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傳肯定的道,說話的同時還衝著聶磐善意的笑了笑。
朱七鳴張了張嘴,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了幾眼聶磐,道:“毫無傷?聶師弟,你不要告訴我,你修為過凝氣五層了!”
聶磐還沒說話,一邊的白衣親傳搖搖頭道:“沒有,他最多凝氣二層的修為。”
“凝氣一層,尚未突破二層。”聶磐說道。
朱七鳴瞪了瞪眼睛,轉頭看看癱倒在地痛苦喘息的王鵬,道:“那這個傢伙修煉這麼些年,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說什麼呢!”“放屁!”青衣人和高瘦弟子一同呵斥,朱七鳴瞪了他們一眼,聳聳肩膀:“你們倆看不見?”
殿內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青衣人瞪了眼朱七鳴,眯起眼睛看向聶磐,眼中精光閃爍。一邊的高瘦弟子走上前幾步,在聶磐身後站定,兩人一前一後,隱隱將聶磐堵住。
朱七鳴看了一眼白衣親傳,道:“師兄……”
“段洪,白風流,今兒這事可否給我個面子,放這xiao師弟一馬?”白衣親傳看似隨意的踱了兩步,卻是站到了聶磐身邊,衝著聶磐笑了笑,看向青衣人和高瘦弟子道。
青衣人段洪皺皺眉頭,沉聲道:“何一衝,你不是看不見,我三弟是什麼樣子!”
“呵呵……”朱七鳴乾笑了一聲,曬道:“看見了,他欺負一個入門弟子,被打成了一條狗,然後築基期的大哥,要為他出頭,再欺負這個凝氣一層的師弟!你別說,你們幾個還真是有出息!”說罷,朱七鳴翹起了大拇指,撇了撇嘴。
“朱七鳴,你是不是想死!”高瘦弟子抬手指向朱七鳴,怒聲道。
朱七鳴捏了捏拳頭,昂頭看向高瘦弟子,道:“白風流,我是想死,有種你現在過來nong死我!”
“你!”白風流踏前一步,一邊段洪手一擺,搖搖頭。冷然對朱七鳴道:“朱七鳴,管住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替張長老教訓教訓你。”
朱七鳴挑釁的看向段洪,白衣親傳何一衝抬頭拍了拍朱七鳴的肩膀,道:“稍安勿躁。”
“大哥,咳……別,別難為這位師弟,咳咳咳……願賭服輸,我們相約三招,我……輸了,咳咳,讓他走……”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王鵬忽然話道。
“別說話!”段洪走到王鵬身前,抬手輸出一道真氣進入他體內,平復了一下他的氣息,接著從懷中掏出一瓶丹yao,取出一粒喂王鵬服下。
王鵬喘息了一會兒,氣色好了許多,漸漸變得紅潤。
“怎麼回事?”段洪皺眉問道。
“我前幾天賣了一把上品法器,現在想贖回來……可孫富貴告訴我已經賣出去了,我正和他理論,這位xiao師弟就……”王鵬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了一遍,段洪聽著,眉頭皺的更深。
朱七鳴拍了一下巴掌,對聶磐道:“好師弟!真有種,還能替師兄出頭!”
聶磐微微笑笑,平靜的看向段洪和王鵬,心中暗暗思忖主意。
方才與王鵬對決,危急時刻他進入了太陰圖中,躲過了一擊。現在這段洪若是要出頭,少不得就要暴1ù太陰圖的秘密了,不過朱七鳴和這何一衝在這,看來要幫著自己,若非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進入太陰圖中的好……如果bī急了,大不了今夜就帶著弟弟下山,不在這蒼山派待了!
“段洪,王鵬,白風流!你們三個膽子也太大了!今日易堂長老不在,容你們猖狂,回頭我定要稟報長老!敢強迫易堂弟子反悔jiao易,還敢在這裡動手欺侮同門!你們知道是什麼下場!”這時,孫富貴從櫃檯後走了出來,憤怒的對段洪三人說道。
“三弟……這件事你卻失了計較,怎麼能這麼魯莽?”段洪不滿的看著王鵬道。
王鵬神色尷尬,低下了頭:“我這不是急著換那hún元壯血丹……才,可現在又有些後悔,就想換回來……”
“你在蒼山派也這麼多年了!易堂是你家開的,想換就換!”此時何一沖和朱七鳴都在,孫富貴也不怕了,怒聲呵斥道。
段洪站起身,衝著孫富貴施了一禮,道:“孫師兄,我三弟xìng情魯莽,請你原諒,不要和他計較,我代他向你賠罪。”
“大哥!我不用你賠罪,我自己做的,我自己認!孫富貴,你想告就告我,與我大哥無關!”王鵬大聲道。
“你閉嘴!”段洪呵斥王鵬,冷聲道:“孫師兄的名諱也是你叫的!難道沒有尊卑禮節了嗎!”
“是……孫師兄,方才是我錯了……你莫要連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