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惜沒看到‘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的熱鬧景象!”月兒靠著我柔聲道:“賤妾只要和爺在一起,去哪兒都一樣!”
我低頭在她俏臉上輕輕一吻,笑道:“曾有人把杭州西湖比作豐滿嫵媚、雍容華貴的少婦,而把這兒比作清秀婀娜、纖美羞怯的少女,可惜咱們這次只能大致看看…”月兒嬌媚一笑,挽著我沿湖緩緩而行。正是春光爛漫時分,萬紫千紅,爭相鬥豔。湖邊多有踏春而來的青年男女,人人心中盡是片片柔情蜜意,熏熏然如坐雲端,慢慢隨清爽芬芳的春風而神馳天外。
傍晚時分我二人才返回錢府,青姨休息了一下午,精神氣色果然比之前大是不同,眾人都甚是高興。吃過晚飯,青姨和寬叔去安排明日的喜事,我和阿乙又聊了會天,就各自回房歇息。
我關了房門,轉身笑吟吟地看著月兒。她溫柔的替我淨面,臉頰酡紅,我坐在床沿笑道:“寶貝兒,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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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寬見我神色甚是認真,想了一下道:“我和阿乙各佔三份,你佔四份,此事就此決定,無須再說!”
我見他態度堅決,只好點頭應允,轉而笑道:“不知最近有沒有人打咱們的主意?”錢寬笑道:“有也只是沒名頭的小角色,幾個護院、鏢師和寬叔就能輕鬆應付…”轉而對月兒笑道:“月華你不知道,咱們最開始跑那一趟貨運的時候,你夫君足足應付了八批道上的好漢,只是從此咱們回春堂的貨等閒就沒人再敢碰了!”
月兒抿嘴微笑,雖然天魔妙相被我壓制,可本身就明媚動人,秀色可餐,連寬叔也眼前渙粒袂槲怠T露⑿嘰瓜巒啡ィ硎遄芳液ν潘揮梢怖狹騁緩歟諫先匆欣下衾喜蛔≡尢盡?
正說話間,阿乙卻也提前回來了。剛進大廳,見我一臉奸笑盯著他,先不好意思起來,俊臉微紅笑道:“大哥笑什麼吶?”
我嘻嘻笑道:“我笑有人臉紅紅的象要嫁人的大姑娘…”
阿乙的臉卻越來越紅,寬叔和月兒也不禁笑了起來。我笑道:“你進去給青姨號號脈,說不定咱們這次能把病根給除了…”
阿乙乃大孝子,聽我說起母親,神色頓時慎重起來,告了個罪走進內堂。我給寬叔說起行程,他卻說反正一切都已備妥,就把阿乙的喜事定在明日。婚姻非同兒戲,弄的我倒不好意思起來。
後堂急促的足步聲傳來,阿乙衝出來就要向我拜下。我早有防備,一把將他攬住,笑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寬叔先前在我行功時察看情形就有些懷疑,此時見阿乙如此行徑,激動地問道:“怎麼樣?”
阿乙的醫術乃三人之冠,所以寬叔才有此問,阿乙微微哽咽道:“娘五臟六腑生機盎然,病勢大愈,實在是奇蹟!”
寬叔走過來緊緊抓住我的手臂,眼眶裡淚花閃動,感動莫名。我笑道:“青姨能康復過來,我也高興莫名,只是還要阿乙處方調理…”
阿乙點頭道:“我已給娘開了藥,交代下去準備了。”
我笑道:“大哥還要忙著去給師傅辦事,所以只能委屈你明兒把喜事辦了,實在對不住…”
阿乙握著我的手道:“小弟怎會怪大哥…”
我對他眨眨眼笑道:“明兒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今晚要不要大哥帶你先體驗一番?”阿乙的臉一下變的通紅,訝異的望著我,又瞟向寬叔。卻見寬叔也是很認真的望著自己,一時神情尷尬,手足不知擺在何處。我和寬叔對望一眼,狂笑起來。月兒走過來捶了我一下,嬌嗔道:“阿乙是彬彬君子,相公怎麼老是欺負他?”
阿乙抹抹汗笑道:“還是嫂子對兄弟好!”
月兒笑顏如花,我冤枉叫道:“阿乙,你老實說,難道大哥想帶你去體驗一下是害你嗎?”
寬叔大笑不已,阿乙幾乎要捂議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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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道:“阿乙說起醫理來滔滔不絕,可要與人鬥嘴就差太多!”阿乙笑道:“是,嫂子到了這麼久還沒梳洗呢,小弟帶嫂子去大哥的房間歇息。”
回到闊別數月的房間,看著熟悉的物事,心中不由泛起回家的感覺。月兒見窗明几淨,顯然每日都有人打掃,坐入我懷中笑道:“賤妾現在也知道爺為何喜歡這家人了!”我摟著她笑道:“他們都是有情有義的人,寶貝兒,咱們明日可要大大的送份賀禮呀!”月兒嬌笑道:“咱們不是送賀禮,是做哥哥嫂子的給弟媳的見面禮!”
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不錯,還是我家寶貝兒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