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了一聲:“那個四重奏小組的情報,是臺灣人讓你給我的。是不是?”

“對天發誓。這訊息是我自己搞到的,和臺灣人沒有關係。”陳威廉很委屈地說:“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樣兒,他們給我再多的錢,我也決不敢這樣做。羅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再說,辨別情報的真偽,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這裡面的規矩,對不對?”

羅軍死死地盯著他:“是嗎?我看你倒像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你最好小心點兒,俗話說得好,久走夜路總會有遇上鬼的時候。”

“羅先生要是不相信我,那我以後也就不敢再給你什麼訊息了。”

羅軍大聲喝到:“我看你真是活夠了!王柏石已經跟著四重奏小組過去了,你不知道?”

“王柏石是誰?”陳威廉滿臉驚訝,但羅軍一眼就看出他在演戲。

羅軍沒有再理他,推開了車門:“下去!這算是對你的一次警告。下次可就沒這麼客氣了!聽明白了?”

陳威廉無可奈何地慢慢下了車,站在漆黑一片的山路上,眼看著羅軍的汽車飛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8

天剛矇矇亮,江面上平靜異常,連一條船的蹤影也看不見。古開元偷來的那條船靜靜地停靠在一處蘆葦掩映的河灣裡,在蘆葦和淡淡的晨霧遮掩下,很難被人發現。

船艙裡,古開元已經蜷縮在角落裡睡著了。突然,有人用他那把大蒲扇拍打他的腦袋,他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張大嘴巴有些慌亂地看著眼前的王柏石。

王柏石搖了搖手裡的扇子,不慌不忙地說:“四個字就錯了三個。”

古開元清醒過來,連忙問:“哪三個字?”

“除了這個“修”字。”

暗號接上了,古開元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看著王柏石:“你嚇死我了。”

“人哪兒有嚇死的,除非是自己嚇自己。”

古開元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這些外面過來的人,全是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在大陸住幾年試試。”

王柏石也不計較,笑了笑問道:“這船能開嗎?”

古開元點點頭:“沒問題。船號我已經改過了,沒人會注意的。”然後站了起來,發動了機器。

天氣漸漸亮起來,江面上已經有了許多來往船隻,古開元的船混雜在其中,慢慢朝上游駛去。王柏石坐在船艙裡閉目養神,手中輕輕搖著古開元的那把扇子。

古開元一邊駕駛一邊有些不高興地問:“我在那個修鞋店裡等了你一下午,你怎麼不來接頭?”

王柏石睜開了眼睛,笑了笑:“我來了。我也看見你坐在那兒了,背上插著這把扇子。”

“那你怎麼不接頭,讓我白等半天。”古開元轉過身來盯著他。

“街上到處都是你的通緝令,我怎麼會自己找死呢?”

古開元嘆了口氣:“那倒是。現在形勢非常吃緊,我還能冒死到這兒來接應你,就是指望你能給我們安排一條通道出去。不然我們真是隻有等死了。”

王柏石淡淡地一笑:“別那麼緊張。”

“你說得倒是輕巧。”古開元不高興地說:“你也害怕,對不對?誰也別硬撐著假裝英雄好漢。”

王柏石沒有理他,直接問道:“貨在誰手裡?”

“江曉榕。你給我們安排通道出去,貨就給你。”

王柏石冷冷地看著他:“你們以為這是可以討價還價的事情?”

第十八章 信使(7)

古開元笑了一下:“這話等你見了江曉榕再說給她聽聽吧。”

“聽你的話好像有點兒威脅的意思在裡面?”

“不敢。不過你既然進來了,我們也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說呢?”

王柏石又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9

馮友恆滿臉倦容地坐在他的胖上司的面前,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枝雪茄,放到鼻子前嗅著,卻沒有點燃的意思:“為什麼把我叫回來?香港那邊兒的事情正在節骨眼兒上呢。”

上司笑了一下:“這邊的事情一樣重要。”

“這麼說那個筆記本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

“那倒不是。你還要馬上返回去的。”

馮友恆苦笑起來:“你們以為我還是個年輕人?”然後打起精神,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叫我回來和前些天在香港機場的行動有關?”

上司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