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這會兒也被這個知縣的無恥激怒了,人可以無恥不假。可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無恥吧。何況你還是一個當官的,掌握著一縣的大權,怎麼能如此不講誠通道德呢?虧你還是一個讀書人出身,這也有些太不要臉了吧!既然你不仁,那老子也不客氣了,於是也將臉色一沉說到:“知縣大人說笑了吧!我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也算是杭州一個知名的商人了。對於公事我還多少知道一點,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出的懸賞榜文,在賊人尚未歸案之前便被取消之說呢?知縣大人這是在欺我們是外地之人吧!”
本來這個知縣對徐毅還是有些好感地,看他彬彬有禮地樣子。不像是個不通事故的人,年紀輕輕帶著人跑這麼遠走商,應該算是個聰明人,可徐毅這話一出口,就讓這個知縣還有他的手下那些人大跌眼鏡,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了,因為徐毅說的話實在有理,一時間居然讓他無法編出新的理由來圓謊了。
不待那知縣回答,一旁站立的那個縣尉先不幹了,踏前一步對徐毅猛瞪眼睛喝道:“大膽!你不過一個賤民。居然敢出言質問我們知縣大人,難道你就不知道這是犯上嗎?既然我們知縣大人說了。懸賞已經取消便已經取消,你怎麼還這麼多話?識相地趕緊離開,否則我便對你們不客氣了!”
徐毅也真的來氣了,怒目一睜瞪了回去,說到:“賤民?你說我們是賤民嗎?哼哼!好!那我還真是今天要問問什麼是賤民了,假如不走的話,你能拿我們怎樣?”
這個縣尉顯然也沒有想到徐毅居然如此強硬。被頂的差點摔一個跟頭。指著徐毅吼道:“好呀!好呀!你……你……我看你們各個面帶兇相,各個手持兵器。一看便不是善類,冒充行商之人,定是他地流竄地匪眾,跑到我們的地界,碰上了改天大王他們,以至於生火併,才殺死了那個改天大王,我們大人其實早已是看出了你們的身份,想你們也算是給本地除了一害,不予追究你們也就罷了,你還這麼不識相,你就不怕我帶兵將你們全部拿下嗎?”
我的老天,這個縣尉還真是一個寫小說的料呀!這麼短時間便編出這麼一套出來,弄來了一頂老大的帽子扣到了徐毅他們的頭上,好好的一場剿匪之戰,到了他嘴裡便成了兩幫匪徒火併了,這個傢伙簡直比疙瘩還能扯!徐毅幾乎被氣樂了,反正是撕破了臉皮了,他也毫不示弱的對上了這個縣尉,怒道:“縣尉大人好一副尖牙利齒呀!一開口便將我等劃為流寇了,厲害,真是厲害,草民好生敬佩你的急智呀!哼哼!既然知縣大人和縣尉大人都已經猜出來我們是流寇了,那還私放我們這些流寇,豈不是可以算是勾結匪盜,私放匪盜了嗎?據我所知,這可是重罪呀!要是你們上風知道地話,輕則可是罷免官職流放千里,重則說不定是會被抄家問斬的呀!難道二位大人就不怕這個訊息走漏出去嗎?”
徐毅抓住他話中地毛病一句話便將這兩個混蛋當官的將的死死的,讓他們兩個張口卻無法回答,險些沒有嗆死,知縣和這個縣尉都被氣了個半死,這個縣尉看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也是騎虎難下,於是把心一橫,噌的一下拔出了腰間的腰刀面目猙獰的喝道:“你這廝果真是給臉不要臉呀!既然你也承認了你們是匪盜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將這些賊人給我拿下!”
聽到他地喊聲之後,驛站裡面地兩個都頭也立即拉出了腰刀,招呼了十幾個鄉兵步弓手圍住了屋子,作勢便要拿下徐毅等人,李波可不管他們是不是官府的人,一看他們亮出了傢伙,於是也嗆琅一聲拔出了寶劍,錢貴更是二話不說跟著也拔出了腰刀護在了徐毅身前,還厲聲大叫到:“大牛!楊大哥!狗官想要害咱們掌櫃地啦!”
錢貴的大叫聲立即傳出了驛站,楊再興他們這些人聞聽到錢貴的叫聲之後,二話不說,飛快的抄起了傢伙,在楊再興的帶領下一湧而入,闖入了驛站,將驛站裡面的那些步弓手又給圍了起來,雙方劍拔弩張眼看就要見血了,而外面那一百多個鄉兵還都在犯糊塗呢!一臉迷茫的不知道驛站裡面生了什麼事情。剛才不是兩方還有說有笑的嗎?而且他們這些鄉勇也都挺佩服徐毅他們這些人。暗中感激他們為本地除了一害,覺得他們這些人各個都算是英雄了得,可這會兒怎麼了?怎麼裡面叫狗官要害這個領頭地英雄呢?於是這些鄉兵面面相覷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們的都頭都在驛站裡面呢!他們現在沒有了頭領了。
這下可把胖知縣嚇了個半死,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鬧到這種地步,而縣尉這會兒也後悔了,外面可是躺著二百多賊人的屍體呢。改天大王範建的無頭屍體也躺在哪兒,他可是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