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於音樂中,隨口應道。
飛凰不再說話,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車內只有樂曲飄揚旋轉。
飛凰帶她來的地方是這座城市的深處,幽靜的大道上人流稀少,一棵棵高大的喬木後面掩映著一棟棟年歲頗為久遠的老房子,紅磚牆上碧綠的爬山虎遍蓋如屏。
飛凰將車停在一扇大門前,下了車走到門口按了一下門鈴,片刻後就有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婦人出來開了門。
看到飛凰,她先是一愣,然後臉色大喜,忙著推開了大門。飛凰回到車上,將跑車緩緩駛了進去。沿著小道轉過一個彎弧便看見一個花園,花園不大,一方草坪上駕著一架藤木編制的鞦韆,草地修剪的很整齊,看來是經常有人打理的,院子一隅的花壇內種滿了玫瑰,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
飛凰將車停在車庫,隨後帶著凰念妃從花園走入西班牙式的大房子內。廳堂很大,佈置在四周的都是老式的紅木手工傢俱,看上去穩重卻少了生氣。落地窗下的紅木躺椅上靠坐著一個老人,口中叼著一個菸斗,正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假寐。
從始至終凰念妃都沒有問過他,他帶自己來是要見誰。面對此時的情況,她也忍不住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飛凰,猜測著他與躺椅上那個老先生的關係。
他的臉上依舊是淡然無害的笑容,優雅而自恃。凰念妃覺得他對誰都是這樣一副笑容,好像是親切的貼近其實卻是疏淡的拉開了與所有人的距離。
他慢慢踱步上前,走到躺椅前淡淡的喚了一聲:“外公。”
老先生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取下口中叼著的菸斗在躺椅手柄上敲了敲:“你回來了。”老先生的嗓音沉緩,簡單的四個字卻彷彿帶著莫名的嘆息。
凰念妃看著兩人的對答與表情不自覺的蹙了下眉,他們太客氣了,彬彬有禮的都不像祖孫二代了。
凰念妃坐在一張竹椅上,看著面前的祖孫兩人下著一盤圍棋,老先生帶著一副樣式古舊的老花鏡,手中捏著一粒黑子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你比上次見面時,穩重了許多。”推了推眼鏡,他看著飛凰一子落下,斷了他的自救之路。
“都三四年了,您還記得呢。”飛凰淡淡一笑,他的母親不會下棋,他的父親更是不懂圍棋,唯有他卻是痴愛圍棋,或許是隔代的遺傳基因吧,他承襲了面前老人的圍棋細胞。
老先生看了一眼凰念妃,親切的笑道“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