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講那麼多的俗套規矩。只是今天殿下深夜來訪,咱可也不能亂了禮數。“說完,便聲音一響,對著女兒說道:“清秋看你,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向殿下請安?免得讓殿下笑話咱們呢?”說完就窮朝她使眼色了。
這時慕容清秋才忙回過神來,傲慢的神情中竟然有一絲絲羞澀的表情,卻見她微微低下頭,雙手福了福,嗲聲嗲氣的說了句:“慕容清秋,見過二殿下,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哦,原來是就是清秋郡主?久聞大名,不必客氣了,請起吧?”月無涯客氣一下,雙手伸向前,示意她站起身。
卻不想,這慕容清秋剛準備站起身,卻突然腳下一軟,嬌呼一聲,似乎是腳下絆到了什麼,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朝月無涯這邊仰面而倒。
其實她自己完可以站起來,卻故意把整個身體都朝月無涯這邊傾斜。月無涯一個挺身向前,一個漂亮的猴子撈月的動作,從身後一把攬住她的細腰,穩穩的把她給接住。
四目有那麼短暫一秒鐘的交叉,
是,驚喜?
是,心慌?
還是被逆襲?
只見那臉上的面板吹彈可破,卻近在咫尺,那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彷彿在向他呼喚著什麼?欲拒還迎。
那慕容清秋,猶如受驚的小鹿,雙目如火,眼神迷離,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手臂卻似那纏繞的樹藤,緊緊抓住月無涯的腰肢不放。
古話說的好,男女授受不親,他們這姿勢可是夠****,惹火的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該惹多大的非議呢?
而此時的月無涯,卻明顯感到那股吹氣如蘭的少女氣息,臉上不禁“轟”的一下火燒般滾燙,心裡更是因為緊張,不住的砰砰亂跳。他是第一次和女性的身體挨的這麼近,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怎能不方寸大亂。
卻聽到旁邊有人輕笑的一聲,月無涯慌忙收住心神,便感覺手臂上的身體,似乎輕微的震顫了下。“嚶”的一聲,那道熾熱的目光,更不可抵擋的,向他臉上直射而來。
那目光似乎是光,是電,照到那裡,那裡就是一陣滾燙。。。
月無涯於是在那帶著幾許期待的眼神中,慌忙抬起頭,直視前方,再不敢去多看她一眼,然後手臂微微一用力,很輕鬆的給慕容清秋給扶了起來。
額頭上卻已經冷汗直冒,好險!他差點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現在把慕容清秋給扶了起來,心裡卻還是砰砰亂跳,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眩,忙搖了搖了,自己扶著凳子坐了下來。
此時月無涯臉色更是尷尬無比,忙充滿歉意的說道:“請問清秋郡主沒事吧?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情況危急,無涯怕郡主受傷,所以才出手相扶,還請郡主見諒!”
“殿下說的是哪裡的話,剛才若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只怕我倒是要摔跤,鬧笑話了。好在殿下身手不錯,我確是絲毫沒有受傷,倒是累的殿下,饅頭的了。”慕容清秋說完掩面而笑。
眼睛一掃,卻赫然看到地上掉了一隻黃色,上面繡著陌上蘭花帶花穗的精緻香囊。於是馬上面孔一板,臉上含霜,杏目圓睜,對著那站著一排的下人們道:“剛才我這香囊是誰幫我綁著的,怎麼做事這麼不小心,讓它掉了下來。差點害的本郡主摔倒,好在有殿下出手先救,否則我豈不是要被摔死啊?”
“。。。。”下面站著兩排男男女女的奴才,丫環們,沒一個人敢出來說話。紛紛低著頭,生怕找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慕容清秋面色寒霜聲音威嚴,卻和前面跟月無涯說話是的嗲勁,判若兩人,只聽她沉聲說道:“是誰做的,趕快給我主動的站出來,不然被我問了出來,可沒你好果子吃!”
慕容清秋話音一落,只見這時有一個十七八歲的丫環模樣,長相一般的女子,戰戰兢兢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只見她臉上眼淚已然湧出,更是一下跪倒在地,低下頭顫聲道:“郡主請饒命,香囊是奴婢幫你綁的,可是我明明綁好了的?卻不知為何莫名掉了下來”
說完她不由的偷偷朝慕容清秋手上的香囊望去,卻見那綁香囊的線,明顯是被什麼割斷了的。可是她卻不敢說出來,不然她的小命還想保住麼?
“這麼說,是本郡主冤枉你了。”
“郡主請饒命啊?我真的是冤枉的。”這丫頭嚇的磕頭如搗蒜,連忙求饒。
卻見慕容清秋秀眉微蹙,一聲令下。“做了錯事還敢頂嘴,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到外面去掌嘴。”
“是。。你快點跟我們走吧?”卻見兩個衛兵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