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道:“賤妾問過,師孃卻說讓相公看著辦。另外,師孃說這次她復出的訊息瞞的很緊,在總壇故意放出風聲前,相公不用擔心懲治叛徒的訊息外洩,還有,她老人家回總壇會讓人查詢相公仇人的下落。”
我搔頭道:“師孃很老嗎?她老人家……”
月兒嬌笑道:“師孃對相公就象個姐姐,只是月兒愛戴她嘛!”
我嘿嘿笑道:“師孃現在一定在打噴嚏,因為我們正在背後議論她老人家。”
月兒笑的彎下腰去,我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究竟有沒有學到師孃的駐顏術?”
月兒忍住笑,喘息著道:“昨晚上師孃又罵你呢,她說定是你慫恿著月兒去學的,以前人家就沒想過要學!”
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麼了,難道要我去問?我又不練駐顏術……”
月兒笑道:“師孃說,這駐顏術要女人三十歲後才能練,月兒現在還沒有完全長成,還不可以。”
原來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月兒在此地住了兩年,早把這兒當成了家,難免依依不捨,暗地神傷。我好言勸慰,背起包裹,伴著她走出了大門。掌櫃牽來兩匹駿馬,既不問往哪裡去,也不問何時回來,深得自保之要。我對他點了點頭,和月兒跨上馬背,往城郊老張鐵鋪騎去。
替老張最後一次施針,他體內熱毒已拔的乾乾淨淨。我交代了一些保養的要點,老張見我們行裝在身,知道我們即將離開,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長安,楚破定來拜會前輩!”老張點頭未語,將我們送出了石屋大門。
我和月兒策馬向東沿官道狂奔了近兩個時辰,才在路邊茶攤停下休息。月兒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興奮,一路上嘻嘻哈哈,說要與我比試騎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