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嘻嘻一笑,劉萬年說我是他見過的本事最大、卻最沒架子的巡查使和聖教公子。我微笑道:“是啊,咱們的身份是假的,所以從沒想過要乘機撈好處,你不知道,季航後來揹著你塞銀票給我,我都退給了他。”
月兒撇撇小嘴道:“哼,我說他幹嘛鬼鬼祟祟的,相公不該退給他,咱們刮刮他們的油不好嗎?”
我笑道:“相公要拉攏他們嘛,其實這些人也不容易,總壇隨便派個人來,他們就得小心巴結,不然被說了壞話就不知是什麼下場了!”
月兒嬌笑道:“是,殿下真體諒下人!”
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可能會用上這幾人,本殿下也不會這麼費勁!”
月兒遲疑了一下,道:“相公,咱們越陷越進去,妾身總是有些擔心……”
我摟住她嘆道:“你知道嗎,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暢遊大江南北,過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現在還不能走,師傅師孃有許多事要辦,咱們要盡力替他們分憂。”
月兒點了點頭,軟弱的靠在我肩上嬌聲道:“那要到什麼時候啊?”
我柔聲道:“等到聖教中再沒人能動搖師孃的地位,咱們就可以告假了!”
烏雲遮月,手中燈籠發出朦朧的黃光,我摟著月兒慢慢走完了回客棧的路程。
廂房內,她風姿綽約的脫去外裳,露出春光燦爛的貼身米黃小衣。和我成婚後她就沒有再束抹胸,此時茁壯的雙峰將褻衣驕傲地挺起,峰頂兩顆葡萄在綢緞小衣上隱隱顯出形狀。我走到她身後,探手向前輕輕握住了雙峰。滑膩柔韌的感覺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龍立即堅硬地抵住她挺翹的香臀。月兒往後倒入我懷裡,櫻唇微啟向我索吻。我一邊輕輕啜吸,一手卻探到她股間,指尖觸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嘆了口氣。她暱聲道:“相公,這兩日苦了你了!妾身幫你好嗎?”
我鬆開手坐了下來,苦笑道:“以前那麼多年一個人也過來了,現在嚐到甜頭,好象一日也少不了似的!”
月兒跪下抱住我的雙膝,略帶嬌羞注視著我,赧道:“相公何須忍呢,妾身用嘴伺候相公好嗎?要不用妾身的後面,相公想怎樣妾身都願意……”
我心中感動,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這些小路上的風景雖然很是奇特,卻怎比的上大道上的洋洋大觀?寶貝兒,今晚上好好休息吧,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鼻中微癢,我醒了過來,一個翻身將月兒死死壓在身下,惡狠狠地道:“月兒!你敢作弄相公!”
她輕輕顫抖道:“是妾身不好,相公饒了妾身吧!”
我這才察覺下身的異狀,心想她是越來越容易動情了,故意擠了她兩下,才翻身坐了起來,笑道:“剛睡醒的男人都是危險的,你不知道嗎?”
她側身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該起床了!”
我轉頭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便伸了個懶腰,笑道:“平時光打坐不睡覺也行,一睡就要到大天光,象是在補從前欠下的債。”
月兒下床給我拿來洗漱用具,我一面洗臉,一面笑道:“月兒,咱們呆會去華清池玩兒好不好?”
月兒笑靨如花,歡喜應是,我三下兩下洗漱完,拉著她出了客棧。
白居易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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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恨歌》中寫道:“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華清池是皇帝老兒的行宮,守備森嚴,四周都被禁足,我說去玩也只是開開玩笑。不過正是初春時光,蒼翠蔥綠、美如錦繡的驪山風光卻讓我夫婦二人盡興遊玩了一番。我眺望著遠處秀麗輝煌的華清宮,對月兒笑道:“唐玄宗在位四十一年,就來了華清池三十六次,寶貝兒,你想不想去滑水洗凝脂?”
她嬌媚的白我一眼,皺起小鼻子道:“那兒可是有官兵把守呀!”
我笑道:“官兵算什麼?就算月兒跑不掉被抓住,當今這皇帝老頭見了私闖行宮的絕世美人兒,一定封你做東宮皇后,年年讓你來華清池裡泡溫泉,那時相公想要見你,就只有在這驪山翹首以待了!”
月兒不笑反撅起了小嘴,怨道:“相公若是不要月兒獨自跑了,賤妾也不用做什麼皇后,賤妾死給你看!”
我沒料到她竟想的那麼遠的地方去了,連忙摟住她笑道:“相公怎會不要你,就算你被抓到皇宮裡,相公闖禁宮、殺皇帝都要把你救回來!”頓了頓又瞪著她峻色道:“月兒,以後我不許你說死!你記著,無論發生什麼事,相公都不會不要你,就算你落入敵手受盡侮辱,那也非你之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