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小腹重重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寶蛤內殷紅的蜜肉被玉莖抽出插入,帶出股股灼熱的花蜜,分外讓人激盪。
金鈴壓抑著暢快的歡叫,低頭看著巨大的Rou棒出入著自己殷紅的寶蛤口,臉上神情又上舒暢,又是哀怨。突然間強烈的顫抖起來,火熱的蜜壺緊緊箍住玉莖蠕動,她好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面色蒼白、嬌喘微微,酥胸劇烈地起伏,竟象要虛脫過去。我連忙吻上小嘴渡過真氣,良久她才緩過氣來,輕輕道:“冤家,快活死我了!”
我笑罵道:“死賤人,下次絕不給你舔了,你倒快活,讓我怎麼辦?”
金鈴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騎上她的酥胸,把紫紅巨大的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她乖乖的用力擠壓雙峰包住Rou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動,堅硬的Rou棒不斷出入柔軟如棉的酥胸,快感卻不很強烈。
不久她也喘息起來,我拔出玉莖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來放在兩腿間,金鈴白我一眼,埋首將碩大的Gui頭含入嘴裡,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聲,探手撫摸著她搖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見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微微擺動,便抽出玉莖將她轉了過來。金鈴臉紅紅的甚是羞赧,卻依順地俯下上身,沉腰分開大腿。我輕輕扶住她豐滿雪白的大屁股,把Rou棒刺入蜜壺抽插了兩下,卻又拔了出來,讓紫紅的Gui頭在菊花蕾上點刺,金鈴把雙腿分得更開,臉紅紅的回頭怨道:“冤家,你今晚折磨得人家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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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那你們輪流來陪我睡…”三女頓時紅了臉,知道不只是睡覺那麼簡單,我拉住如雨和月兒鑽進車廂,頓時一車春色,金鈴無奈下只好把馬車趕到僻靜的小溪處,一面替咱們把風,一面心搖神馳的聽著車裡的狎戲聲。我與月兒和如雨嬉戲了一番,終還是沒有叫金鈴進來,她不知是歡喜還是失望,輕輕的舒了口氣。我悄悄移到她身後,一把將她抱了進來,她驚道:“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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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她倒在被上,埋首到她豐滿柔軟的懷裡,嗅著熟悉的體香,舒服地道:“不要說話,我要睡一會!”
金鈴放鬆下來,溫柔的拉過一床薄被替我搭上,又好似哄嬰兒入睡般的輕輕拍著,月兒和如雨輕輕嬌笑,穿上衣衫到溪邊清洗,我聽著那嘩嘩的流水聲,慢慢睡了過去。
落霞滿天,我醒了過來,金鈴仍然輕輕地擁著我,自己也睡了過去,月兒和如雨一左一右的靠著我倆,也在甜甜熟睡。車外流水聲、蟲鳴鳥叫聲不絕於耳,卻依然顯得那麼寧靜。金鈴恬靜的面容罩著一層圓潤的華光,更帶著慈愛和愛憐的神情,顯得是那麼的親切和美麗,我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吻著香噴噴的櫻唇,她醒了過來,“嚶”的一聲,白皙的嫩滑臉蛋頓時升起兩團紅雲。
我溫柔的吻著,她輕輕的回應,那感覺是如此的溫馨,令兩人沉醉流連、樂此不彼。良久我放開了她,逗起她的下頜仔細打量,微笑道:“鈴兒,再過兩年,那誰也瞧不出破綻了!”
她現在的外貌仍要比我大上兩三歲,再過兩年我更成熟穩重一些,而她的相貌變化極慢,咱們看上去就很是般配,金鈴目光熠熠的道:“只要聖道一統,妾身就再也不叫金鈴,教中的事,賤妾絕不會再插手…”我笑道:“好啊,那你以後叫什麼?”她埋首到我懷裡,摟緊我柔聲道:“家父姓宋,賤妾出生時也起了個小名兒叫明珠,賤妾以後就是宋明珠…”
我幾乎脫口就唸出“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的名句,幸好想起張籍的那首詩叫“節婦吟”,如果說出,難免煞風景,連忙打住,笑道:“明珠,明珠,這真是個好名兒!”
金鈴輕輕“嗯”了一聲,臉頰酡紅,眼波兒流轉,神態嬌媚,我用手背輕輕摩挲著她的臉蛋,一統之後,她便不再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金鈴,而只是我的妻妾宋明珠,這怎會不讓人迫不及待呢!
我湊上去咬住她鮮紅的小嘴,用力把她摟來貼著我赤裸的強壯身體,棉被中一下變得很是躁熱,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剛摟著我的熊腰,遠遠的卻有個女子的聲音道:“劉師兄,你瞧,那邊有輛馬車!”
那劉師兄“哦”了一聲道:“真奇怪,咱們去看看!”
兩人沙沙的腳步聲往這邊走來,我心中大罵,金鈴抿嘴一笑坐了起來,看了我一眼,低聲媚笑道:“你怎麼好象永遠也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