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宗老祖道:“小丫頭,難道你不肯離開時因為早就察覺到我們的存在?”
蘇秀臉露出苦笑道:“三位老祖以為呢”
另外一位老祖捋著鬍鬚哈哈笑道:“黑麵鬼,這丫頭一身修為並不比你差多少,你當你那點隱身的手段能瞞得過人家啊”
聽了這位趙師立老祖的話,顧雍、蕭朝祖等人不禁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猶如風中飄絮一般柔弱的蘇秀,怎麼可能,蘇秀的修為竟然可比三位老祖,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像是在做夢一般。
蘇秀輕輕一笑道:“秀兒就知道瞞不過師立老祖”
說著一股強大的氣勢自蘇秀身散逸開來,那直衝蒼穹的氣勢竟然一點都不比三位老祖差多少。
蘇傳宗見狀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很好,竟然有法相中階的修為,不愧為我蘇家血脈”
陳敬業皺了皺眉頭道:“行了,若是秀丫頭逃了那也就算了,可是如今秀丫頭沒有離開,咱們還是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應對那些恨不得殺了秀丫頭的家族”
聽陳敬業這麼一說,蘇傳宗臉色一片黯淡,嘆了口氣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就是豁出去臉面不要,我也要保住秀丫頭的性命”
趙師立嘆了口氣看了蘇秀一眼道:“走!”
蘇傳宗三人足踏虛空走在前面,蘇秀衝著顧雍還有蕭朝祖點了點頭,玉足輕抬,踏著虛空隨著蘇傳宗三人飄然離去。
剩下的顧雍等人對視一眼,長嘆一口氣,懷著各種心思散去,眨眼之間熱鬧的高樓之頓時恢復了寂靜。
卻說被蘇秀用飛梭送走的趙豐出了望海城,沒有多久便到了海邊,收起飛梭,狂奔進入那青蛟的巢穴。
一隻衣袖被氣勁震碎,嘴角還掛著鮮血,跌跌撞撞的衝進洞府之中的趙豐在看到盤膝而坐的趙碩的時候不禁心神一鬆,整個人一頭栽倒在趙碩面前。
正靜心修行的趙碩不禁被嚇了一跳,睜開雙眼一看之下不禁臉色大變,一把將趙豐扶起,溫和的元氣灌注到趙豐的體內卻發現趙碩體內沒有任何的傷害,只是體內的元氣枯竭罷了。
源源不斷的元氣灌注到趙豐的體內,漸漸的趙豐的面色變得紅潤起來。
看到趙豐喘過氣來,趙碩先是鬆了一口氣,接著道:“大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
一邊的洞室之中,趙鸞也被驚動,走出來之後見到趙豐不禁驚呼一聲,跑前來,將趙豐下打量了一遍發現並沒有受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趙豐不善言辭,可是自趙豐的口中說來還是讓趙碩和趙鸞聽的驚心動魄,當聽到趙豐說他們的孃親陡然變身,趙碩與趙鸞對視一眼。
說完了自己的所見所聞,趙豐看著趙碩道:“二弟,快,快去救孃親,她一個人留下肯定會有危險的”
深吸一口氣,趙碩看著趙豐道:“大哥,你可對我們的父親有印象?”
趙豐聞言一愣,繼而沉思,漸漸的趙豐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不起父親的模樣來,只是隱約的記得在小妹出生之後,父親就神秘的消失了”
趙碩伸手揉了揉額頭道:“看來咱們這位父親身藏著不小的秘密,不知道與孃親隱去真容有沒有關聯!”
趙鸞道:“大哥,現在就是傻子也能夠看出父親和孃親都有許多事情隱瞞著我們,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卻是將孃親給救出來,想來到時候孃親會告訴咱們一切的”
趙碩想了想,看著趙豐道:“大哥,你且想一想,孃親讓你離開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樣,或者說有人知道孃親的真實身份!”
趙豐道:“啊,我想起來了,陳大發見到孃親的時候似乎顯得十分的驚懼,孃親的真名應該叫做蘇秀而不是楚秀,還有就是孃親不許咱們回去救他”
說著趙豐的眼淚禁不住的流下來。
站起身來,趙碩深吸一口氣道:“既然知道孃親的真名,按照大哥所說的情形還有孃親隱去真身,想必當年孃親也是風雲人物,肯定有不少人知道孃親的事情,待我入城打探一番”
趙豐聞言臉露出振奮的神色,不過很快露出為難的神色道:“可是二弟,孃親她說過不許咱們回城的”
嘆了口氣,趙碩道:“孩子是孃親身掉下來的骨肉,孃親不許我們回城是擔心我們出事,可是難道我們就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孃親出事不成,若是孃親出了什麼意外,我們這些做兒女的情何以堪。”
趙鸞握緊拳頭道:“二哥說的對,身為子女,我們不能坐視孃親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