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楚孝風差點激動的哭出聲來,自己身負重傷,命懸一線,它們依舊不離不棄,保護著自己身體中最脆弱的心脈,有針如此,夫復何求!
楚孝風急忙將九根神針抓在手中,回到早已昏迷的柳若涵身邊。手中的銀針快速的穿插在柳若涵的身體上,保護著她脆弱的經脈。楚孝風站起身來,看著呼吸已經漸漸平穩的柳若涵,嘆了口氣,低低的說道:“今生你便是我楚孝風的女人,我楚孝風終於明白了丈夫的責任,謝謝你。”
說完,楚孝風緩緩朝著醫室的大門走去,他有太多的疑惑,需要找宇文琅和蕭霄問清楚。這段時間自己經歷了太多太多。
“咔嚓”一聲悶響,楚孝風緩緩開啟大門,下一刻,他徹底呆住了。就見滿院子的人瞬間其涮涮的將目光投了過來,此時自己還渾身**,楚孝風的臉“騰”的一下紅如熟透的柿子,急忙又將大門關上。
蕭霄見楚孝風出來,眼前一亮,見三殿下完好無損,似乎臉上的傷也好了。他一個縱身從樹上躍下來,率先來到醫室大門前,低聲說道:“速將幾件男女衣物給我!”
這時,眾人方才反應過來,南宮夫人急忙催促著丫鬟過去,一件件嶄新的衣物呈現在蕭霄面前。蕭霄二話不說,把所有衣服都抱起來,轉身對著裡面說道:“工資,我是蕭霄。你開一下門,我把衣服給你扔進去。”
楚孝風在門後聽到蕭霄的聲音,急忙將門開啟一個小縫隙,蕭霄轉身將衣物扔進去,而後門隨即閉合。南宮伯牙對著院中的眾人說道:“好了,大家都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眾人紛紛施禮離去。眨眼間就只剩下南宮伯牙、毒醫、李淳鋒、蕭霄和宇文琅幾人,李淳鋒長長輸了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
楚孝風快速穿上衣服,又挑了一件,溫柔的給柳若涵穿上,輕輕的將她抱起,而後這才緩緩朝著大門走去。
“咔嚓”一聲,大門再次開啟,楚孝風抱著柳若涵緩緩走出大門,所有人立刻圍了上去。眾人來到楚孝風面前,均是一驚。
就見眼前之人,一身紫色長衫,面容俊秀,貌似冠玉,劍眉斜挑,目若朗星。嘴上微微帶起笑意,卻讓人產生膜拜的衝動,一絲笑意之下,盡顯王者的睥睨。那種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霸道,那種雲淡風輕,卻帶著蕭殺的氣質,讓李淳鋒等人不敢再前,只是保持著一段距離觀望。
“太極玄棺,浴火重生,脫胎換骨!果然不虛!”
李淳鋒心中暗自讚歎,對楚孝風如今的狀態心生折服。不光是他,在場眾人包括桀驁的宇文琅,都是產生一種距離感,彷彿眼前的楚孝風與他們有著雲泥之別。
第十九章 縱馬邊疆
楚孝風抱著柳若涵走到眾人面前,對著眾人淡淡一笑,突然目光一凝,落到了李淳鋒身上。見到李淳鋒頭髮花白,面板衰老,整個人再不復當初的英姿。楚孝風眉頭一皺,兩步走到李淳鋒面前,低沉的問道:“先生到底發生了何事?那個歹人嚇如此狠手!”
李淳鋒感激的看著楚孝風,搖了搖頭,嘆道:“淳鋒無知,洩露了太多的天機,合該有如此報應。”
楚孝風心中登時明白,看來此事與自己有關。他看了一眼四周的幾個人,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幾個找個地方,再做詳談。”
“公子。。。。。。。不。。。。。。。師父所言極是。”
南宮伯牙急忙應道,只是稱呼突然一改,讓毒醫等人均是一愣。楚孝風也是微微一怔,而後哈哈笑道:“南宮前輩何須如此,我們上次的打賭不過是個玩笑。上一次我們幾個匆匆而去,還望南宮前輩不要見怪。”
“嘿嘿。。。。。。師父那裡話,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小老兒怎可食言。再說了,師父您還大發神威,破獲了青樓碎屍案,救了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孫子,小老兒對師父只有感激和敬重。”
聽了南宮伯牙的話,眾人心中鄙夷,他這就是擺明了在拍楚孝風的馬屁,而且很明顯,他就是死賴上楚孝風了。毒醫咂摸咂摸嘴,嘿嘿笑道:“這麼說咱們倆還是同門師兄弟了?”
“不。。。。。。前輩誤會了。我跟師父學的是針術,您跟師父學的是賭術,不相同。”
聽了毒醫略帶調侃的話,南宮伯牙急忙擺手說道。毒醫對整個南宮家的大恩如同再造,他可不敢和這個大恩人稱兄道弟。幾人見狀,都是笑而不語,傻子也能看出,毒醫與南宮世家關係匪淺,只是人家自己不願說,他們也不好追問。
楚孝風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