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萍子笑道:“咱們崑崙派的確人少的可憐,我師傅見字輩就只有三個人,到我們這淡字輩要好一些,卻也只有六個,貧道忝為末席。咱們這一輩幾位弟子希望改善一下鄙派這清淡的景象,所以記名弟子收了不少,可兒就是這樣子收下來的,一年中就在她家住一個月,這次來就碰上這事。”
李佛捻鬚笑道:“貴師兄張淡遠劍法出群、內功精深,在西北武林甚是出名。若他廣開門路,崑崙派定會越來越興旺發達!”
眾人聽李佛將收徒說成做生意一般,俱都大笑起來。月兒和寧可兒好奇地盯著我們,青萍子趁機向月兒道:“少夫人劍法出群,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傳?”
席間頓時一下雅靜無聲,無不盯著月兒,月兒淡淡一笑道:“賤妾的劍法是我家相公指點的…”眾人無不把目光投在我身上,青萍子更是驚訝,一時氣氛甚是怪異,我調笑道:“在下的劍法乃是我師傅指點的…”眾人一愣,莫不大笑,寧可兒撲哧一聲,連忙以袖掩嘴,嬌態動人,月兒嬌笑著瞟我一眼,知道我見氣氛一直甚好,不願按先前說的做。況且雷霆之事已定,咱們也不用擔心節外生枝。李佛更是伸手在我肩上拍了兩把,我等大家笑了一陣,道:“家師叫楚見羽,江湖人稱‘情痴劍’…”情痴劍這綽號我蠻喜歡的,所以就給他老人家加上了。
眾人一呆,李佛訝道:“原來是楚見羽的弟子,難怪老弟武功如此之高!令師若不退出江湖,天下第一劍的名號定不會落到別人頭上。”
我雖然認為這話不錯,不過卻說的太直接,便笑道:“長老謬讚了!”見青萍子面色不大好,向李佛笑道:“咱們別說這些了,反正都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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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佛微瞌雙目,臉上泛出了淡淡的神光,眾人兼讚歎他功力精純。等了片刻,李佛神色大喜,站起身抱拳道:“老朽感激不盡!日後若有所成就,全拜公子與道長所賜!”
我與青萍子連道不敢,相視一笑。黎洪卻不明白,連忙請教。李佛嘆道:“老朽數十年來搬運內息,在經渠|穴均是一帶而過,剛才在此|穴位內守溫養,片刻後覺有一股細小的真氣從太陰經流入陽明經,產生了奇妙的舒適感覺,日後依法施為,說不定有奇效…道長,貴派《回春錄》上記載了此法嗎?”
青萍子笑道:“本派《回春錄》只記載醫術內容,這法是公子變通而來的,貧道也大開眼界、受益非淺!”
我見李佛神色間微有遺憾,似乎是感慨知道這法子時間太晚,卻不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若他二十年前就知道這法子,也許內功修為要高一點,但內息的精純和老辣卻不會如此精深。我微微一笑並未言語,卻被寧可兒看在眼裡,含笑望著我,我連忙道:“不知寧姑娘一家日後如何打算?”
寧可兒見我問起,神色微羞,眼裡卻露出喜色道:“家父已帶其餘家人到南方遊玩及定居,等兩年再決定如何安排。賤妾則會與師傅回崑崙專心練武功…”
青萍子笑道:“可兒資質很好,貧道教她實在浪費了人才。因此決定帶她回去請師尊指點…”
月兒嬌笑道:“如此姐姐就預祝妹子劍法大進,過兩年殺的華山派狼狽逃竄了!”
眾人大笑,席間甚是熱鬧。這一餐吃了近一個時辰,散了席又喝了會茶,我和月兒起身告辭,寧可兒卻要留我們在寧府住宿。我望了月兒一眼笑道:“明日我夫婦便要起程回洛陽,不便打擾了!”
寧可兒眼睛一亮道:“公子和姐姐家住洛陽?”
我搖頭笑道:“我二人去洛陽辦事,咱們四處飄蕩,居無定所,還未安家。”
寧可兒點頭未語,我和月兒向各位告辭後,寧可兒送出大門,幽幽地道:“不知何日能再與姐姐和公子相會?”
我心中暗驚,看向月兒,月兒嬌笑道:“妹子,待你藝成行走江湖之時,要會咱們還不容易嗎?”
寧可兒點了點頭,螓首卻垂了下去。我笑道:“姑娘請回吧,我夫婦告辭了!”拉著月兒遠去。
月兒笑道:“這寧可兒看來想做爺的三夫人吶!”
我嘿嘿奸笑道:“想不到青萍子這道姑還有幾分姿色!”
月兒果然撅著嘴道:“爺對她難道也有興趣嗎?”
我笑道:“爺是好色之徒嘛,只要是有點姿色的女人,爺都有興趣…”
月兒嬌笑不已,我撫上她的後臀,笑道:“寶貝兒,看到那角落了嗎?那就是昨晚咱們快活的地方…”
月兒的心跳突然變的很快,呼吸也輕快了許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