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襯著他陰沉的面孔,顯得格外詭異而扭曲。
他道:“事已至此,想來你我也無法勸說吳師兄了,師兄你便認命吧!”
他話裡的愉悅實在太過明顯,讓羅琨心中越發不平,差點與他在吳獻門口動起手來。不過他的動作倒是非常快,腳步一錯便閃開了羅琨的攻擊,接著未曾停留擦身與羅琨而過。
臨走時,他還火上澆油的添了一句話:“顧卿陽不可能不留後手,師兄還是死心吧。”
話音才落,顧珀瑛便已走遠,至於風中傳來的一串笑聲,充滿了快意與扭曲。
羅琨又一次直面靈魂傷勢給人所帶來的巨大改變,一時是慶幸,一時是悲涼,一時是憤怒。
他不得不慶幸,他的傷終於完全治好了,再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而對於因為給他治傷將自己變成這樣的顧珀瑛,他心中未免有種兔死狐悲的傷感。不過再多的感慨,也不能阻擋他對顧卿陽和顧珀瑛的憤怒。
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此時與顧珀瑛硬碰硬是不明智的。雖然顧卿陽好像為了給他治傷消散於天地之間,但誰知顧卿陽留下了怎樣的後手,如果他衝動行事,他和吳獻的性命還能不能得到安全保障或未可知。
而且,這樣的念頭他只要一有,脊樑骨就會躥上一陣寒意,這顯然是一種警示,或者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