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看去,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長衫名士,那名士一臉懷疑之色,顯然是根本不相信這首詞是韓漠所作,只以為是韓漠盜竊他人詩詞,在此大出風頭。
他猜想倒也沒錯,只是歷史的玩笑開的太大,寫出這首詞的蘇大神現如今連毛兒也沒有,甚至歷史的軌跡都不會有蘇大神的存在,所以這首詞在歷史順序來看,韓漠是名正言順的原創者。
唐淑虎二話不說,轉過身,走到自己的座中,拿起裝滿酒的金盃,走到那名士面前,廢話不說,一杯酒都潑在那人的臉上,罵道:“妒賢嫉能,有辱斯文,該罰!”
……
PS:貌似有些狗血,好在這是亙古不壞的經典橋段,好在我的書裡也不少這樣的橋段,好在這就是意。淫,好在這首詞還能牽扯出一些糾葛來。
第六二八章 實力中的遺憾
唐淑虎當眾以美酒潑人,盡顯其張狂,在場眾人雖然有不少顯出厭惡之色,但卻並無幾人有驚訝之情,似乎這樣的情況並不算是十分意外。
那被潑的名士滿臉酒液,溼漉漉的一片,那鬍鬚和眉毛上都沾有酒滴,模樣狼狽不堪,頓時怒極,叫道:“唐淑虎,你……你太放肆了!”
“我素來就是如此放肆。”唐淑虎大笑道:“你嫉賢妒能,有辱我大慶文人之名,這一杯酒,那是該罰。”
“我何時嫉賢妒能了?”名士氣急敗壞地道。
唐淑虎高聲道:“你若是能說出這首詞從哪本書裡盜竊而出,能夠說出此詞盜自何人,那麼便是我唐淑虎不學無術,自今而後,再不敢談詩論道吟詩作賦。若是你找不出來,毫無根據胡亂汙衊,那便是大大的不該。”他一揮衣袖,回到自己的座中,伸出手,綠霓裳便將玉手伸出任他握住,被唐淑虎拉起來,抱著小蠻腰,高聲道:“諸位都是有過詩作之人,若是你們寫出詩詞,被誣衊盜竊詩詞,想必心中也不會舒服吧?今日之言,言盡於此,誰若能找出此詞的來歷,便往夜荷居找我唐淑虎,唐淑虎自此再不敢舞文弄墨,博天下人之笑!”他回過頭,向國舅頷了頷首,再不多言,摟著懷中尤物,旁若無人而去,來的自如,去的也瀟灑。
韓漠看著唐淑虎遠去的背影,竟是露出一絲微笑。
這位唐淑虎雖然放。蕩不羈,但是比起其他名士的自視清高,卻顯得更加真性情,而且不忌諱名譽受損敢於認輸,做人倒也顯得堂堂正正。
所謂第一風流才子,卻也不是徒有虛名。
唐淑虎一走,廳中的氣氛頓時也冷寂不少,韓漠今日是既出刀又拋文,那是大大打壓了慶國人的氣焰,接下來的酒宴雖不熱烈,卻也順利,並無人敢在自取其辱出來找茬。
純陽國師等三名道士,就似乎是今日前來的看客,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作言語,只是散席之時,他們倒是第一個離去,那袁道靈臨別之時,冷視韓漠,眼中滿是兇光。
宴會終散,客人們也是三三兩兩離開,國舅則是親自將燕國一行人送到府外,拱手笑道:“侯爺,韓將軍,招待不周,還請勿怪!”
侯爺含笑道:“國舅熱情款待,我燕國使團深感榮幸。”頓了頓,道:“還請國舅早日安排我等入宮覲見貴主,也好早日為太子和公主完婚!”
國舅笑道:“侯爺放心,我必盡力而為!”
……
回到皇家別院,幾人都有些睏乏,也不多言,各自回屋歇息。
月光如水,從窗外灑射進房中,窗沿上亦是沐浴在月亮柔和的月光之中,一陣風兒從窗外吹進來,帶著院子裡桂花樹的香味,沁人心脾。
桂花樹在慶國乃是貴族之樹,平民百姓是不允許載重這種樹木,只有達官貴人王宮內苑才有資格植上這樣的樹木。
這皇家別院之中,各院落裡也都種了幾棵。
月上中天,韓漠終於將《氣經》執行了一周天,只感覺全身上下神清氣爽,精神極好,這才從床上下來,走到傳遍,在水盆裡洗手。
自從白夜郎傳授《氣經》,已是有幾個月了,韓漠幾乎每日都會抽出時間來修煉一遍,每一次修煉過後,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舒暢感,而且幾個月修習下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今還真是稱得上身輕如燕,最為明顯的感覺便是行走之時感覺步子極為輕盈,哪怕是穿著重重的盔甲,也絲毫不影響自己步伐的靈活。
《氣經》除了讓自己的行動更加的迅捷輕盈,速度變的更快,另一個最顯著的特點,卻是讓自己的五官感覺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更加靈敏。
無論聽覺視覺味覺,比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