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面前的不是愛人,更像是自己的仇人,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儘管如此,佘顏麗卻並沒阻止,她就像是一個包容的母親,寵溺著被慣壞的孩子,她清楚自己身上的疼痛不及黎諾心裡的半分,如果說眼下的一切都是她佘顏麗罪有應得的報應,那麼黎諾是無辜的,因為自己一時的貪念將這個無辜的女人推向了絕境,身陷其中,無法回頭。
老天爺你若是有眼就罰我佘顏麗這輩子守在這個女人身邊,為她當牛作馬……
情至極致,白皙而修長的手指插/入髮絲間,仰望著玻璃頂上那盞白幟燈,往事如泛黃的陳年相片似的在眼前晃過,黎諾很用力地吮吮著,就像是剛出生喝上的第一口奶的孩子,佘顏麗覺得自己的魂兒都快被吸出來,被她吞進肚子裡,熔成一個人……
快樂嗎?為什麼心那麼累,那麼沉;痛苦嗎?可身體分明卻是那般歡/愉的……
當兩人同時攀至巔峰,也是黎諾哭得最為傷心的時刻,一場戰爭耗盡了所有的精力。佘顏麗抱著幾乎癱軟的人,額頭相交,各自的淚水沾溼了彼此的衣衫。早已哭成了淚人似的黎諾緊緊拽著妖精的衣襟,不願放手,彷彿一鬆手跟前的人就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