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心中,也隱隱約約有點明白,夢蘭對他在床上的表現不怎麼滿意,所以他也有在偷偷努力,比如說,藏在辦公室裡看愛情片學習Xing愛技巧之類。
愣了半晌,越想心裡就越悶得慌。
從小缺乏親情關懷的他,原以為娶了妻子後,這個遺憾會被彌補,可是妻子的若即若離讓他心悶,以為自己還不夠努力。如今竟發展到拒絕,這個事實讓他很是難受。
見身邊的男子總算老實下來,我狂也得以順利的把車開到文家公寓下的停車庫。
“你不下車麼?”冷冷的詢問呆坐在一邊的男子,“文天書,如果我的計畫不是毀掉你整個人生,現在你大概已經被我揍個半死!滾下去,去嘗你妻子給你準備的安眠藥!”那樣的毒婦蕩娃,正好配你這個狗操的兒子!
“親……別生氣。”雖然弄不清楚對方話語的意思,但對方不高興的氣氛,他也能體會得出。
天書迷濛著雙眼,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撫摸眼前的愛人,手指尖滑過對方的眉宇、鼻尖、嘴唇,感受著愛人的溫馨。
閉上眼睛,他張開堅實的雙臂,想以自己溫暖的懷抱感化對方的冰冷,頭靠近對方的耳邊,喏喏的道:“親,讓我愛你好不好?我學了很多……”
被他溫熱帶著酒味的氣息弄得癢癢的,頭一次被個大男人抱這麼緊的我狂,渾身都不習慣。
“我警告你……”他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自己的要害處被人探進、揉磨。
雖然奇怪手掌中傳來的感覺,可是一心把對方當成自己妻子的天書,放棄去想這些不合理的事情,只是努力表現自己學來的技巧,何況他現在情慾的興致也很高漲。
不同於女人的,也不屬於自己的,男子修長的手指,揉磨的力道恰到好處,配上耳邊微微的喘息,奇妙的,我狂感到下腹一緊,一股熟悉的強烈抽搐從鼠蹊部竄上。
我是不是應該給他個教訓?
雖然奇怪自己被男人摸,尤其是被他心中恨的要死的男人,摸揉幾下就起了反應,而感到不可思議,但我狂把這歸類成為另類的興奮勃起——比如說,他心中正在想著要怎麼教訓對方,想到興奮處,再被他揉弄幾下,會有感覺也是正常。
甩甩頭,丟開這個惱人的問題,不習慣主動權被人控制的他,決定好好耍弄一下醉酒的天書,也算小小的報復,出口惡氣。
手掌摸索到靠背椅下的把柄,用力一推,助手席的椅子完全倒下。
“文天書!天書,把衣服脫了。”
“嗯?”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噢。”以為妻子終於被他挑逗出興致,天書迷迷糊糊的想,原來那些真的很有效。
開心之餘,乖乖地按照妻子的吩咐把衣衫解開。可惜不聽使喚的手指把領帶拉開了,卻和鈕釦纏鬥了起來。
“唔……”正經人也會有犯急的時候。怎麼解都解不開,只好可憐兮兮的看向心目中的愛人——意思是你幫我解。
此時的天書頭髮凌亂,沒了平日的一板一眼。衣衫半解,不知是醉酒還是因為車內的燈光,讓他裸露出的肌膚呈現出不同於平時的魅色。帶醉的朦朧雙眼,因為情慾漾出水光,面頰酡紅,氣息微喘,企盼的神情,糅合出了一抹奇異的情Se。
舔舔嘴唇,我狂突然覺得有點口渴。眼前的男子,和平常古板正經的他實在相差甚遠,讓他有點詫異。
“老婆……”拉開衣衫,湊近他眼前,想讓他幫助自己。
“你想和我玩?嗯?”看著他的雙眼,男人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玩?覺得這臺詞像在哪裡聽過,“嗯。”男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我幫你把衣衫拉開,褲釦解開,但你要自己把衣褲全部脫掉。OK?”我狂伸出手指靈巧的解開衣釦、褲釦、拉開皮帶。
五分鐘後,天書只穿了一雙襪子,渾身赤裸的半依在助手席上。
雖然喝醉,潛意識裡仍舊對赤身裸體有抵抗感的天書,忍不住紅著臉,用雙手在身上遮遮擋擋,身子也越縮越小。保守古板的他做到這種程度已是極限。
我狂眯起眼睛,心想這小子四肢修長,肌肉分佈平均,腰肢柔韌,面頰白皙,肌膚卻呈現小麥色,和他印象中的白斬雞完全不同。真不知道他老婆到底嫌他哪一點。
早洩?不挺?還是笨手笨腳?不過,剛才的愛撫還真……他媽的幼稚!
我狂勾勾手指,示意他靠過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