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靈芝,葉瑜心裡是蠢蠢欲動,因為他聽說這靈芝有助於練功。
該靈芝表面呈紅褐色,紋理清晰呈放射波紋狀,一層淡淡的粉末覆蓋在表面。形似扇子,兩片連體,一前一後,如搭肩牽手的姐妹,又狀似相扶相攜的夫妻,更似一對連體嬰兒。與張爺爺家的靈芝不同的地方就是――這株靈芝全身長?“紫黑色的長長鬍須”。
這可是上萬年的靈芝王,?身的火屬性靈氣。可能?摘的時間很久了,在觀音雕像的激發下,溢位了火靈氣。葉瑜才會被它吸引過來。看著這靈氣四溢的紫芝王,葉瑜口水直流。丹田又有了反應。
這好東西既然對練功有用,那一定要弄到手,葉瑜心癢難止。
隨即三步並作兩步飛跑到阿公家,給阿公說了這事。阿公聽了也很高興。看著葉瑜猴急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三兒,這時去張玉媽肯定不在,等晚飯後再去。做大事者遇事要沉著冷靜,即使天塌下來也不要慌張,阿公很看好你。”
“阿公,那東西肯定很貴,我跟媽說說去,可能要很多錢。”
阿公疼愛地摸摸葉瑜的頭帶著淡淡的哀傷說道:“三兒,阿公老了,徐成(阿公的兒子)又被日本人抓去了……,至今杳無音信。”說到這裡,阿公是老淚縱流。嘴裡低吟著:
竹塢無塵水檻清,相思迢遞隔重城。
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
葉瑜聽著阿公杜鵑啼血般的悲吟,心裡也是痠痛異常。哽咽著說道:“阿公,您不是還有三兒,您就是我的親爺爺。”葉瑜撲進阿公的懷裡。阿公擦了擦臉上的淚珠,摸著葉瑜的頭欣慰地說道:“對!三兒就是我的親孫子了。我的錢不用在孫子身上,難倒還帶進棺材裡去。”
………【第四章真元洗髓第五章道法竹簡第六章偷西瓜】………
第四章:真元洗髓
終於捱到了吃過晚飯,阿公拿了六塊大洋來到張玉家。給張玉媽說了這個情況,當然阿公沒說要這靈芝是為了輔助葉瑜練功之用。只是說給三兒治病用,張玉媽一聽說是給葉瑜治病用,二話沒說,很爽快地從木板壁上取下靈芝給阿公,而且是死活不要錢。
並且說三兒媽李梅已經三年沒收張玉學費了,這破東西能治三兒病,自己高興還來不及,還要什麼錢。
回到院子後,秀才阿公很是感嘆道:“多純樸的鄉親啊!三兒,做人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以後你有錢了,不要忘本啊!”這件事對葉瑜觸動很深,他眼閃利光很堅決地說道:“爺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您放心吧!”
自此後,葉瑜每次練功前都要服下一小片紫芝王,再到小潭修練。紫靈芝的澎湃火屬性靈氣,山澗溪流中的溫潤水屬性靈氣再加上骨觀音的幫助,葉瑜的真氣執行也越來越圓潤,速度越來越快。以前一個小周天要五分鐘,現在只要四分鐘,氣感強了一倍。
阿公特的做了沙袋,叫葉瑜練體。兩人都不懂方法,只是學著電視中見的,打打沙袋,跑跑步,在山澗跳躍……。又經過一年的練習,葉瑜都能追上山林中的猴子了。
蕭瑟、悲涼的秋天到了。
一天黃昏,秀才阿公正站在滿是竹葉、枯黃的草地上
吟誦著劉禹錫的《秋詞》: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色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運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阿公吟詠著詩含笑著倒下了,飄然而逝。鄰近十來個村的人都來送秀才阿公最後一程,足足有四五千來人。葉瑜以幹孫兒的身份把阿公送到了後山翠綠的竹林中。
這些天來,葉瑜過得是渾渾噩噩,心在滴血。一直在回憶著這幾年與阿公的相處。回想著阿公的音容,不肯醒來。
在家裡哥妹,村裡同學,媽媽的關懷下,葉瑜也慢慢振作起來了。一個星期天的下午,葉瑜整理完阿公的書籍,正看著竹簡。
四五個穿著怪異、像混混樣的人走了進來,只聽一個叫阿光的人得意洋洋地說道:“啟明哥,我說給你聽你還不相信;你看,這裡多安靜,又偏僻,還有這麼多竹子擋人,又不通公路。在這裡搞牌九、擲骨子公安決對想不到。”
另外三人都諂媚似的連連應道:“不錯!不錯!沒有啥地方比這兒還好了,這裡簡直就是天生為我們準備的嘛!”
阿光走進房間,大聲對葉瑜說道:“小三,這裡是我表公的房子,你明天就搬出去,我要回來住。”葉瑜放下書,看了看阿光激動地說道:“秀才阿公已經把這房子留給我了,我還有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