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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瞬間堪堪打住,擺了個將出未出的姿勢,渾身卻充滿了強烈的劍意。師傅的功力輕輕波動了一下,我這才好受了些,頓時放鬆下來。

師傅眼中露出讚賞,兩年前我們就已不需要用招式來分勝負,此時我雖然稍處劣勢,卻絲毫未露敗象。兩人古井不波的對恃著,承受著對方如有形質的氣機攻勢,任何一絲功力或情緒的盪漾都必會導致對方尋隙而入,若是對陣殺敵,生死立判。

良久,師傅嘆道:“破兒,你不愧是我楚見羽的弟子!”

一劍循中宮擊來,打破了我倆的僵局。我身形一轉,已到了師傅身後,反手撩向他的脅下,師傅向右後邁出一步,回手刺向我的小腹。我向前跟上一步,劍勢不變,刺向師傅身側,師傅平地滑出一丈,回身刺向我的手腕。

我與師傅你來我往,劍招行雲流水般地發了出去,身形也越來越快。庭院中利劍劃破空氣“嗤嗤”作響,師孃和月兒只覺我二人的劍招包含了各大門派的劍法,卻又似是而非且化繁為簡,招招制敵死命,兇險異常。可是場中二人卻是彼此將對方的意圖洞察得絲毫不漏,破解之道瞭然於胸,自然而然化解開去,就好象師徒二人在排演已練了千百次的舞劍,正是棋逢對手,不分上下。師孃和月兒眼中我二人成了兩條淡淡的身影,突然“叮”地一聲,我與師傅分了開來,卻是二人酣戰良久,彼此都無法挫敗對方,借兩劍交接退出戰圈。師傅仰天長笑,我又是感激又是痛快,師傅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上公認才華橫溢、強橫無匹的劍客,二十年來更是爐火純青,此次比較雖不是生死相博,但我能與他鬥個不上不下,連自己都甚感欣慰。

師傅讚道:“破兒,光以劍法來講,你已經可以和師傅不相上下了,日後還要多在功力和應敵上下功夫!”

我連忙點頭應聲,師孃嬌笑道:“破兒,你以‘炎陽訣’擊一掌試試。”

我也很想知道那炎陽訣功法的威力,自昨晚以此行功法執行內勁,時時覺得體內真氣迅疾猛烈,較之以前先天循行快了數倍,有時甚至會對經脈強烈衝擊,想來便是令修習者痛不欲生的原因。但我並未感覺不適,仔細察看也未發現對機體有任何實質損害,看來師孃的化解之法的確有效。我左右四顧,見庭院中有一塊凳面大小鵝卵石,於是提氣行功,運勁於掌,集全身功力一掌拍在石上。只聽“噗”的一聲,石粉被掌勁四處揚起,漫天飛舞,那鵝卵石竟被我拍的粉碎。

這毀滅性的威力讓院中眾人都大吃一驚,須知以血肉之軀能將那石頭打裂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我竟將它打的粉碎。師傅皺起眉頭,走過來拉住我仍然痠麻不已的手掌,運功察看我體內經脈情況,我自己也驚訝未定,道:“師傅,弟子也曾仔細檢查過,並未發現有不適之處。”

師孃和月兒都瞪著師傅,師孃也皺上了眉頭,道:“的確厲害過了頭,想來是破兒本身內力就極高的緣故,見羽你仔細給破兒看看。”月兒更是緊張形於顏色,就怕師傅說有什麼不妥。我看著月兒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甜意。

良久師傅放開了我的手,嘆道:“倒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破兒,你很好,這兩年內力有了很大進步,以你自己的功力配合劍法,江湖上大多數地方都可去的,這炎陽訣不用也罷!”又轉過頭對師孃說:“金鈴,你這事作的也太過莽撞!須知象這類激發潛能的奇門功法必有其獨到之處,不可以常理度之,這事破兒冒的險太大了!”

我見師孃有些尷尬,連忙笑說:“師傅師孃一心替弟子著想,弟子感激不盡,象這般得天獨厚的神奇功法武林中無人不想修習,弟子寧願冒一點風險,而且弟子以後一定時刻留意體內的變化,若有不妥,定向師傅師孃請示。”

師孃嬌笑著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放心,真有什麼不適,師孃絕不會袖手不管!”

師傅知道我在說好話,況且事已至此,也就沒再說什麼。

月兒走上前來,從懷裡取出塊汗巾替我擦去頭面的灰粉,望向我的眼神卻甚是複雜。既有些擔憂,也夾雜了愛慕和自豪。我自然而然就攬住她的纖腰,低聲問:“怎麼了?”

月兒輕聲說:“相公,我擔心……”

我湊到她耳旁道:“你忘了咱們的陰陽無敵合修大法了?”一面在她柔軟的腰上擰了一把。月兒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笑出來,俏臉卻飛上兩朵雲霞,連忙把頭垂下。

師傅微微一笑,走進了大廳,師孃捉狹地對我眨了眨眼睛,也跟了進去。

待師孃告知魔教中聯絡方法後,我立即把月兒拉去逛街。月兒知我心意,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