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不忍心家人到外面來沾染了不好的性情。”
如雨嘆道:“護法所言甚是!”
俞林這些日私下觀察,知道我性子隨和,此時也說開了來,不再那麼拘束,氣氛很是融洽。月兒說道:“但總壇中也會有不平事,象以前霜雪剛愎自用,手下一批人比如青松、清泉那些紈絝子弟則狂妄自大,欺壓良善。”
俞林認真地道:“聖教顧念臣屬的功績才設下根據父輩定子女等級的方法,若是資質可堪教化,更可以榮升公子、公主的尊崇身份,理當為聖教竭盡全力,才不失其本意。如果以此自恃,作威作福,不僅大損父輩威望名聲,更令大夥看不起。霜雪其身不正,很不得人心,青松他們雖是公子,但尋常也不敢太離譜。如今教主升任,大夥頓時齊心合力,定能做出一番功業!”
這俞林和孔雀大有相通之處,都認為聖教的事業極其神聖,大夥理所當然要努力奮鬥,縱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我舉杯笑道:“護法說的好,咱們喝一杯!”
月兒笑道:“護法在外為聖教出力,若是長久見不到兒子女兒,不會擔心嗎?”
俞林說道:“犬子和小女交由總壇培養,只要他們本性還好,屬下決無擔心之處!”
如雨奇道:“什麼交給總壇培養?”
他笑道:“神妃到總壇時日較短,情況或許不是很清楚。總壇有規定,小孩要麼讀書習字,要麼從小習武,全是總壇派專人教導,盡心盡職,大夥也不用多操心,比外面不知好多少!”
如雨嘖嘖稱奇,嘆道:“立下這規定的前輩眼光真是高明!”
俞林笑道:“屬下也是這樣認為,總壇就好比世外桃源,雖然外人稱咱們是邪魔,但教中弟子甘之如飴,為了這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眾人不由點頭贊同,月兒笑道:“護法家的公子學的是文還是武?”
俞林笑道:“不敢,犬子生性好動,實在不是讀書的料,還是隻能習武;至於小女,就只讓她讀點書,學些女紅,只要長大後別嫁不出去就行!”
眾人一陣歡笑,外面卻有人輕輕在門上叩了兩下,說道:“打擾俞爺雅興了,高平烏堅拜見!”
俞林皺了皺眉,轉頭看我的表示,我戴上面具,他說道:“進來吧!”
五短身材、肥胖臃腫的烏堅滿面堆笑的走了進來,先抱拳一揖,再關上房門,才轉身笑道:“打擾各位了,恕罪,恕罪!”見五女個個貌美如花,月兒如雨更是秀麗嬌媚,雙眼不由一亮,連忙垂下頭去。
俞林冷冷地道:“烏幫主有何貴幹?”
烏堅陪笑道:“俞爺玩笑了,小烏也不願打擾您的雅興,只是這事不得不先向您墊個底兒!”
俞林點頭道:“什麼事,你說吧!”烏堅遲疑的瞟了我一眼,俞林道:“但說無妨!”
烏堅應了一聲,頓了一頓才道:“王橫的一些狐朋狗友不知從哪裡聽說他已被您處置了,暗中約好要來找您…”
俞林笑道:“恐怕是你烏幫主挑撥的吧!”
烏堅瞪大眼睛冤道:“絕對不敢,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您老絲毫不敬!”
俞林笑道:“好吧,既然你已先來打過招呼,我就饒了他們。”
烏堅陪笑道:“您老又開小的玩笑了,這四人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小的也容不下他們,只是小的心有餘而力不足……”說著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笑道:“這是兩萬兩,微薄心意,請您笑納!”
俞林哼道:“你要我把他們全留下?”
烏堅陪笑點頭,望著俞林的目光就象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俞林狀似沉吟,眼光卻瞟了過來,我略微頷首,他點頭道:“好吧,看在你一直恭恭敬敬的份上,這次就幫你這忙!”
烏堅大喜,說道:“這四人是藍大海、車野、封三娘和席宇,相信他們不久就會前來…”
俞林哼道:“烏幫主,你這洛河幫是打算解散了嗎?”
烏堅笑道:“您說笑了,雖然日子不好過,小的還是要撐下去。”
俞林道:“這四個都是你手下堂主和香主,你把他們殺光了,誰陪你玩去?”
烏堅嘆道:“俞爺您不知,這幾個人忘恩負義,結黨營私,忤逆犯上,近來大有反意,若不是小烏小心謹慎,恐怕早見不到您了!”
俞林哼了一聲,等了一下才說道:“這四人赫赫有名,手下都很是了得,我恐怕留不下來。”
烏堅愁眉苦臉的道:“俞爺您說哪裡話來,您對付他們還不象摁死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