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去打水來清洗!”
我笑道:“寶貝兒,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嗎?”
月兒媚笑道:“賤妾怎敢跑?但爺若再疼愛賤妾的話,賤妾就要昏死過去了…”我揮了揮手,月兒取水將自己和我清潔乾淨,才上床歇息。
次日進過早膳,二人上馬從西門出了金陵。我問道:“寶貝兒,你覺的怎麼樣?”月兒略微嬌羞道:“賤妾下身火辣辣的,但還能應付,爺要趕路嗎?”
我搖頭笑道:“咱們不趕路,我們繞到東邊去揚州…”
月兒聽我說過在揚州有家業,眼睛發亮道:“爺要帶賤妾去揚州?”
我笑道:“是啊,老闆當然要帶老闆娘回去見見夥計們…”
月兒嬌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卻甚喜,笑道:“爺,揚州是不是很繁華?”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兩分明月在揚州’,寶貝兒,揚州正當大江入海之要衝,乃水運和鹽業的中心。加之物阜人豐,風景迷人,富商雲集,處處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認作天下最繁華之處!”
月兒嬌笑道:“看來爺真想把家安在揚州…”
我帶著她策馬繞了個大圈子往東奔去,一路笑道:“爺給你講個關於揚州的笑話…”月兒聽說我要講笑話,已先嬌笑起來,我道:“以前有四個讀書人在一起閒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揚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貴,定能享盡人世間的種種樂趣。’另一人道:‘其實只要有錢,到哪裡還不都一樣,所以我只想要家財萬貫。’第三個人嘆道:‘富貴權勢又如何,轉眼灰飛煙滅,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死後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想長生不老做神仙。’最後一人道:‘你們說的都很好,我都想要,聽說神仙都騎鶴的,所以我願意“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
月兒在馬背上笑彎了腰,我欣賞著面紗後的朦朧俏臉,從馬上躍到她身後,攬住了纖腰。月兒訝道:“爺…”我將她抱起側坐,低頭在她耳邊笑道:“爺怕你傷了下面的小嘴兒…”月兒見我原先的馬兒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懷裡媚笑道:“賤妾會小心的,賤妾還要靠她討爺的歡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寶貝兒,咱們疏忽了一件事,若讓那些夥計見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難作生意了…”
月兒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麼辦呢?”
我望著她略帶擔憂的面容,知道她有點在乎,故意嘆道:“夥計薊拱樟耍辛礁鋈碩ㄒ?
月兒問道:“是給爺打理生意的人嗎?”
我點頭笑道:“不錯,不然爺如何能放心的四處跑。”
月兒笑道:“想來這兩人定是特別可靠,所以爺才如此信任!”
我微微一笑道:“寶貝兒,爺既把鋪子交給他們,這兩人當然可靠,你放心!”月兒俏臉微紅道:“賤妾不敢懷疑爺的眼光,賤妾只…”
我伸手在她纖腰上撫著,笑道:“寶貝兒,有你給爺操心,爺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你?”
月兒露出歡喜神色,我又道:“這兩人是叔侄,叔叔叫錢寬,侄子叫錢乙。錢寬很善交際,武功也蠻不錯,錢乙的醫術卻相當精湛。我在長白挖參的時候認識了錢寬,他家累世在揚州行醫,聲名甚廣,卻被人設計陷害騙去家業後流落江湖,錢寬也被人打成內傷。雖然一家人仗著醫術不至餓死,但行醫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結難解,當時真是沉淪到極點,錢乙的母親更因憂鬱患上病證,藥石無效。我見他們一家人誠實可交,仗著內力修為硬給他母親打通經脈,配合阿乙的藥物,終於救回他母親的性命,又與他們回揚州雪冤報仇。後來我出資把錢家的基業買了回來,本來打算還給他們,但這家人卻說要以有生之年報答我,只求一容身之所,所以那藥鋪就由錢寬打理,錢乙親自坐鎮,因為錢家的盛名,生意一直很好。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我把藥鋪的成本分成十份,他叔侄倆每人兩份,薪金另算。平時我不在時,業務就用他們全權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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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露出恍然神色,我隔著衣衫逗弄她圓圓深陷的肚臍,笑道:“寬叔老練,把生意打點的蒸蒸日上;阿乙為人很俠義和善,對貧窮病人經常贈食贈藥,你見了他就會知道。”月兒笑道:“也許正因為他是老實人,所以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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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笑道:“他才不傻呢,行醫本就有點象劫富濟貧,有錢人家請他看病,他都會重重收一筆診金的…”
月兒在我懷裡扭身道:“爺,妾身可不是守財奴…”
我笑道:“是,爺的月兒當然不會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