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駭然道:“大哥武功原來已如此之高——不知大哥的尊師是哪一位?”
我笑道:“我師傅叫楚見羽。”
柳如雨驚訝道:“原來是二十多年前的情痴劍……”
我嘻嘻笑道:“原來師傅還有這樣的綽號,嘿,情痴……”
柳如雨赧然道:“對啊,令師為了魔教公主連門派都可以不要,當年鬧的轟轟烈烈呢!”
我笑道:“妹子對江湖傳聞知道的蠻多的嘛!”
她羞赧道:“大哥莫笑小妹了,大哥也知道小妹這些傳聞怎麼來的……”
月兒這時插進來道:“相公,那老和尚功夫好的緊啊,又挺客氣的!”
我略微想了一下笑道:“月兒,他定是把相公當成是魔教中人了。我聽說魔教中有種攝魂大法,能讓人任我擺佈,當時周光那模樣的確很象傳聞中被施法時的表現。少林是正派領袖,魔教是黑道巨魁,雖然沒落但不可等閒視之,因此我想那老和尚才如此慎重。月兒,我好象找到修習攝魂大法的法子,回去找師孃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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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上升起兩團紅暈,輕輕點了點頭。我踢開地上一人的|穴道,他一躍而起,立即就要撲上來,我揚手道:“上天入地,唯我獨尊!”
那年輕人一愣停下,遲疑地望著我手中的令牌。我隨手扔給他,徑自在床沿坐下,問道:“褚明呢?”
這小夥子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粗壯結實。他仔細查驗令牌,疑惑道:“這—這是白虎堂的令牌?”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見過多少,報上品色!”
他“喔”了一聲,把令牌遞了回來,說道:“黃衣一品陳大虎見過……見過……”
我接道:“巡查使!”他搔了搔腦袋,道:“是,見過巡查使。”
我搖了搖頭,本以為他年輕好對付,誰知這小夥懵懵懂懂,看來什麼也不知道,只好又踢開另一人|穴道。這人四十好幾,看起來要老到得多。他剛跳起,陳大虎便拉住他說道:“總壇來的人!”那人望了我一眼,躬身道:“請閣下將令牌賜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