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相公,你認為呢?”
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這人顯然是魔教的狂熱擁護者,認定了師傅是他們一統的阻撓,所以就順水推舟地讓霜雪和明月去對付師傅…”
如雨道:“楚鈴兒不是師傅的女兒嗎,怎會也要害自己的父親?”
我又嘆了口氣,月兒給她解釋了一番,如雨變色道:“那師傅可危險了!可惜咱們不知道師傅的行蹤…”我心中隱隱覺得這孔雀不是不知道師傅不會插手教務,只是因為他不是同道中人,也許對師孃的威望有影響,所以就要除去他,板著臉道:“這事看明日師孃如何決定…”
一路上三人都沒再說話,如雨的確有了很大進步,初時我還託著她,後來發現她的腳步並不慢,不幫助也能跟上我和月兒,便讓她自己賓士。回了客棧,我和月兒洗去易容,坐下喝了幾口熱茶,心情才好了些。
如雨笑道:“賤妾聽說華山掌門蕭昭業在金陵栽了個大跟頭,華山派現在聲名狼籍,不知可是相公出的手?”我搖頭道:“不是…”如雨微微訝異,月兒早已嬌笑不已,我指著她笑道:“是月兒的手筆!”
如雨甚是訝異,抱著月兒道:“好月兒,你快說給我聽!”
月兒慢慢將那日挫敗蕭昭業的事說了一遍,如雨嘆道:“月兒,想不到你的功夫已如此之好!”說著站起對我和月兒福了一福,道:“賤妾謝過相公和月兒!咱們先揭穿蕭昭業的虛偽面目,可比一下殺了他還要難受!”
我擺擺手道:“蕭昭業未必特別在乎被揭破的事,華山派還想幹點大事情,咱們拭目以待。”又盯著她道:“這段時間你的武功進步很大,但離蕭昭業還有一段距離,此後還要繼續用功!”
如雨點頭應是,黯然道:“師傅他老人家這些日子為賤妾花了很多心血,相公,咱們可有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嗎?”
我嘆道:“咱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好比大海撈針,只有和師孃會合…”
月兒安慰道:“師孃不會不管師傅的…”
我嘆道:“師孃的確不是那種人,但她周圍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