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嗎?剛開始七派還是小看了孫仲予,若那時就逼出他的全部實力,情況說不定會很慘烈。現在孫仲予扳回一些劣勢,但卻已引起七派的重視,這下輪到他們急著想與咱們聯手了。”
我點頭道:“不錯,他那批上百名的死士才應該是實力的核心,到底是什麼秘法,你知道嗎?”
她輕輕的道:“奴家懷疑是炎陽訣。”
我奇道:“你怎麼知道?”
金鈴道:“這還是丐幫傳來的訊息——當日他們在福州突襲孫仲予的秘密據點時,那首腦有個年輕護衛拼死護著他逃離,李佛說那護衛神態痴呆,出手一味的拼命,但總是突然間爆發出深厚的功力,令人防不勝防——他們曾在韋固手下領教過炎陽訣,說不定就聯想起來……奴家懷疑孫仲予是用毒藥強行增強這些人的耐受力,讓他們可以連續使用炎陽訣…”
我皺眉道:“孫仲予怎會持有炎陽訣心法?”
金鈴嘆道:“這心法決不會是他們從武庫偷去,教中會這心法的只有我和修煉的四個人,但這些年修煉炎陽訣的除了韋固都已過世,無法確定是誰私自洩露…”
我笑道:“當日為夫還信誓旦旦的對範九如擔保孫仲予訓練死士的法子是那些老妖怪所傳,想不到還是咱們自己的魔門秘法!”
金鈴嘴角含春,嬌媚地道:“什麼魔門秘法,是聖教神功!”
我用小腹頂了頂她,低聲笑道:“我不是大色魔嗎?怎麼聖的起來?”
吃完早飯沐浴過後,護衛前後開道,金鈴與我同車前往總壇。一路上車簾掛起,道旁教眾都可以看到我倆的尊容,一時間大街上無人站立。到了總壇,金鈴忙於調遣佈置,我便坐車到了內務府前。
護衛大聲開道,樓前等候的眾人跪了一片,我才踏出車門,夜叉和霹靂長老就迎了出來。我本來只想找夜叉聊聊天,誰知弄得如此隆重,只好淡淡地道:“免禮,各位辛苦了!”樓外各分壇的人站起一齊大聲道:“為神君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縱使心口不一,絕大多數人的語氣都很堅決,但角落中卻有個人說得畏畏縮縮,聲音也含糊,倒好象是怕引起我的注意。我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閃爍,心中大疑。那人見我變色,神情驚惶,連忙垂下頭去。我指著他冷冷地道:“你!出來!”
眾人大訝望去,“譁”的一聲散出個大圈,只剩他孤零零的站在中央。那人神色大變,顫慄道:“我…我…屬下…”突然見我眼中金光閃動,大駭之下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砰砰叩首道:“神君饒命!神君饒命!”
我冷哼道:“報上姓名!”
他面色蒼白,大汗淋漓,顫慄道:“屬下…屬下江西上饒…分壇主孔武…”
我心想上饒正好在福建邊上,便冷冷地道:“你竟敢背叛聖教?”
孔武渾身巨震,竟然嚇的軟倒下去,不住戰抖,哀求道:“屬下是被逼的,屬下家人…神君饒命…”
我對夜叉點了點頭,她立即會意,站出吩咐道:“守衛,把孔武押進白虎堂等候處治!”兩名魁梧持刀守衛老鷹拎小雞一般把孔武抓進樓去,我目中金芒閃耀,慢慢掃視著分壇來的弟子。眾人嚇得又伏到地上,我冷冷地道:“誰敢對聖教不利,本座決不放過!”
眾人匍匐跪地,額頭緊緊貼著掌背,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我頓了一頓,運起心法柔和的說道:“各位請起,對忠心愛教的弟兄,大夥就象是一家人,各位兢兢業業,都是聖教的棟樑之才,用不著害怕本座!”眾人頓時如沐春風,只覺身心舒爽,恭敬應道:“是,屬下等謹遵神君法諭!”
我點了點頭,慢慢踱入樓中,夜叉和霹靂緊隨身後,心中都微微忐忑不安,我笑道:“長老,咱們一起審審這孔武!”
霹靂心中大喜,應道:“是,屬下得令!”
夜叉和霹靂一左一右坐在我的下首,孔武跪在大堂中心,心膽俱喪,我說道:“孔武,你是要本座問你,還是自己交代?”
他顫聲道:“屬下全部交代,若有不實,天誅地滅!”
其實孔武也沒什麼可交代的,事情很簡單,六日前總壇傳令召他回來,正要啟程,卻被人擒下。對方以他一家大小性命相脅,只是讓他把來總壇的所見所聞回江西后詳細告知。本來算不得什麼,無奈大自在神君在聖教子弟心目中神通廣大,恍若天人,孔武內心極是畏懼,加上作賊心虛,在樓外聽見我突然駕到,頓時驚慌失措,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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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並沒有要孔武來總壇刺探或做出其他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