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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嘖,真是可惜了。”

羅琨道:“又不是豬,養什麼膘。”

吳獻沒答話,依舊一臉可惜的樣子。

羅琨看他老實了,想起昨天顧珀瑛的話,便問道:“昨天我聽顧師弟說起,門內盛傳著我暗傷頗多的事情?”

吳獻聞言那叫一個憋屈。盛傳著倒是真的,內容也差不離,他不能說啥,就是這傳出流言的人讓他鬱悶極了。而發過心魔誓的他不但不能告訴羅琨真相,還得幫助顧珀瑛欺騙自己的師兄,這感覺真真不好。

羅琨看吳獻臉色十分難看,也沒想到別的,只以為那流言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反倒安慰他:“難道話說得很難聽?小獻,我又沒什麼做人上人的想法,何必在意虛名呢?作為修真者,那些又有多少意義?”

“小獻,那些都不是必要的東西,何必為此難過。”

羅琨的聲音淡淡的,卻很堅定。吳獻思忖著也許羅琨知道他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什麼。

看羅琨真的不太在意,吳獻卻不是很甘心:“師兄,他們……”

礙於誓言,吳獻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來,只能很憂鬱地坐在羅琨身邊裝擺設。

“小獻,不必如此,我只是確認一下。”羅琨嘆了口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木師妹這一次次的,可真是……”

根本不關木師妹的事情啊師兄,吳獻憂傷地看著羅琨,腹誹道,都是那顧珀瑛的詭計啊,栽贓陷害絕對是他的拿手好戲。他孃的他就沒想到顧珀瑛這麼能裝,裝的還挺好,把自個兒師兄耍的團團轉。真是比戲子都厲害。

眼見吳獻還是那樣憂傷的表情,羅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冷場了半晌,吳獻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師兄,那什麼,你覺得那顧戲……啊,不,顧師弟怎麼樣啊?”

顧戲是誰?羅琨不解。可吳獻改口的快,表情又彆扭,他不好追究,乾脆也就不追究了,順著他的話答道:“挺好的。”

吳獻目瞪口呆,師兄這話,難道是承認了?只這一句話,顧珀瑛立刻在吳獻心裡由戲子升級成為渾貨。

鬱悶地點點頭,吳獻也不想再待下去受打擊了,道了別,腳步輕飄飄地離開了羅琨的洞府。

“就是這樣。”吳獻坐在顧珀瑛的洞府裡,語氣憋悶地講了自己師兄的反應,“顧渾……顧珀瑛,我希望你能對我師兄好點。”

顧珀瑛坐在吳獻對面,脊樑挺得筆直,聞言也不在意吳獻起初的那半個稱呼,只微微頷首。

看著顧珀瑛這麼大爺的表現,吳獻更加不樂意了,生怕他以後對羅琨也是這個帶理不理的樣子:“顧珀瑛,你……”

陸宇笙悠閒地放下手裡的靈酒,打斷吳獻的話:“吳師兄,你別總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羅師兄還沒發話呢。”

“陸宇笙你太他孃的欠揍了。”

吳獻雖然嘴上這麼說,到底還是沒有動手。

陸宇笙只當這話是耳旁風,不理不睬,反而問顧珀瑛:“師兄可有什麼打算?”

顧珀瑛沉默片刻,才道:“先把之前的流言處理了,不能真的影響到師兄。而後……而後放出另一個。”

陸宇笙見顧珀瑛遲疑,追問道:“哪個?”

顧珀瑛閉上眼睛:“就說我去借天機鏡走荊棘路,不是出於同門情誼,而是為了傳出我友愛同門的名聲。甚至是為了讓別人覺得他應當對我心懷感激,以便讓他放棄和我爭權的可能。這個訊息不必壓制。”

陸宇笙詫異極了,連忙勸道:“師兄你若是要試探,也不必用這樣的方法,這對你的名聲到底有損傷……”

顧珀瑛打斷他:“並不會造成多大的損傷,按我說的去做。”

陸宇笙知他素來堅定,不再反駁,看了看面色極為複雜的吳獻,便退下去安排這些事情。

吳獻沒有理會陸宇笙的目光,只是對顧珀瑛道:“顧珀瑛,你真是個可怕的人。對自己也能這麼狠。”

“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合適我師兄。如果你對我師兄沒有想法,或者只是貪圖他對你的好,而不付出真心,就不要去招惹我師兄。”

“如果你做了什麼會傷害到他的事情,我吳獻就是拼了一條命不要,也要把你拉下地獄!”

說到最後,吳獻聲色俱厲,一股子瘋狂勁撲面而來。

顧珀瑛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與你何干。”

吳獻理了理身上寬大的袍子,神色也很冷淡:“顧珀瑛,我可沒說笑。”

“只要我能確定,我必不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