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兀自帶著雪兒的體液,水淋淋的Rou棒捅入了她溼膩不堪的蜜|穴。
「嗯……」
遲來的、期待已久的慰藉終於到來,那難忍的空虛終於被完完全全的充滿,賈如月自然而然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然而她馬上便意識到自家女兒便在身旁躺著,頓時一股羞赧無地的熱浪襲上了她的身體——方才真正在交合的是女兒,她的感覺還好一些,此刻換了自己成了正主兒,她忽地渾身不自在了——怎好讓女兒看到自己淫蕩地迎合著向東,淫蕩地發出各種呻吟?
但是向東卻不管這許多,本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他此刻只有一個清晰的念頭,就是在爆發之前讓她們母女兩人都攀到快樂的巔峰。他也知道方才冗長的前戲已然讓賈如月的身體有了充足的準備,所以一上來他便是大開大闔,槍槍到底,誓要儘快把她的高潮拉昇起來。
在向東的衝鋒之下,賈如月的忸怩只不過維持了半瞬,就又陷入了肉慾的無盡漩渦之中了。向東那下下的重擊是如此的解癢,根本不是她能夠抗拒的,此刻再想到身旁的女兒,哪裡還有半分的心理障礙?反倒因份這份禁忌的關係,而更多了一份異樣的快感。
向東挈著母親的兩條腿兒,狀若瘋虎地、玩命地搖動著屁股,把那根駭人的粗長Rou棒整根提出,整根搗入母親私|處的景象實在是有些可怖,而母親毫無形象,臻首亂搖,嘴裡大呼小叫,時而嘻笑,時而哀啼的模樣也著實有些怪異,還在回氣兒的凌雲雪要待裝作毫無反應也是徒勞,她忍不住半睜著俏目看看向東,又看看母親,卻發現兩人根本無暇理會自己,只顧默契地律動著,分合著,動作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