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因為她已經想好了說辭。
四人在小巷裡拐來拐去,最後終於到秋月樓的後門了,開門的是個姓趙的媽子,她看到之湄驚訝一點都不比孫媽媽小,“水公子,今日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東南風!”
趙媽媽:“……水公子真會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今日吹的就是東南風,夏日炎炎東南吹嘛~”
“喲,趙媽子我可沒讀過書,公子說的什麼‘夏日’什麼‘東南’趙媽子我真心聽不懂喲~~”趙媽媽一隻胖手捂著嘴,另一隻胖手揮了揮手帕巾,瞥見風雲手裡的拿的東西,問道,“喲,今日還沒到送胭脂的約定的時間吧,還勞煩水公子親自來,孫楠那小子咧?”
之湄瞅了瞅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人,顯得一副很神秘的樣子,然後將趙媽媽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道,“聽說你們樓裡來了一位邊疆姑娘,咱不是沒見過邊疆姑娘長啥樣嘛,聽說還那個漂亮哦,因此也等不過兩天了,特地過來看看~~”說著還眨了眨眼放電,趙媽媽一個勁的盪漾~~
“哼!天下男人都是一個樣,專瞅著美的看!”趙媽媽也不生氣,指了指院子裡,“嬌娃姑娘在舞閣裡給姑娘們指導舞蹈呢,去吧!”
“謝謝趙媽媽!”
之湄一揮手,四人朝秋月樓的舞閣走去。
秋月樓的舞閣在後院的中央,用的是木質地板,刷了油漆光亮光亮的,此刻裡面四周擠滿了人,有絲竹之聲從裡面傳出……
四人幽幽走到四人身後,往裡面看。
舞閣的中間有一個穿著橙黃衣裳的姑娘在跳舞,她的衣裳與周圍的姑娘有著明顯的差別,露出盈盈一握光細膩的腰部,白晃晃的亮瞎了人的眼,只一眼,風雲就別過頭去。
那女子用頭後與衣裳一個顏色的紗巾遮住臉,只露出一雙靈活靈現的大眼,眾人中間跳著與中原不同的舞蹈。
之湄一眼就知道她就是那傳說中的嬌娃,只不過連老外都見過的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在嬌娃的前面坐著一位俊俏的公子,眉星目秀器具軒昂,薄涼的唇總是往上翹著,說他在欣賞舞蹈吧,可他的視線只在自己手中的酒杯,從來就沒嬌娃或周圍眾鶯鶯燕燕姑娘身上。
在那公子的旁邊又坐著一位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公子,只是那人五官稜角分明,冰冷得沒有一絲表情,在他身邊放著一把琴,他修長的手指在琴上跳躍,嫋嫋叮咚之音傳出,他彈得很認真很認真,即使偶爾抬頭,視線也並沒有在周圍。
看著仿若深處世外高山的兩人,之湄心中暗道:“喝酒的應該是木利,彈琴的就是木秀!”
“叮!”
彈琴的公子手中的琴絃突然崩斷,他手指一勾一彈,斷絃“嗖”的一聲,朝之湄的門面急射而來!
斷絃如一根利針,瞬間到眼前,之湄全身冰冷,根本沒法有任何動作!
就在斷絃離之湄門面還有幾寸的時候,風雲將她拉開,伸手迎上那斷絃,屈指一彈,“叮”的一聲,斷絃被震回去。
那公子嘴角勾起一個冷笑,另一隻手一勾,另一根斷絃瞬間迎上朝他眉心刺去的斷絃,兩跟斷絃相遇的瞬間便接上,然後一繃又回到琴上安靜躺著,他伸手一撫,斷絃相接的地方如變魔術般消失,仿若沒有斷過,他雙手依然撫摸著琴絃,但卻沒有聲音傳出。
從斷絃到斷絃從新接好,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眾人才“嘩啦”的反應過來,齊刷刷咬牙切齒地回頭,看到之湄莫不是一愣。
“是水公子呀!”一個女子率先反應過來,從眾人走去,來到之湄身前,瞥了一眼風雲手中的東西,笑道,“水公子是來送胭脂的嗎?”
“梅姐姐好久不見,又漂亮了許多了!”之湄抿嘴拍著馬屁,讓那梅姑娘一陣盪漾~~
“你們在跳舞麼?”之湄明知故問道,然後瞅了那兩人笑聲問梅,“不是說後院不讓男子進來嗎?那露腰的姑娘是誰?”說著雙眼還很配合的的盯著嬌娃的腰,變現出一幅死咪咪的樣子。
“你個人小鬼大的!”在秋月樓,之湄最熟的人就是梅了,因此梅沒好氣的戳了一下之湄的腦袋,將她拉往嬌娃拉去,笑著給嬌娃介紹,“嬌娃姐姐,這是水公子,我們秋月樓所有姑娘用的胭脂便是從他店裡買的然後給之湄介紹,“這是我們樓裡新來的姑娘,嬌娃,本次花魁大賽最有望奪魁之人!”
之湄雙眼一亮,學著儒雅書生一般作揖,“在下今日進城,聽聞嬌娃姑娘芳名,便有意前來一瞧,如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