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樑畫柱,一派富麗堂皇,連門口迎客的兩個姑娘也出落的楚楚動人,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們扭向八爺,故意在他胸前蹭來蹭去,若有似無的將我擠到一旁,先啟笑唇:“這位爺面生的很呢!是第一次來吧!我們這兒的姑娘個個水靈的很,過會更有‘精彩絕倫’的歌舞表演,爺可大飽眼福了……不過,我們這可不接待女客……”兩雙厲眼掃向我,待看清我的容姿,竟也呆愣住了。
我不屑的冷哼,這兩個女人只會玩我剩下的,可惜胸沒我大,腰沒我細,效果也沒我好!我揉進八爺懷裡,將那兩個散發刺鼻香粉氣味的身子擠開,笑盈盈的對著八爺,“八爺……人家可不歡迎咱們呢……”八爺輕佻在我|乳上一抹,滿意的聽到我的嬌呼,使了個眼色,小廝連忙遞上幾錠銀子,兩人扭身向裡面高喊,“二樓雅間!”
大廳里人聲鼎沸,入目的全是些穿著暴露的鶯鶯燕燕,我這低胸裝與她們一比還算是保守。被摟進八爺的懷裡,仍是擋不住各色貪婪的目光,只是八爺神色冰寒,不怒自威,倒也沒有那些不長眼色的來打擾,終是有驚無險的上了二樓。
說是雅間,只是四周均以粉色紗幔垂下,人影依稀可辨,更隔壁春色一覽無遺,兩個不著寸縷的身軀滾在地上,發出那些不堪之聲。我面紅耳赤的倚在八爺懷裡,整幅衣衫被他扯下扔到一旁,僅剩一痕白紗抹胸堪堪遮住兩點。可在他的撫弄之下,粉紅的蓓蕾卻益發挺立起來,柔軟的掌心觸著櫻桃尖兒,惹得我一聲低吟。
正在此時,樓下樂聲頓起,一群舞妓披著鏤空的輕紗,在大廳正中妖嬈起舞,時不時有喝醉的莽夫扛了一個就地雲雨,周圍一陣歡呼叫好,我也看呆了。八爺湊到我的耳邊,靈巧的舌頭輕輕啃噬敏感的耳垂,口中淡淡酒香:“怎麼沒見過?我還以為你是見慣了的……”大掌一把扯下抹胸,一陣輕聲呢語從我胸前傳來,“好香……好軟……”
“唔……不要……八爺不要……”難耐的蠕動嬌軀,慾望在體內深處蒸騰起來,煙燒火燎般的襲上小腹,腿間傳來嘖嘖吮吸之聲,聽得我羞紅了滿臉。
胤禩只覺舌尖碰到一層薄薄的阻礙,心裡一驚,忙撤了出來,望定被慾火染紅的嬌顏:“你怎麼還是……我以為老四早就……”
我撩了撩額前汗溼的一縷青絲,神智方回一絲清明,無限春光的嗔道:“八爺……”八爺的手段果然比之四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直弄得我欲仙欲死,差點就屈服了。
八爺邪佞的笑著:“看你這身段如此敏感,原以為也是久經調教的,誰料是個雛兒,倒叫人奇怪。”
“人家四爺可是允了溶兒的,決不強迫我。八爺如今對溶兒使出這般手段,是料定溶兒不敢反抗麼?”有些薄薄的惱怒,恨自己就這麼容易著了他的道兒,恨自己的敏感經不起他一絲挑逗。
火熱的修指又來捻弄脆蕾,我只得左閃右躲的避著他的玩弄,想必他有些不耐煩了,竟在圓潤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排牙印,我連連告饒才逃脫繼續被啃噬的命運。修長的身軀重又覆了上來,將我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下。“溶兒忘了麼?你先穿成如此淫豔來勾引我,又與我打賭來這種花街柳巷,縱是我在此處強要了你,老四又能說出什麼來?今兒這種情景可和昨天不一樣,你既是自願的,老四也只能吃個悶虧。”話音隨即一轉,帶著瞭然,“我也早知道你這小人兒的心思,昨夜溶兒嘻笑怒罵全憑本性,現在卻婉轉承歡任我擺弄,難道溶兒以為我是個假道學,會對你的出身瞧不起麼?又或者把你狎玩夠了便棄之腦後?哼!你既把我想的如此不堪,倒不如順水推舟,就在此處要了你,也可堂堂正正的向老四討了你去!”
溫熱的鼻息噴在我臉上,上下滑動的喉結中承載著幾欲爆發的慾望,驚詫於強勁的軀體中蘊藏的狂熱,我幽然道:“八爺可知道我為何仍是雛兒?只因四爺許我,初夜可憑我選擇心儀之人。我雖還未找到,不過八爺若強佔溶兒的身子,恐怕在溶兒心底,八爺永遠不是溶兒的良人。難道,八爺也無所謂麼?”
平靜的望著他眼中的偏執,我有了不祥的預感,無論結果是輸是贏,八爺與我這原本平行的兩條線,開始糾結成麻,恐怕這種糾纏,一開始便是一輩子。
暴怒玫瑰
有誰見過平靜的幽潭頓生波瀾?不若大海波浪那般洶湧澎湃,令人畏懼,只是那細水長流間也有另一番的驚心動魄。我的賭注,豈非不是將我的未來也一併賭了進去?只拿火熱的軀體纏住他,用無辜懇切的眼神注視他,在妖媚與清純之間遊走,妄圖以一顆另樣的心來打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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