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逐漸轉變為沉醉和痴迷,嬌柔的身子隨著我的動作扭動款擺,終於渾身一緊,蜜唇在我手間一開一合,噴出一大股灼熱濃稠的花蜜。
月兒緩緩倒入我懷中,不住親吻我的臉頰和耳垂。我慢慢抽出手,一面打量滿手晶瑩閃亮的愛液,一面柔聲笑道:“寶貝兒,剛才你全說對了,咱們今天就走,可是揚州分壇的人沒來時,我的確想在這兒花一下午和你玩玩…”
月兒仍在微微顫抖,緊緊摟著我暱聲道:“爺,剛才你可把賤妾哄的神魂顛倒…”
我笑道:“你怪我哄你?那本《奇巧淫技》上可有教人捆綁的手法,若你喜歡,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
月兒大羞嗲聲不依地扭來扭去,我微微一笑,慢慢道:“這攝魂大法的確能鍛鍊人的心神,可對修習者心境的影響也挺大的…”月兒一聽連忙從我懷裡坐直了,關懷道:“爺沒事吧?”
我笑道:“若不是我的內功早已收發如心,且另闢蹊徑,沒按原來的路子修煉,不然也許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如今它只能為我所用。”
月兒展顏嬌笑,偎入我懷中嗲聲道:“討厭,爺就是愛吊人家胃口…”
我笑道:“你不喜歡嗎?”月兒卻靠在我懷裡默然未語,片刻略微傷感道:“賤妾修為越精深,對爺就越是迷戀,一心討爺的歡心,卻害怕爺以為賤妾生性淫蕩。賤妾以前縱使神智不清時,也沒有做過這些日的諸多大膽舉動…”
我將她的頭從胸前抬起,注視著她悽迷的大眼睛柔聲道:“你之所以會如此放蕩,全是投我所好,難道相公是塊木頭,看不出你對我的情義嗎?你讓相公享受到眾多銷魂滋味,相公歡喜得緊呢!”
月兒俏臉微紅,卻低頭道:“賤妾本就當盡心服侍相公,只是賤妾要相公明白,賤妾只會對你一人如此…”
我心想這想來就是女人身心完全託付給男人之後無謂的胡思亂想了,月兒雖然既美麗又聰明,卻也不能免俗,口上卻笑道:“幸好你說了出來,不然相公還不知道我的寶貝兒在盡心討好我的時候,仍擔心相公會不會因此看輕了自己呢!”
月兒抱住我的脖子笑道:“月兒是不是挺傻?”
我親了親她的紅唇,搖頭正色道:“你一點也不傻,只是情到濃時難免患得患失。相公只會更加歡喜疼愛你,不過以後不可胡思亂想…”
月兒乖乖點了點頭,我將粘滿愛液的手舉到面前,淡淡道:“相公永遠不會嫌棄你,你這輩子也別想再逃出相公的魔手!”
月兒見我語氣雖然平淡,神色卻相當堅決,心中甚喜,瞟了一眼我的手掌,臉色紅潤起來,低聲道:“爺趕也趕不走,賤妾怎會逃呢…”
我微微一笑,舉手到鼻旁嗅了嗅奇道:“熱乎乎的時候挺香的,現在卻有點腥腥的了!”
月兒霞飛雙靨,偷瞟了我一眼,見我眼神古怪,更是嬌羞,明白我的意圖,握住我的手腕伸舌在指間舔了起來。
我注視著她靈巧的小舌頭清理著手上的愛液,下身又是一柱擎天。月兒舔完手上的淫液,從懷裡取出塊手絹擦乾了我的手,又嬌羞地伸入下裳擦拭股間,再取出時手絹已溼透。我奪了過來捂在鼻端,深深吸了口氣。
月兒眼神中又見異樣,我示意她在我雙腿間跪下,月兒解開我的腰帶,露出玉莖再低頭含入嘴裡。我仰靠在寬大的檀木座椅中,乾脆將溼潤的手絹攤開搭在臉上,月兒展開口舌功夫,舔吸含吮吞吐套弄,樣樣法子都恰倒好處,對敏感的Gui頭頂和稜邊更是蓄意挑逗。我喜不自禁,片刻後就在她口中爆發。
我舒適地嘆了口氣,用手絹替她擦去嘴旁的殘漬,讚道:“寶貝兒,沒人可比你吹得更好了!”月兒嬌媚一笑,神色間甚是得意。
我和月兒從後窗上屋,飛馳而去。雖地處鬧市,又是大白天,卻無人發覺。到了錢府附近,才在一僻靜小巷落下,施施然轉出大街,往錢府走去。錢家早知我急著離去,也不多作挽留,午間一起進過膳後,我二人立即上路。
一出揚州城我便生出種從未有過的不安感覺,不由勒馬沉思。
月兒見我突然停下,奇道:“爺,怎麼了?”
我搖搖頭,微微打量四周道:“月兒,相公忽然覺得挺不妥,但卻不知什麼地方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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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靠近我低聲道:“爺是懷疑有人慾對咱們不利?”
我沉吟一下道:“我不能確定,咱們這一路上警惕些,若真有人打咱們的主意,那他武功定相當厲害。”
月兒點頭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