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記得好好封住萬嫫嫫的口,倘若天禍之事流傳出去,莫怪朕抄了她全家與花樓妓女。”堯邪玄武懶洋洋的語氣和和惡毒的內容成明顯的對比,彷彿在說著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話。
“皇上要怎麼處置天禍呢?”星宿牛忍不住好奇的問。
“這個嘛!朕也還沒想到,先觀察一些日子再做定論。對了!其他皇朝有什麼動靜?”堯邪玄武覺得弓琅很好玩,所以私心裡不想太早去計較她的身份。
“回皇上,根據可靠情報,似乎同時降臨了四名天禍,與預言一模一樣。”鬥回答。
“恩……那看來三個月後的四神皇會,大家都會帶著四禍齊聚咯?值得期盼……”堯邪玄武撫著下巴,滿臉桃花笑。
看著主子笑得春花朵朵開,鬥和牛相視苦笑。作為北方的冰雪之王,為什麼他卻能笑得象因春風拂過而怒放的桃花,還是因為這個男人本性就是命帶桃花多風流的緣故呢?
“好了!朕要回宮了,有事明天再報。”堯邪玄武從椅子上一躍而起,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去見那個晚上因為冷而死巴在自己身上取暖的小丫頭現在在做什麼了。
猶記得早晨醒來,她如煮熟的蝦子似的紅著臉從自己身上撤下手腳。還緊張的觀望裝睡的他,生怕他醒來發現自己象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而他在心中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今日天氣很好,藍天白日,可惜氣候並不溫暖。
弓琅拉緊身上的貂皮披風,將自己包得跟顆粽子似的,以蝸牛移動的速度在梅林中行走。被天氣騙了,以為出太陽會暖和,硬鬧著要壁帶她出來曬太陽,結果那太陽根本沒有溫度嘛!跟畫上去似的一點不真實。
“天禍姑娘,您真的不要緊吧?”壁看她凍得發紅的鼻頭,開始懷疑自己帶她出來是不是個好主意。
“好羨慕你哦!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冷啊!”弓琅看著他一身簡單的墨藍衣袍卻精神抖擻,羨慕得不得了。有些氣餒的移動腳步,腳下的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第一次這樣走在雪上,她又有絲興奮。
“那是因為在下有禦寒玄武。”壁從懷中摸出一隻黑玉雕刻似的玄武。
“烏龜?”弓琅好奇的伸處手指點了點那個黑色的東西,“好溫暖……譁!活的呀!”她低呼,小東西伸出頭好奇的與她對視,“真的是烏龜呀!”
“呵呵……在下的這只是玄武龜,真正的玄武只有皇才擁有。”壁好笑的回答,這女子率真的反應真的很有趣。
“這個東西我有聽說過,每一個玄武皇朝誕生的人,出生之日起都會擁有一隻屬於自己的玄武。此物能抵禦嚴寒,增強體質。”弓琅笑眯眯的回答,好歹她來到這也七天了,打聽到了不少事。
“唉……不知道可可,霜還有人青她們怎麼樣了?也是掉到這個奇怪的朝代了嗎?我為什麼那麼倒黴,掉到一個冷得死鬼的地方啊!”弓琅抬頭看著晴朗的天空,有種想大哭的衝動。“真是倒黴到家了!”
“壁。”輕輕的呼喚聲引得壁回頭,看見來人是室。
“室,你來了。”壁的笑容裡多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恩!”室淡淡頷首,“我有事跟你說。”
弓琅聽見輕微的交談聲,回頭一看。不遠處開滿紅梅的樹下,一雙絕色的男子正輕聲交談,唯美的畫面叫弓琅挑眉。
唔,看那名叫壁的男子,神色似乎更為欣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說話的室,這個場面……會不會是我太多心啦?她單手環腰支起手臂杵著下顎打量著他們,看著壁的表現,她心中的感覺越來越篤定。
室交代完事情後輕輕衝弓琅行了個禮後離開了梅林,沒有多停留一分鐘。
“你很喜歡他,對吧?”弓琅踱到壁身後,冷不丁冒出這句話。
“啥?!”收回追隨的目光,壁一臉的驚嚇,無言的看著弓琅。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嘛!你們這個朝代好象對異性戀、同性戀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限制嘛!我在青樓的時候也聽說有男寵樓也,真想去看看那是什麼樣的風情。”弓琅很哥們氣的拍拍他的肩膀。
“喜歡他就告訴他好啦!幹嗎偷偷摸摸玩暗戀啊!你們這麼美形,在一起看著就是種享受。”弓琅笑得很邪惡,腦中充斥著不可告人的想象,差點就流下口水了。
“室……似乎很不喜歡談這方面的事,而且他可能對女人比較感興趣吧!”壁輕嘆口氣,一般沒有女子上男寵樓去玩的吧?雖然皇朝風氣開放,卻也沒這麼驚駭世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