝箭,頓時是一陣忙亂,趙鐵山前段時間,透過6上不知道從哪兒搞了幾張神臂弩,所謂的神臂弩其實就是床弩的一種,用硬木製成寬大的弩臂,然後靠絞盤上弦,威力上來說比起徐毅所制的弩炮絲毫不差,甚至還要厲害一些,缺點是操作沒有弩炮簡單,而且佔地面積大,瞄準活動目標不易,最大的缺憾就是隻能射大型箭支,不能像徐毅所制的弩炮那樣,還可以射石彈,但即便如此,這種床弩也不可小視,確實堪稱冷兵器時代的巔峰之作了,也是趙鐵山最大的本錢了。
靳老虎站在船頭,也是一副意氣風的模樣,他手搭涼棚,看著前方正在調整航向的那艘趙鐵山的座船,早就盯上了趙鐵山,對著鎮海號座船上的眾人笑著喊道:“小的們,看準了這個船,先給我好好的揍他一傢伙,再使勁的撞它一下,讓姓趙的這個小兒去海里面餵魚去,回去我給你們好好慶祝一下,咱們喝個痛快!”
船上的那些手下對於對付前面這條船一點也不緊張,覺得幹掉它也就是一會兒的事情,於是也都笑著高聲答應靳老虎到:“大當家放心好了,您看好咱們收拾他姓趙的就得了!”
船上的砲手紛紛調整好了弩炮的角度,裝上了火油彈做好射的準備,舵手也再次調整了航向,眾人一臉輕鬆的朝著趙鐵山的座船衝去,雙方船隻很快拉近了距離。
當進入到了弩炮射程之後,站在船頭的靳老虎大手一揮叫道:“給我使勁的揍他們!”
而與此同時,趙鐵山看到了鎮海號也進入了他座船的神臂弩的射程後,咬牙切齒的吼道:“神臂弩給我放!讓獨龍島見識一下咱們的厲害!”
雙方控弩的部眾幾乎是同時扳下了機括,出了各自的弩箭和火油彈,弩箭和火油彈在空中交錯而過,各自狠狠的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