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上套了個晶瑩剔透的墨綠玉戒,正是這次在許昌逛首飾店時我為她買下,恰好可與原來在長安時送她的墨玉手鐲相配。金鈴靠在我懷裡微微喘息道:“是月兒先前交給奴家的,奴家謝過相公!”我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笑道:“好處都拿到了,不辦事更不行!”
我把金鈴抱進內室,拋到牙床上,緩緩解著自己的衣衫。金鈴春情難抑,也知難以倖免,跪在床沿替我寬衣。我改而撫摸上她的酥胸,問道:“珠兒,你要我練的是什麼武功?”
她喘息道:“是教主才能練的軒轅帝皇功…”
我笑道:“帝王功?你嫌我床第間表現太差,喂不飽你這騷狐狸,所以要我練帝王功?”
她噘嘴扭身道:“奴家可不依啊,這是咱們聖教第一神功,爺卻拿來和江湖下三流的騙人把式相提並論!”
我褪去下裳,棒棒早是一柱擎天,幾乎要貼上小腹,張牙舞爪不住跳動。我跪上牙床,把她的頭按向下腹,邪笑道:“什麼第一神功?有我的帝王功厲害嗎?”
她臉紅啐了一口,張嘴把Gui頭含住,然後慢慢含入。我輕輕挺動腰肢,一面撩起她的長裙,探手撫摸豐滿的玉臀。金鈴的螓首在我的下腹聳動,一面解開自己的束腰,把下裳脫了下去。靈巧的香舌不斷纏繞著粗壯的棒身,不時刮弄著敏感的龜菱,我舒服得大力揉捏著她的屁股,嘆道:“珠兒,你可越發長進了!”
金鈴媚笑著瞟了我一眼,又吐出舌尖輕輕舔著Gui頭,神態又是討好又是淫蕩。我胸中一熱,把她扶了起來,雙手從上衣下摸了進去,握住兩邊豐滿柔軟的雙峰溫柔撫摸。她春情氾濫,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也漸漸溼潤起來,酥胸劇烈起伏,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來喘息,一面迅速解著自己的衣襟。
兩顆殷紅漲大的蓓蕾終於展露在眼前,金鈴正要把外衫連著小衣一併脫下,我按住她的香肩笑道:“不要!我就想你這樣!”
她擠入我懷裡,雙手環著我的猿腰,柔軟而充滿彈性的雙峰緊緊頂著我堅實的胸膛,痴迷地說道:“爺,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我低頭親吻她裸露出的香肩,柔聲道:“珠兒,你那帝皇功有什麼好處?”
她呢喃道:“軒轅帝皇功不只是一種內功心法,應該說是一套武功,之所以叫這名字,意思是一使出這套功夫就好象君臨天下,無往不利!”
我吻上她的粉頸,一面笑道:“你不是說這功夫只能由教主來練嗎,幹麼讓我去練?”
她舒服的吊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奴家只是做個樣子,爺才是聖教的聖教主,奴家只是你的神妃…”
我的手摸上她溼潤的下體,笑道:“這事若讓外人知道了,你想他們會怎麼說?”
金鈴一面迷戀地不住親吻我的身體,一面喃喃說道:“大不了說奴家水性楊花,戀姦情熱,為了你這姦夫什麼都願意幹…”
我哈哈大笑,抬起她的俏臉道:“珠兒,你現在果真能做到拋開虛名和禮教,把爺看得最重,爺很高興,今兒要好好賞你!”
金鈴桃腮暈紅,眼波流轉,膩笑道:“爺,你快賞奴家吧!”
我微微一笑,把她推倒在牙床上,金鈴舒展著迷人的身體,媚眼如絲,雲鬢散亂,下體赤露,上身衣衫半褪不褪,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圓潤的光華,好似毫無瑕疵的美玉。我屈起她的大腿,左右輕輕擺動,淫笑著仔細觀賞了一番她的下體,才不懷好意的從酥胸慢慢往下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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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激盪得輕輕顫抖,寶蛤口微微開合,吐出絲絲晶瑩的愛液,暱聲道:“爺,奴家喚小蘭和小竹一起侍侯你,好不好?”
我抬頭淫笑道:“小騷貨,還沒玩你就想臨陣脫逃嗎?”
金鈴臉紅道:“奴家害怕…”
我輕輕開合搖晃她的大腿,低頭湊上去嗅著她溼潤嬌嫩的桃源散發的陣陣淫香,笑道:“你怕?你怕什麼?”
金鈴鳳目緊閉,粉臉因極度的羞恥而變的通紅,寶蛤口卻淫蕩的吐出汩汩蜜汁,濃密的芳草閃起晶瑩的亮光,連股間也溼潤起來。
我嘿嘿笑道:“珠兒,你上面那張嘴說害怕,下面這張嘴可饞的緊哪!”金鈴剛要不依,我已經張嘴把飽滿的寶蛤整個含入口中大力吮吸,舌尖更要命的攪動,她立即“啊”的一聲弓起腰肢,玉臀不堪刺激的左右閃避,我緊緊跟隨,時而抿動,時而吮吸,時而用牙齒輕輕齧咬,時而硬起舌尖挑撥擠壓,口中“嘖嘖”有聲,心裡也著實興奮激盪。
金鈴蹙眉張嘴,喉間響起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