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金鈴羞紅了臉,笑道:“雨兒最乖,才不會象月兒那樣不聽話呢…”
如雨走上來笑道:“雨兒聽相公的話…”輕輕吻上金鈴的俏臉,然後溫柔親上她的小嘴,良久才放開,嬌笑道:“鈴姐的小嘴真香!”
金鈴大羞道:“你們沒一個好人!”
如雨認真地道:“是鈴姐太動人了,鈴姐比起以前又迷人了許多!”
金鈴玉面緋紅,神色卻歡喜,扁嘴道:“嘴甜的膩人,我不和你們計較便是…”
我改而攬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側頭仔細打量她的俏臉。她神情雍容嫻雅,眉宇間充滿男女之事極度滿足後的舒適與恬靜,此時被我們三人舉目注視,微現嬌羞,霞生雙靨,鳳目生嬌,水靈靈的好不動人。
月兒走上來挽住她痴痴道:“鈴姐丰姿綽約,風華絕代,月兒羨慕死了!”
金鈴輕輕擰了擰她的小嘴,愛憐道:“等你再長大一些,絕不會比任何人差!”
我笑道:“雨兒,你要好好求你鈴姐,她才會把駐顏術傳與你…”
如雨聞言望向金鈴,金鈴嬌嗔道:“難道我會不教雨兒嗎?不過這東西和內力關係挺大,雨兒起步遲了些,恐怕…”
如雨最擔心我色衰愛弛,急道:“莫非我修煉不了?”
金鈴拉過她摟著安慰道:“不是練不了,這功夫要女人三十後才能練,若四十歲時內力仍不能逆轉陰陽、助長生機,那練來也沒什麼作用了。若從小便築基要做到這點並不難,可你起步遲了些,姐姐的意思是你要加把勁才行…”
如雨點了點頭,又垂了下去。
金鈴看了我一眼,我將如雨抱了過來,柔聲道:“雨兒,相公可不是隻看外表的人。況且只要你內力再精進一些,我就能和你陰陽合修,那時內息的進步就會快許多…”
月兒也湊過來安慰道:“是啊,雨兒你放心,鈴姐傳的合修大法可厲害了!”
金鈴霞飛雙靨,啐道:“呸!什麼是我傳的,是你們倆鬼使神差琢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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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雨放下心來,抿嘴微笑,望著我感激道:“相公,你對賤妾真好!”
我柔聲道:“我不對你們好對誰好去?”
如雨歡喜的俏臉微紅,神色嬌羞垂下頭去。
金鈴現在是聖教教主,不宜隨便改裝,月兒見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我見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懸膽,小嘴甚有輪廓,頑皮心起,給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飾,再穿上我寬鬆的長袍,活脫一個劍眉斜鬢的翩翩公子。而我自己則扮成個三十出頭、臉上微微帶些懨色的病夫。
月兒看後甚覺有趣,對如雨嬌笑道:“啊喲,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誰家姑娘有福?”
我笑道:“該打,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
月兒立即會意,笑道:“這下咱們成兩對夫婦了…”
金鈴嬌媚的瞟了我一眼,對我這打扮倒挺滿意。
如雨對月兒抱拳粗聲道:“娘子,為夫有禮了!”
月兒嘆道:“可惜奴家這英俊郎君的聲音不太斯文…”
我把以內息改變聲音的訣竅告訴如雨,她試了試,果然變成略帶清脆的男音,更是歡喜。
日上三竿我們才出了長安城,懸壺藥堂自有長安分壇照應,我們騎上分壇準備的四匹快馬,沿原路往洛陽奔去。金鈴和月兒遮上了面紗,如雨愛惜容顏,也蒙上塊手絹。我們一路狂奔,一日便出了陝西,晚間便在河南的羅嶺縣城住宿。
我要了兩間上房,月兒和如雨一間,我與金鈴一間。梳洗過後我找個藉口,到了月兒她們那邊。
月兒見到我便撅起嘴道:“爺早上還說不會拋下賤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將她摟入懷裡,正要撫慰,月兒卻咭的一笑,道:“賤妾和爺開玩笑呢!一晚兩晚賤妾不會在意的…”
我嘻嘻笑道:“誰說爺要拋下你們,今晚咱們一塊兒睡!”
如雨嘻嘻笑道:“這小廂房的床才有多大,哪能睡得下四個人?”
我笑道:“你們三人睡下面,爺睡上面,應該可以!”
如雨頓時紅了臉,月兒媚笑道:“爺又哄咱們呢,以前只要是趕路,晚上爺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臉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爺,我怕你路途勞累才沒再行房,如今你們三人一塊兒,爺還怕什麼?”
月兒知道我在玩笑,嬌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鈴姐,咱們吃飯去!”
這羅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