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子,只是秉承先王仁德,不善武事,怎麼能破得此陣?”
燃燈道人搖搖頭,這紅沙陣還就得武王姬發才成,別人福薄根本不行。周營如今雖是聚集了無數修士,但修士不沾凡俗,不惹紅塵,祥福一說根本與修士無關,任他有天大神通也破不得紅沙陣。
無奈之下,只的與姜子牙勸說:“事不宜遲,子牙快去請武王來,貧道自有道理。”姜子牙無奈,只得派武吉去請武王。
不多時,武王來至篷下,姜子牙迎了上來。武王見了諸位道人下拜,眾道人都答禮相還。武王問道:“列位老師相招,有何吩咐?”
燃燈道人嘆了一口氣與他說明原由:“現在十陣已破九陣,只有一個‘紅沙陣,未破,需要至尊親自前往,才能確保無事,但不知賢王是否肯去?”
武王聽說,不由笑了起來,似乎根本不把紅沙陣看在眼裡,對燃燈道人說說:“列位道長來到這裡,都是因為西土禍亂不安而發惻隱之心,今日有用得著寡人之處,哪有不去之理?”
燃燈道人聽了,大為喜歡,說:“請武王解帶,寬袍。”武王依照燃燈所說,摘掉衣帶、脫去袍服。只見燃燈道人用中指在武王前後胸中書了一道符印,然後,又請武王穿上袍子,又把一道符印塞在武王的蟠龍冠內。接著,燃燈又命令哪籲、雷震子保護武王下篷,前往紅砂陣。
只是燃燈明顯也小看了紅砂陣,武王等人剛一進去陣中就升起一陣黑氣,然後武王等人就沒了聲息,眾人都是大驚,燃燈趕緊掐算,暗自送了口氣,對姜子牙道:“武王雖是被困,但一百天便可解除。無需擔心,我等收兵,再議破陣之法,到時自然救的武王出來。”
姜子牙聽罷,頓足嘆氣,“武王是當今的仁德之君,怎麼能經受得起百日之苦,如果有個差池,可怎麼辦啊?”
燃燈道人見狀勸說:“沒關係,天命不可違,周王洪福,自保無事,子牙何必著慌,請暫且回篷,貧道自有辦法。”
隨即兩人領著大軍回營,商量破陣之法,而另一邊聞仲卻是頗為頭疼,十位道友竟然死了九位,雖然現在暫時控制住了武王,可他身邊有雷震子和楊戩守護,自己等人也一時拿他無法。
“唉!”聞仲深深嘆息,此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有人求見。聞仲抬頭看去,見一小兵身後跟著一兩米大漢,其身後有一吊頸白虎,背上捆一黑色玄鞭,寬臉闊鼻,看上去很是威武。聞仲見到來人,臉上大喜,道:“竟是趙道友……沒想到道友竟然到我軍營?”
來人自是那峨眉山趙公明,乃闡教罕見的太乙金仙修為弟子,破得通天教主喜愛,得教主賜下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還得外門第一弟子之稱。
趙公明看到聞仲,大笑道:“聞師侄,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是遇到什麼難事啊?”
“唉!”聞仲再次嘆氣,只得把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趙公明聽了也是眉頭大皺,道:“我截教雖然和闡教不對付,可畢竟三清乃一家,如今兩方對壘,是不是有些……”
“唉,我也知道啊,可如今十天君中已有九位道友身死,我是如何也不能就此離去的,不然如何對得起師尊教導?”
“師侄說的有理。”趙公明點點頭,道:“此次我是被那申公豹請來的,我知你有難,所以特來助你一臂之力。如今那闡教也是欺人太甚,待明天我親自前去會一會他闡教。”
“有道友相助,必可破西岐矣!”聞仲聞言大喜,連忙為趙公明敬酒,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喝酒的趙公明竟是露出一個詭異的神色,這神色似譏諷、似嘲笑……好似很複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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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周營中,燃燈道人與眾仙神正商議如何破去那紅砂陣,救出武王,不想外面有人高聲叫罵。眾人聽後,馬上遣將出去檢視。
此將出了營門,見一道人跨於猛虎之上,頭戴紫金冠,腳蹬金色履,手中黑色玄鞭吞吐玄芒,似有萬斤之重。
“那小將,快去把燃燈等人叫出來……”趙公明大喝,吼聲震的小將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他也不敢在外面待,馬上跑回去稟報姜子牙、燃燈,兩人一聽來的是趙公明,都是臉色微變。趙公明修為雖然不高,可卻是闡教記名弟子之首,要是殺了他,那必定就是和截教不死不休了。
兩人對視一眼,雙目中都有微微的憂愁。最後燃燈道:“這趙公明乃截教外門大弟子,不可輕易得罪,就由我前去會會他吧。”
眾人都是點頭,跟在燃燈後面來到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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