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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琅在那不住的打量著室,而室也在打量評估著弓琅。“無顏之女,衣著怪異,舉止粗俗不知禮數。這等女子,除了一副嗓音之外並無半分特色可取,壁究竟是怎麼著了她的道了?看來我還得加強對他管束才行。”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眼光較量著,就差沒有噼裡啪啦冒出火花來了,我看你沒好氣,你看我不順眼。
“無趣的男人,壁怎會喜歡上這樣的人?估計還是閱歷太淺,加上把恩情錯當愛情了吧!”弓琅自言自語,接著長長嘆了口氣無比哀怨的大叫:“壁……我好想你哦!快來陪我吧!簡直太無聊了……”
室聽到她的叫喚,墨青色眸子狠狠的掃了過來,平板的開口道:“天禍姑娘,壁有要事在身,無暇陪您玩。還有,您身為陛下的嬌寵,請莊重些不要總是做些不適合身份的事。”他忍不住說教。
“哈……”弓琅冷哼一聲,“室大人,麻煩你搞清楚。我就是我,不是誰的什麼嬌寵。我只不過好死不死的落到個色龜手裡,別以為我就想這麼巴住他了。至於我愛做什麼,想做什麼,那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管得著麼你……”
“在下不敢管,只希望姑娘不要因為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而牽連到別人,在下也會好好約束壁的。”室淡淡的回應。
“這麼說你是在為壁叫屈咯?真是吃湯包的人不急,旁邊的人喊燙。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為壁出頭呢?你是他什麼人?你用什麼身份管教他?恩人?主人?別自以為是的以為所作的都是為他好,你根本就不知道壁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他快樂不快樂?你有什麼資格扼殺壁的幸福?”弓琅咄咄逼人。
“幸福?你以為你能給他?”室有些動怒,弓琅的話叫他心中不是滋味。
“現在我不能,但是將來絕對可以。而你,我看永遠都不可能給他所謂的幸福,因為你根本就不瞭解壁。壁要是被你管束才是不會幸福的,我不會讓壁淪落到那一天的。”弓琅笑得得意萬分。
很顯然,室誤會了弓琅話的含義。“在下一定會救壁逃出你這禍女之手的,絕對不會讓你毀了壁的!”他狠狠撂下這一句。
“哼哼……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看是誰毀了他,是誰救了他!”弓琅咧嘴一笑,接受挑戰。
“哼……”室難得動怒的拂袖離去,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是看護者。
“無趣的男人!”弓琅嘲弄的說,“算了,不理他!閒得沒事我去找堯邪玄武玩玩吧!”她提起食盒,輕快的跳下石頭往外跑去。
慧天閣
長髮散披,一身紫黑色皮裝的堯邪玄武,舒舒服服的窩在獸皮縫製的軟椅上,面衝窗戶腳搭在小塌上假寐。
弓琅一進屋子就看見一個絕色的睡美男,口水差點流出來了。擦擦唇角踮起腳尖,她活像個賊似的走向大書桌,小心的放下食盒。然後躡手躡腳的繞到大皮椅後面,冷不防的伸出雙手矇住他緊閉的眼睛,怪聲怪氣的開口到:“猜猜我是誰?”
“呵呵……小狼兒,你怎麼來了?”堯邪玄武笑著伸手拉下她的小手,輕輕一帶將她抱坐在膝上。
“不好玩,你怎麼知道是我嘛!”弓琅癟癟嘴,不滿的咕噥。
“放眼整個皇朝,敢這麼對待朕的也只有你了,你說朕怎麼會猜不到呢?”堯邪玄武輕笑,低首在弓琅的頸間嗅了嗅,淡淡的牛奶味叫他覺得萬分舒服。不是誰都可以隨意的進出他的書房,不經通報便能跑進來的女人,用腳底板想也知道是誰了。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對了……我這次在外面玩,有給你帶禮物哦!”弓琅從懷裡摸出一隻金色的蝴蝶荷包,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獻寶似的捧到玄武皇的面前。“漂亮吧!希望你喜歡!”
堯邪玄武接過荷包,並沒有如弓琅預料的那樣高興。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手的將荷包放在了桌子上。微笑著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輕語:“怎麼今天想到來看朕?”
他的舉動猶如一盆冷水,將本來滿懷希望的弓琅澆了個透心涼。聽見他的詢問,她稍微回神答道:“壁最近挺忙的樣子,都沒空跟我玩。我想著你生日快到了,就想過來提前把生日禮物送給你。”
“這樣啊?朕的壽辰就快到了,壁忙些也是正常的,玩的時間多的是,不差在這一會。”堯邪玄武微笑著,笑意卻沒有到達眼裡。
“我一直受你的照顧,今天來書房這裡也是想真心的對你說聲謝謝。”弓琅退出他的懷抱,很鄭重的行了個禮。
“你是朕的女人,照顧你是天經地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