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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更是激盪,全身都壓上她的後背,腰肢大力挺動,月兒被我壓得俯臥下去,口中狂野的叫著,我再抽插數十下,終於在她的後庭內爆發,舒服的壓在柔軟的身上,一時不願動彈。

月兒軟綿綿的道:“主子,奴婢剛才興奮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還要快活…”

我湊上去親著她的臉蛋,笑道:“是嗎,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會比這次舒服!”

月兒呻吟了一下,暱聲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嗎?”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懷疑相公的話,今晚難道還想休息嗎?”一面把她翻了過來,在她臀下墊了個枕頭,殷紅的寶蛤頓時被抬了起來。

我取過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莖,再給她插入蜜壺,一面壓了上去。月兒哼了一聲,用力擺動起纖腰迎合著我。

這一晚我雖然沒有真個操到天亮,但也只讓她休息了半個時辰,直到後來蜜壺內灼熱得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經不起任何衝擊,這才停下來與她搬運起內息。

那法子當真有效,天亮後她又恢復了過來,不由歡喜嬌笑道:“相公,這是怎麼回事呢?以往咱們也這樣行功,可沒有這麼神奇的功效…”

我板起臉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她咯咯嬌笑道:“相公又在說什麼呢?”

我笑道:“這是

《道德經》開篇的一段話,意思是能說出來的道,就不是那永恆的道;能叫出來的名,就不是那永恆的名…”

月兒笑道:“原來連相公也說不出來。”

我摟住她笑道:“不錯,相公只知道咱們這法子其實暗合了天地陰陽至道,所以才能屢出奇跡,具體是怎麼回事,相公卻也說不上來了…”

月兒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麼了?”

她略微羞赧道:“賤妾自覺功力大進,似乎與相公也差之不遠…”

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