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道:“奴婢從小就被賣到青樓,家裡興許還有人,但都不記得了……”
如雨嘆了口氣,問小蘭道:“小蘭,你呢?”
小蘭搖頭道:“小蘭也不記得了……”如雨拉著她的手道:“沒有關係,月兒和我也沒有親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小蘭俏臉微紅,忙向如雨道謝,我向金鈴道:“聖教弄這些女孩來做什麼?”
金鈴道:“聖教裡象她們這樣的女子也有一些,都是從各地青樓贖來的,主要是獎賞給一些建功立業或是致力於教務、無暇顧及自身的教眾……”她怕我反感,頓了頓又道:“能被獎勵是聖教厚恩,弟子不可以慢待她們,而且這些女子質素都很高,所以接收的人大多都很是疼愛……”
如雨露出戚然神色,雖然這樣比在青樓中出賣肉體要好,但仍然是任人擺佈。小蘭遲疑了一下,說道:“小竹還記得家在什麼地方,但……”
我笑道:“怎樣?”小蘭不敢說下去,金鈴知道她的顧忌,代她說了出來,道:“教中有規定,她們不能離開總壇。”
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珠兒,總壇的人老被關著,不會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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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嘴笑道:“怎能關得住呢,尤其是年輕人,總壇只是最近提防叛徒才關了起來,不過咱們故佈疑陣,務必讓出去的人不知道總壇的位置。聰明人出去後不會亂講,蠢的也說不出什麼,況且總壇有什麼不好,絕大多數的人你趕他走他也不肯呢,谷中天地本來就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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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倒是不假,白石堡不過是通往總壇的一道關卡,谷中天地廣闊,咱們只不過到鎮上走了一遭,所見只是極小一部分。我見她神色輕鬆,知道聖教對培養年輕人定有一套完整的厲害方法,不由想起江湖上許多來歷不明、武功不俗的年輕俊傑,心裡暗暗佩服,笑道:“總壇的位置果真不為人知嗎?”
金鈴笑道:“當然不是完全不為人知,但知道了又怎樣?”
我微微一笑,她又對小蘭說道:“你們放心,以後只要公子爺高興,你們做什麼都可以……”
小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不禁又羞赧起來。小梅早已是神思不屬,忍不住偷偷注目月兒絕美的身子。咱們都知道月兒向她施出了天魔妙相,如雨明白自己也抵擋不住,背轉了身子。小竹臉紅紅的走了進來,福身道:“公子爺,夫人,總壇來人了!”
金鈴把小蘭拉了過來,笑道:“小蘭,你給公子擦身子!”
小蘭的臉雖然紅透了,卻接過浴巾輕輕替我擦拭按摩。金鈴帶著小竹走了出去,我一面享受著小蘭的悉心侍侯,一面和月兒如雨天南海北的聊天,又泡了半個時辰才走出浴池。小蘭取過乾布替我擦乾,又侍侯我穿上如春風般溫暖柔和的嶄新衣衫。我渾體舒泰,輕鬆愉快至極,見她目中閃著愛慕的神色,忍不住湊上去在粉紅嫩滑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柔聲道:“小蘭,你可真會侍侯人!”
她面色緋紅,神色又羞又喜,垂首輕輕道:“奴婢謝公子爺誇獎!”
如雨穿著衣衫,對她笑道:“小蘭,公子爺可喜歡你的緊呀!”
小蘭更是嬌羞,連忙上前侍侯。月兒用衣衫掩住散發著妖異般驚人魅力的身體,走過來挽著我笑道:“小蘭相貌兒生的俊,性子又好,當然是人見人愛!”
小蘭忙福身道:“小婢謝兩位夫人稱讚!”
小梅兀自神思不屬的站在一旁,小蘭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今日為何如此失態。我和月兒如雨走出浴堂,後花園中花樹林立、泉水假山,幽靜典雅。咱們漫步其中,我問道:“月兒,你幹嘛捉弄小梅呀?”
她嬌笑道:“這小浪蹄子敢和相公作對,妾身就弄得她春心蕩漾,看她能忍多久……”
我笑道:“那相公豈不是勝之不武?”
月兒媚笑道:“相公吃了她也不用吐骨頭,何必費什麼心思呢!”
如雨咯咯嬌笑,我露出牙齒陰森森的說道:“月兒,你竟敢把相公說成吃人惡魔?”
月兒抱住我的腰,皺起瓊鼻嬌憨地道:“你本來就是吃人惡魔,你每次都象是恨不得把咱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心中一蕩,在她鮮紅的櫻桃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道:“誰讓你這麼香?”
月兒眨眨大眼睛道:“只是賤妾香?雨兒呢?”
如雨臉頰暈紅,螓首微垂,我望了她一眼,喃喃道:“看模樣兒倒香得緊,不知嚐起來怎麼樣!”
月兒咯咯嬌笑,把如雨推到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