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身子內衣,晗首吻向飽滿紅的紅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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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破碎的呻/吟破喉而出,久違的歡/愉令佘顏麗忘了該如何動作,只好無措地仰著頭,喉間的突起微微顫動,似乎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黎諾的節奏在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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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諾……”緊繃著後背脊,佘顏麗覺得自己的舌頭被人打了結,字不成字,句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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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女人,在黎諾看來,佘顏麗的“不要”,更是邀請,欲迎還拒!此刻的的黎諾不復往日的溫柔,她已等不及了,蹲□子,趁著佘顏麗沒有緩過勁來,黎諾屏住呼吸,湊近妖精白皙的腹間,熱浪打在最敏感的肌膚忍不住又是一激零。
阿麗的嘴最討厭了,不過我會讓你說實話的,不容妖精喘息,黎諾又湊近了幾分,舌尖打轉解開束在腰間的腰釦,佘顏麗低下頭對上那迷離的眼神,就那麼醉了,由她胡作非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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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間慢慢用力,輕扯下那道深鎖著悽悽芳草的拉鍊,那般動情而專注的神情竟是說不盡的妖魅,佘顏麗想要閉上眼睛,人都說自己妖魅,那是他們不曾見過這樣的黎諾,也許她才是真正來自地獄勾魂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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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諾,黎諾,難道你真是我的劫,我的孽?……
作者有話要說:月初放了7天,美是美,可是落下的工作補得俺想跳樓,一禮拜沒時間更新,抱歉了,柿子抱頭各位想砸就砸吧……
 ;。。。 ; ; 夕陽西下;原本白色的雲際被染得一片火紅。望著窗外停滯不前的車,端坐在賓利車內的幽幽地嘆了口氣;真該聽那丫頭的話;買架直升機的……
這般想著思歸的情緒更深;江若塵再次關上了車窗;縱然咱江總隻手遮天,可對著如蠕蟲般挪動的車流;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自從和易燁卿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兩人自然是盼著每分每秒都能膩味在一處,無奈江若塵日理萬機坐鎮易氏;而大小姐最近這段日子迫於郝家的威脅又見不得光;遂上班時間這“母女”倆只得忍著相思之苦離別,但一過下班的點兒,咱江總就恨不得腳踏五彩雲,插上翅膀飛回家,去見她那“淘氣”的大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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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歸心似箭的江若塵再次回到易家老宅已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華燈初上,歸家的人一腳踏出車門便憤憤地踱了兩下腳上七公分高的鞋跟,明天就讓易默去定架飛機來,江若塵握緊了拳頭,小跑兩步走入正廳,第一眼瞧見得便是那朝思暮想的人,腰上繫著kitty貓的圍裙,手裡端著白瓷盤,回眸的一瞬,四目相對,她的眼神是那般的青澀,她的微笑是那樣的迷惑人心,就像是一位新婚不久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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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輕輕地喃呢著那人的名字,此刻她甘願對這個叫易燁卿的女人服首成臣。
“快去洗手吧,我做了糖醋排骨”,大小姐衝對面的人揚了揚手裡的盤子,眉眼裡滿是笑意,儼然成了名副其實的賢妻良母。記得某一夜睡夢中的大小姐忽然心血來潮對著枕邊的女人承諾要做人家的小賢妻,隨後咱們的大小姐開始走起了成熟誘惑的人/妻路線。
如今看來易千金的這條路走得不錯,至少咱們江總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直到身旁響起一陣有意為之的咳嗽聲。
“咳……咳咳……江總……”
突如其來的聲響並沒有驚到咱江女王,倒是那雙腫得跟水蜜桃似的眼睛嚇得江若塵有些失神,這得哭多少回才能有獨特效果,暗歎了句,“作孽”,很快便又hold住了場面,盈盈一笑對著突然出現的黎諾道,“私下裡不需要這麼拘謹隨著小易叫我若塵就好,我也隨著阿佘叫你小諾,可以嗎?”
再次聽人提到佘顏麗,黎諾不由得神情一暗,一絲哀傷滑過眼角,不過很快便被她掩藏了起來,轉而婉爾道,“當然可以!”
吃飯的時候,照例是江總做主位,易燁卿做次位,因為黎諾是客人,就讓她挨著大小姐坐下了,這本是應該,但一頓飯下來,三人吃得還是異常詭異。
易燁卿看不下去黎諾吃白飯,糟蹋了自己辛辛苦苦做得一桌子饕餮,只好一個勁地往她碗裡添菜。可照顧了好友,便難免冷落了佳人,平日只有兩人時,她們可以毫無顧及給彼此夾菜,吃得性起的時候還能在桌布的掩護下拉個小手。吃慣了“葷腥”的江總,今天卻只能對著綠油油的“青菜”叫她怎能不感到委屈呢!在收到江女王第n此投來的哀怨的目光,易大小姐沒法只得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