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錢也十分可觀,日積月累,當然身價不菲,不過這錢都是她們自己的,就算駙馬也很難佔到便宜。
李延慶當然也不缺錢,他的俸祿不多,收入主要來源於寶妍齋,寶妍齋他有三成的份子,每年光分紅就有幾十萬兩銀子,不過李延慶沒有要那麼多,每年父親李大器會給他五萬兩銀子的生活費,有了兒子後,生活費漲到每年八萬兩銀子。
曹蘊定下了規矩,除了家庭開支外,每人也有例錢,曹蘊訂下大婦每月五百兩銀子,大婦以下每月四百兩銀子,連扈青兒也有四百兩銀子,這裡麵包括脂粉、衣服、首飾等等個人開支,一年下來也有五六千兩銀子,雖然開銷大,但積攢也不小,幾年下來,每人都有上萬兩銀子的積蓄,現在拿出一千兩銀子投資,當然是也輕而易舉之事。
不多時,眾人都取錢回來,當然,一千兩銀子重達六十三斤,她們也不能搬動這麼重的銀錠,每人都拿著大銀鋪開出的銀引,百兩銀子一張,很快李延慶便收到了五十張銀引,他笑道:“下午我就去把這件事辦了,你們有時間可以去茶館坐坐,想改變一下經營也隨便你們。”
幾個女人商量了一下,還真決定下午就去茶館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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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尖嘴這個名字不好聽,能不能換個名字?”茶館門口,曹蘊仰頭望著店鋪上的牌匾,眉頭稍稍一皺道。
師師連忙笑道:“大姐,黃尖嘴可是東京的大牌子,東京十大茶館,它排名第七。”
自從太上皇趙佶被擄去北方後,師師最大的一塊心病消失了,性格也開朗了很多,至少她不用再擔心認出她,即使誰認出她就是當年的李師師,也沒人敢把她怎能怎麼樣了,況且她也將封淑人的三等誥命,有誥命在身,她也完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