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凝初到嚴美人的屋子絲毫沒覺著不自在,忙東忙西為嚴嘉凌張羅,儘管陳夜凡有交代不能讓傷口沾水,但有潔癖症得二小姐怎能忍受枕邊人帶著血腥味。
嚴嘉凌的浴室雖然沒陳家別墅的大,可是正應了那句老話麻雀雖小五臟具全,那隻德國按摩浴缸。聽著音樂,喝口紅酒,泡著花瓣澡,簡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不過這回秦小姐可沒顧得上自己享受,把人丟進浴缸之後,看著嚴嘉凌閉著眼睛躺在浴缸裡,秦姑娘卻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又是搓背又是捏肩,衣襟被打溼了,她索性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綺麗豔色,嚴嘉凌不禁勾了勾嘴角。
“別使壞,姓嚴的,你可得遵醫囑,你的手經不起折騰,你要是敢影響我下半生的幸福,我真會休了你的……”
“下/半/身?”
“對,下半生!”
“下/半/身?”……
“女流氓,真討厭!”反覆幾次,二小姐終於弄明白自己是被那廝耍了,見她又惱又羞的可愛模樣,嚴嘉凌一把將其摟在懷裡,“咱倆到底是誰比較流氓?”兩人一同低頭,恰恰瞧見秦夜凝地雙手按在一對“雪山口”,被美人揭穿小丫頭摸得愈發肆無忌憚,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德行,叫人哭笑不得。
“嚴嘉凌,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依在佳人懷裡細細摸挲著她胸前的飾物,那是一顆彈頭,二姑娘不知它的來歷,只知道嚴嘉凌很寶貝這玩意兒,幹什麼都戴著,就算是洗澡,睡覺都不曾摘下,縱然是養在深閨裡的嬌小姐,秦夜凝也看得出這是一顆曾經出過膛的子彈。
“別拿瞎話匡我,我情願你什麼都不告訴也好過你騙我,記住,我最恨別人騙我”!二小姐直起身子怔怔地看著仰躺著的美人兒,希冀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些許的端倪,可惜對視久了嚴美人又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一聲悠長的嘆息,秦夜凝退開身,靠在浴缸的另一端,靜靜看著對面的女人,直到浴缸裡的水漸漸變冷……
“你有沒有想過未來,我們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討厭**變得那麼繁瑣,昨天起一直打不開網頁,柿子一陣心慌,琢磨著難道是太久沒更,被封ip了,今天換了臺新電腦,網站開啟了,(原來**也是喜新厭舊,鄙視!)可是忘記了盛大的密碼試了好幾次才試出來,太討厭了……
 ;。。。 ; ; “你用的唇彩很特別阿!”……聽到這樣的“讚美”;易燁卿也不著急擦嘴,等啃下翅膀上最後一絲雞肉才接過對方手上的紙巾;翹著蘭花指抹起了自己的嘴。
“陳大少的眼光也很獨特阿”;易燁卿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人;那小眼神叫人不寒而立。
“咳咳”;陳夜凡輕咳一聲道,“你越來越像一個人了……”
“誰?”大小姐以為陳大少會說她家老爺子;沒料到他卻朝著人群中央努了努嘴道,“她!……你同我上次見你改變了許多。現在的你不論是從言行,還是眼神,甚至是外貌現都有了一股江總的風範……”
“有嗎?”易燁卿摸摸自己的臉;暗道短短几個月自己難道就和江若塵有了婦妻相;可嘴上卻道,“我沒覺得我和她有什麼地方像的……”兩人的目光落在同一個人身上,江若塵似有所應,也轉身看向這兩人,見自家寶貝兒和陳大少坐在一起,眉梢微微皺了皺,腳步不自覺地就要往她倆的方向挪,卻被身旁的人拉住苦於脫不開身。
“小易,秦夜凝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是吧?”易燁卿兩眼瞅著江總正入迷,冷不丁地被陳夜凡這麼一問有些發懵,過了會兒才反應道,“如果我說不知道,你信嗎?”
“我不信”,陳夜凡無奈一笑道,“我妹妹說我是法西斯,是希特勒,說我**,干涉了她自由戀愛的權利,戀愛?真是可笑……”
“你覺得兩個女人談情說愛是見可笑的事,或者說你不相信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會有愛情?”易燁卿被陳夜凡的“可笑”二字所惹惱,聲調也不由得跟著變高,好在被繁雜的背景音樂遮蓋,並未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我陳夜凡並不是食古不化的人,還不至於這一點市面都沒見過。可是那個傻丫頭她懂什麼是愛情嗎?更何況她和什麼人在談戀愛,連對方是什麼背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就說愛,難道說不可笑嗎?”
“不可笑,至少我一點也沒覺著可笑”,清楚陳夜凡不是針對嚴嘉凌的性別,大小姐的語氣緩和了些,“按你的說法,你家小凝子要是跟我談戀愛,你就能安心了?”