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軍馬,更是冶煉兵器,聚兵訓練,外人都說葉家有造反之心,不知是也不是?”
“住口!”韓玄昌一拍桌子,喝道:“孽畜,你胡言亂語,還不給我滾下去。”
葉無涯和葉庚也是同時色變。
這個韓家的小子也太過無知了吧,這些暗裡的話,竟是如此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也不知道他是有恃無恐肆無忌憚,還是真的瘋了。
韓漠見韓玄昌發怒,立刻一躬身,做出惶恐之色道:“漠兒失言,該死該死。這就退下,等候父親和世伯責罰。”
他作勢要走,卻聽葉無涯道:“世侄既然話說一半,不論有罪無罪,不妨都說出來。”見韓漠止步,才嘆道:“世侄,這些都是外人汙衊之言,你我兩家世交,難不成連你韓家也不瞭解?如今朝中佈滿奸佞,我葉家正是銘記當年燕武王的恩德,才會嘔心瀝血,準備扶助聖上,清除奸佞啊。”
……
“既然坦誠相見,何必說這些自欺欺人的論調呢!”韓漠呵呵笑了起來:“世伯自己明白葉家究竟是什麼打算,不過是想獨霸燕國而已,這清君側的理由,沒有幾個人會相信的。”
葉無涯不怒反笑:“世侄見解,果然獨特。”
“並不獨特。”韓漠轉過身來,凝視葉無涯道:“世伯,葉家先祖蒙受燕武王大恩,如今他的後人不思回報,卻想篡奪燕國江山,這似乎有些不義了。我聽說葉家對渤州郡百姓橫徵暴斂,大肆收稅,強迫服徭役,不少渤州郡百姓紛紛外逃,這卻又有些不仁了。當年九大世家立誓維護燕國江山穩固,如今葉家蠢蠢欲動,妄圖謀反,這是違背當初誓言,可謂無信。葉家明知我韓家忠心為國,卻想來拉攏我韓家,將我韓家帶下水,我韓家豈會中你圈套?這就有些不智了。”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在場三人都是目瞪口呆。
韓玄昌第一個反應過來,拎起紫砂茶壺,朝著韓漠砸了過來,怒道:“畜生,你……你在胡說什麼?”
韓漠一側身,那紫砂茶壺從他身邊飛過,砸在亭柱上,四分五裂,碎成稀巴爛。
葉無涯腦中飛速尋思,這話明顯不是一個年輕人能夠說出來的,而且這年輕人說的有恃無恐,一點顏面都不留下,將遮擋兩家的遮羞布無情地撕下來,這一切,顯然是背後有人指使。
難道這是韓家那些主腦指使這個年輕人此時出來橫插一槓子,為的就是給葉家難堪,直白地拒絕結盟之事?
他的臉色發青,眼眸子裡愈發地陰沉。
而葉庚終究年輕,可沒有那麼深的忍勁,韓漠直斥葉家野心勃勃,更是直斥葉家不仁不義不智無信,他如何忍受得住,提起拳頭,喝道:“姓韓的,你找死嗎?”一個箭步衝上來,對著韓漠臉孔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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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立場】
韓漠直白而毫無顧忌的直斥葉家的野心勃勃,可以說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誰也料不到這個文質彬彬看起來知書達禮的年輕公子,竟然在這種場合,毫不顧忌葉家的顏面直斥其非。
這簡直是瘋狂。
葉庚的拳頭看起來如同石頭,打出來虎虎生風,很有勁道,只是他的拳頭眼見就要打在韓漠的臉上,韓漠就像幽靈一樣消失,他都不知道韓漠是怎麼從眼前消失的。
同樣,韓漠只從葉庚這一拳就能看出,葉庚的基本功倒也紮實,卻不是什麼高手,這一拳有板有眼,卻沒有多少變化的餘地,要躲開這一拳,對於精通格鬥術的韓漠來說,那就像用大刀砍豆腐一樣簡單。
韓漠此時若要還擊,自信會很輕鬆地將葉庚打倒在地。
只是這個時候,韓玄昌和葉無涯同時喝道:“住手!”
韓漠身形一退,退到了韓玄昌的身邊,而葉庚雖然很不甘心,但是葉無涯的命令他還是不敢違背的,氣呼呼地怒視韓漠,眼中滿是殺機。
氣氛一時僵硬無比。
當遮羞布被撕開,雙方的關係也就**裸地展現在對方的面前。
“果然是天賦異稟。”葉無涯笑著,那笑聲說不出的怪異,他那一雙眸子裡冷冷地看著韓玄昌,起身拱了拱手,道:“玄昌兄,令郎果然是坦誠的很。”
韓漠淡淡道:“我方才就對世伯說過,我沒有什麼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自詡能說幾句真話。”
“哈哈哈!”葉無涯大笑起來,揹負雙手道:“好一個說幾句真話。”目光犀利,如刀鋒般看著韓玄昌,聲音冰冷:“玄昌兄,令郎年紀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