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主公,請主公責罰!”許棟趕緊低頭答道。
“你可知道你那麼做,是讓你船上的弟兄們送死,不明敵情的狀態下,貿然出擊,你們可能連骨頭都找不回來,你可知道?”徐毅接著問他到。
“屬下知道!不過當時我別無選擇,我不知道來了多少船。但我想當時如果真是來犯之敵的話,即便我衝不出去,也能拖上一些時間,而且我們有弩,拼起來不吃虧!”許棟說話很憨厚。
“那李光頭做的事情你可知道?”徐毅又問。
這次許棟猶豫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後還是躬身答道:“屬下知道!”
“那你可勸阻過他?”
許棟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道:“屬下知罪。屬下未曾勸阻過李統帶!”
“為何?”徐毅又接著追問到。
“請主公責罰!”許棟這次沒有回答徐毅,而是再次低頭請罪到。
大廳裡面鴉雀無聲,眾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聲音,徐毅就這麼逼視著下面站著的許棟,過了很長時間臉上的神色才放鬆了下來,看到徐毅地臉色好轉,眾人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現在我任命你為此地統帶,黃魚島所有人歸你轄制,以後此處如果再如此鬆懈,或跟李光頭犯一樣的錯的話。我也定殺你不饒!”徐毅臉上開始露出了一絲笑容。
許棟楞了一下,但馬上狂喜著趕緊拜謝道:“屬下多謝主公的信任,即便肝腦塗地,也定會報答主公!”
因為考慮到李光頭曾經立過戰功,徐毅沒有將他的腦袋懸示眾,而是讓人給他弄了一副棺材入殮。在黃魚島就地掩埋,並傳令不得將他的死因告知他在獨龍島地老母,只說他是為伏波軍戰死的,以免他老母更加傷心,或就此抬不起頭,此舉讓苗方等人甚為感激。
他們在此駐留一夜,天剛亮,船隊便再次啟航,朝著6上方向駛去。
這麼一支船隊在海上出現,碰上他們的船隻紛紛躲避。都搞不清楚他們的來頭,但相信很快伏波二字便會傳開,這也是伏波軍自從定名之後,第一次走上了前臺。
因為這次是出來找人晦氣,不是出來搶劫遊獵,所以船隊始終沒有去招惹過路船隻,而是一路急行。朝淮南東路沿海駛去。偌大的海面上想找到孫成的黑巾賊還真是不好辦,可幸好大致知道他老巢的位置。所以他們直奔鹽城方向而去,這便必須要靠近海岸行駛,想要別人看不到他們的船隊都難。雖然聽聞這便小股的海賊不少,但他們進入到淮南東路沿海之後,連跟海賊的毛都沒有碰上,這其實也不奇怪,他們這麼張揚地一支大船隊,別說商船紛紛走避,連那些漁船也都趕緊躲開,即便遇上一些海賊,除非他們是傻子或認為自己是內褲外穿的人,否則這些傢伙怎麼也不會拿徐毅的這支船隊下手的,而且徐毅的目標也不是他們,一路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駛了過去,鬧得沿途地船隻雞飛狗跳不已,就連路上碰上的官船也都趕緊躲開他們,生怕他們圍上去給他們來個包圓,幸好沒有碰上官兵的戰船,否則不知道誰要躲避呢!
孫成這些日子過的十分安逸,不到一年時間,他便聚攏了兩千多手下,擁有了五六十條船隻,儼然已經成為了這一帶海上的霸主,連海州派出的水師船隊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出來找他們了一通之後,連他們的邊都沒有沾上便打道回府了,就更別說地方的那些州縣的官府了,這些當官的龜縮於城中,才懶得沿岸設防,和他對著幹呢,所以他雖然沒有佔據什麼島嶼,但也不怕官府找他地麻煩,平日裡他的船隊多分散於沿海的小港灣中,一旦用時,便蜂擁而出,呼嘯海上,搶劫過往船隻,並在沿岸一些村鎮襲擊劫掠,愣是沒人拿他有什麼辦法。
可這兩天他眼皮總是有些跳個不停,總覺得心裡面有什麼不安,讓他有些不得安寧。於是思來想去的反覆琢磨,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這段時間他所獲地財物多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總之現在他知道他非常有錢,而且還有很多女人,一旦人有了這麼多好東西之後,便開始怕死起來,這段時間他於是便很少再親自出去做事了,而是將手下分成幾波,輪流出去行劫。而他就乾脆在離鹽城數十里外的這個村子住了下來,他地房子原來是這裡地一個大戶人家,可現在這家大戶已經早已被他殺光,只留下了他家的一些年輕女子,留著當他地玩物,而村子裡面的那些人家都被他警告過,一旦告他的話。就殺光他們,於是這些膽小怕事地村民沒人敢和他過不去,而且當初孫成殺的那家姓嚴的大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也懶得替他們嚴家鳴冤叫屈,而且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