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笑了笑,“你昨晚一夜未睡吧!”
“是啊!周師傅的一番話我想了很久,我上了州學又能怎麼樣,難道我還能上太學嗎?雖說太學有補助,但一個月最少也要花三貫錢,我家裡可負擔不起,讀完州學就得回家務農了,但進武學卻不一樣,不僅不用花一文錢,連食宿衣甲都是免費,我覺得很適合我。”
“你覺得呢?”岳飛又望著李延慶徵詢意見。
“我覺得選讀武學也好,州學也好,都是一種人生選擇,既要有自己的態度,也要考慮家人的意見。”
岳飛默默點頭,他當然明白李延慶的意思,關鍵是外祖父的態度,他想讀武學,可外祖父未必答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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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的藥非常有效果,次日一早,他們的渾身痠痛便消除了,又重新精神抖擻地投入訓練。
今天的騎射課又增加了新的內容,就是走平衡木,周侗昨天請工匠在校場邊上搭建了一條長約五百步單足木橋,用碗口粗細的松木搭成,高五尺,生員們必須每天走十遍平衡木,掉下一次則懲罰圍著縣學跑一圈。
大家當然明白走平衡木的好處,這能增強他們在馬上的平衡能力,他們不像遊牧民族從小生活在馬背上,他們必須用輔助的訓練手段增強他們的控馬能力,從而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騎射的課程,可最短的時間也至少要一年,每天都要付出艱辛的努力。
“走穩了,不準掉下來!”
周侗騎在馬上,拎著一根木棍對生員們厲聲大吼,“王貴,你今天是第四次落木了,罰你不準休息,去跑步!”
王貴無奈,只得嘟囔著向縣學外奔去,迎面兩名生員也氣喘吁吁跑步回來了,他們又跳上平衡木,繼續搖搖晃晃向前走。
這種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