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樣的腦殘,不住的蹦達,搞的人心裡煩亂的不行。
“算了,不講這些了,再過一段時間讓人汪展鵬打發的遠遠的,那個沈隨心也給弄走,咱們耳朵也清靜一點。”想了好久,可盈擺擺手也不再為腦殘煩惱了。
“還有那個紫菱呢”弘晝蹦起來提醒。
“紫菱?”可盈這次倒是頭疼了:“這丫頭要怎麼辦?到底是舜娟的親生女兒,如果弄走弄殘弄死什麼的,舜娟一定會傷心的。”
確實是喲,紫菱不管怎麼樣,都是李舜娟的親生女兒,汪展鵬那個人渣可以隨便處置,汪紫菱卻不能,這確實是讓人很頭疼呢。
永璸現在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茶了,看自家阿瑪額娘為一個小小的汪紫菱煩惱,不由的笑出聲來:“阿瑪,額娘,你們現在越來越遜了,不過是個汪紫菱,有什麼好煩的。”
“你有辦法?”可盈眼前一亮。
永璸又輕喝一口茶,極度優雅的放下茶杯,臉上掛著溫文笑容:“汪紫菱嗎,你瞧瞧,人家的愛情有多感動人,汪紫菱和楚濂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人家那真情真愛,把咱們都給感動了呢,索性成全了人家,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
這孩子,可盈搖頭,敢情,還在記恨楚濂以前和綠萍的事啊。
弘晝倒是一拍大腿樂了:“兒子,有你的啊,這個主意好……”
可盈也笑了起來,像楚濂那樣沒定性的人,確實很適合紫菱的,要知道,原著裡邊楚濂娶了綠萍,然後一直想著紫菱,和紫菱曖昧不清,綠萍成了那蚊子血,白米粒,而紫菱則成了心口的硃砂痣,床前的明月光,若是讓楚濂娶了紫菱呢,久而久之,當紫菱成了那抹蚊子血,或者爛米粒的時候,又會是怎麼樣呢?
一家三口,三言兩語的已經談好了腦殘們的未來。
很快,由李家出面,舜娟帶著紫菱和楚家進行了一次長談,楚家夫婦很不樂意,可卻極其沒有辦法,李家的權勢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只好不情不願的同意了紫菱和楚濂的婚事。
紫菱那樣任性的脾氣,在籌辦婚禮的過程當中,已經和楚家進行了幾次爭吵,要這個要那個,一切都向綠萍的婚禮狀況靠齊,卻不去想想楚家的經濟狀況,讓楚家夫妻差點沒哭出來。
等到結婚的時候,紫菱又因為一件小事,差點沒和楚濂吵起來,很讓楚家人看到了新娘的嬌蠻任性,更是讓在場的賓客看了一次天大的笑話,弄的楚濂黑了臉,當天晚上就和紫菱大打出手。
之後的日子當中,楚家夫婦實在受不了紫菱了,只好買了房子,讓楚濂和紫菱搬出去住,又因為紫菱實在能花錢,楚家夫婦也不再拿錢出來供著兩個人花用,只是讓他們自己賺生活費,這下子倒是好了,貧賤夫妻百事哀,紫菱什麼都做不來,沒個掙錢的本事,家務什麼的也做不來,做衣服連針都拿不了,弄的楚濂連門都出不去。
長久下來,楚濂和紫菱徹底的成了一對怨偶,每天互相指責謾罵,哪有一點幸福的樣子。
至於汪展鵬,很沒有懸念的,弘晝讓人把他弄到了礦上,每天在山洞裡邊背礦石,幾天下來就受不住了,逃了幾次逃不開,被打的厲害了,也只好認命。
而沒了汪展鵬,沈隨心年紀大了,想再找個恩客,可像汪展鵬那樣頭腦簡單的還真不好找,時間長久下來,沈隨心倒成了街面上的流鶯,還是很便宜的那一種。
處理掉了這些人,可盈和弘晝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迎接下一撥腦殘,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老天放過了他們,生活中倒是徹底平靜下來了,再也沒出現過什麼腦殘,讓可盈和弘晝樂到不行。
然後,在那個春天,永瑛迎娶了他的新娘子安妮公主,小夫妻兩個成婚之後如膠似膝,甜蜜的不行,永瑛也差點成了那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好長時間都不幫著弘晝處理政務了。
著實沒有辦法,弘晝也想帶老婆過上逍遙日子,在等到永璸成婚之後,弘晝退位,把王位傳給了永瑛,他則和可盈每天種花種菜,要不然就是陪著耿太妃出去到處遊玩,日子過的真是逍遙自在到不行。
耿太妃開始到澳洲的時候,還會想大清的一切,後來,在這邊熟悉了之後,哪還會想大清啊,每天都讓人駕著馬車出門,不是在街上逛就是和一幫老太太約好了做畫下棋,要不然就是打麻將,那小日子過的,比大清的時候美多了。
在大清的時候,耿太妃這樣的身份,想出門都難,在澳洲完全沒有這個顧慮,她想出去就出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家兒子是國王,哪還有人說她呢,耿太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