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箏,急忙一左一右靠近楚孝風,以防有變。
“嗯。。。。。。大爺您。。。。。。您說的是真的?”黑大低低的沉吟道。他與黑二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嘆了口氣,沒在言語。
“你們只管放心,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的狼兄弟。”楚孝風見二人對自己的話半信半疑,呵呵一笑,不再解釋。他走到白狼身邊,蹲下身子,笑道:“白毛,你可欠老子一條命。”說完,右手突然抬起,一道寒芒迅速沒入白狼的眉心,白狼“啊嗚”一聲低吟便一動不動了。
“你!”黑大見白狼突然一動不動了,登時急了眼,就要衝上前去,卻被黑二拉住。他見楊虎的利刃已經舉在了黑大的脖頸後面,急忙阻止黑大做傻事。有道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也只能認命。
“啊!”黑大被黑二拉住,動彈不得,突然放聲痛哭。想當初,他們逃到山林之中,若不是這群狼,不餓死也會被人打死。
“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它只是昏過去了。”楚孝風見黑大的舉動,頓時被氣樂了,自己只是將這隻白狼弄暈罷了,又沒有殺了它,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要是不把他弄暈,它能乖乖讓我靠近麼?”楚孝風不耐煩的吼道。這兩個野人真是感情豐富,除了磕頭就是嚎啕大哭。他一邊說,一邊掏出宇文琅給他的那瓶續骨膏,肉疼的給白狼抹上,又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這可是寶貝呀。
“真的?”黑大見楚孝風有些惱火,立刻止住哭聲,小聲的問道。
“呃?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楚孝風橫了黑大一眼,見他那副小心的模樣,活像多麼委屈一般。
“大爺有所不知,狼兄弟對我兄弟二人有恩,即便是將我二人的性命拿去,只要能換狼兄弟平安,我二人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黑二淡淡的說道。他比黑大要沉穩的多,雖然聲音古板,卻是個頭腦冷靜之輩。
“世人多以引狼入室、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等詞語來形容狼的兇惡無情,而你們二人倒是與狼為伴,稱兄道弟,可否說一說你們的故事?”楚孝風嘿嘿笑道。他真是非常好奇,這兩個如同野人一般的黑大個,怎麼會和一群狼扯上關係。
“神醫,外面風寒,我看咱們還是進帳說話吧。”楊虎見楚孝風那興致勃勃的樣子,無力的嘆了口氣,急忙出言提醒道。若是公子感染了風寒,自己豈不是失職。
“楊都尉說的是,醜。。。。。。我們還是進帳吧。”郭清箏也出言附和道。但是她的話卻有些尷尬,自從知道楚孝風的身份後,她一直態度恭敬,這讓她發到覺自己與楚孝風的關係不再那樣親密了。彷彿有一堵無形的牆隔著,那堵牆就是彼此的身份。
“呵呵。。。。。。老子一臉麻子,就是你心中的醜八怪。”楚孝風聽郭清箏的言語中,透著一絲落寞,呵呵一笑,用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輕說道。
“醜八怪,你。。。。。。你欺負人。”郭清箏聽了楚孝風一語雙關的話,頓時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羞得甩下一句話便跑開了。
“神醫威武,高!”楊虎一挑大拇哥,嘿嘿笑道。那表情極其猥瑣,擺明了在說:“公子,我看好你,加油呀!”
“蕭兄,那女人怎麼回事?你何時欺負過她?”楚孝風剛想開口,卻聽宇文琅一臉茫然的問道。
“咳咳。。。。。。那個。。。。。。大家進帳再說吧。”楚孝風乾咳一聲,直接忽略了宇文琅的問話。這貨就是一個極品,不理也罷。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白狼,楚孝風對著楊虎說道:“楊都尉,麻煩您,命人好好照顧這頭白狼。”
“神醫放心,楊虎知道該怎麼做。”楊虎對著楚孝風施了一禮,便吆喝幾個兵丁,一起抬起白狼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帳篷中。
“咱們也進帳篷吧。”楚孝風對著黑大、黑二說道。此時,兩人顯得有些侷促。雖然他們在山林中生活了近五年,但也曾經生活在城鎮中。從楊虎和郭清箏等人,對楚孝風恭敬的態度上看來,傻子也能猜出他的身份絕不簡單。面對如此大人物,他兄弟二人一時間倒有些緊張了。
“惡賊!你終於出現了!”就在眾人剛要走進大帳時,突然一聲嬌喝自身後傳來。就見幕昌蘭手提一柄長劍,正惡狠狠的瞪著宇文琅。楚孝風見狀一拍額頭,暗道:真是極品遇上極品,這下熱鬧了。
幕昌蘭這幾天感覺十分疲憊,本想早些休息。剛剛躺下,就聽到帳篷外面一片嘈雜,她這才拿起自己的寶劍走出來,想要看個究竟,誰知,一眼便看到了自己心中的第一大仇敵。那個將自己打暈,並且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